來了三封信,田晴晴為了斷了他的念頭,也為了剋制自己,一封也沒有回。溫曉旭不放心,便給家裡寫了一封信,詢問田晴晴的近況,擔心她出了什麼事。
信是溫曉旭的大妹妹溫曉梅,當著二妹妹溫曉惠的面念給母親聽的。溫曉惠在上學的路上給要好的同學們說了。其中一個同學氣不忿兒,對溫曉惠說:“反正你哥哥考上了大學,不會在學校裡找一個比她好的,不要她了。”
這話被在一旁走路的田苗苗的一個好朋友聽到了,便對田苗苗說了。這才有了這次的質問。
“苗苗,人們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咱不生氣。我這樣做,也是為了曉旭哥哥好。他要是真能在學校裡找一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田晴晴微笑著說。
“還高興?”田苗苗撇撇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被人家甩了還高興?真不知道你想什麼哩?要是叫我,就去信罵他忘恩負義。”
田晴晴笑笑:“你一個小孩子,知道什麼叫忘恩負義?”
田苗苗:“他每天在咱家裡複習功課,你當我沒看見?!俺同學們說了,要不是你幫助他,他一準考不上。你們兩個人。只允許你不願意他,不允許他不願意你。他先不願意你就是忘恩負義。”
田晴晴:“怎麼你們同學們也談論起這事來啦?”
田苗苗:“她們都是聽家裡大人們說的。”
田晴晴和溫曉旭的“娃娃親”,村裡的人們幾乎都知道。田晴晴這一沒考上,村裡人們說什麼的也有。有那愛八卦的,便預言溫曉旭這一走,很可能會瞧不上田晴晴而悔婚。
田晴晴雖然是神媽兒媽兒,也有能力。但終究是拿不到檯面上去的行當。一個大學生與鄉村的神媽兒媽兒搞物件,好說不好聽。鬧不好連前程也耽擱了。
大人的話被孩子聽到了,便斷章取義。在學校裡喧嚷起來。也傳到了田苗苗的耳朵裡。
“不管人們怎樣說,最後終有個結論。我們還小,能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無論走到哪一步,都是上天的安排。我們強求不得!”
田晴晴不知是對田苗苗。還是自言自語。
送走田苗苗以後,田晴晴閂上小屋的門。閃進空間,在空間壁的籠罩下,把黑狗一家、柳鬼、陳保柱,一一收進空間。讓他(它)們各自活動。
自從聽說了陳保柱鬧著要進空間和相親以後,田晴晴注意觀察了改改和陳保柱的關係。這一觀察不要緊,還真讓田晴晴看出點兒端倪來:
陳保柱要是進空間晚了。他在外面就會急赤白咧地發脾氣;而改改在裡面也會六神無主,坐立不安。陳保柱一進來。兩個人都會高興得又蹦又跳。像小孩子一樣,手牽著手地形影不離。
書中暗表:這其中也有田晴晴吩咐的原因:她怕陳保柱在空間裡一是闖禍,鬧得雞飛狗跳猴子們跑的;二是怕他在山谷裡迷了路,大家耽誤工夫到處找不說,他自己也得吃苦頭。
書歸正傳:兩個人只要在一塊兒,陳保柱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嘰裡咕嚕”地說個沒完。田晴晴大多聽不懂,改改卻能做出相應的答覆,有時還指出他描述的錯誤,逗得陳保柱“哈哈”大笑。
每天晚上,改改領著陳保柱,先是讓他與師傅柳鬼摔跤、掰手腕,鍛鍊臂力;再領著他在西山區的石子路上來回跑,鍛鍊腳力。然後在田晴晴的沙袋陣上練拳擊。
把訓練專案都練完以後,瞅著田金河老夫婦不出山洞的時候,領著他到處逛逛,看一會兒動物,到果園裡摘摘自己喜歡吃的果子。然後領著他回她的二層小木樓睡覺。
兩個人都住在一樓,說是一個裡間,一個外間。但這也是田晴晴聽改改所言。
最顯著的一點,是改改愛打扮了。過去田晴晴給她買了新衣服,不催幾次不穿;買的胭脂口紅,從來不用。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改改也會自己給自己買新衣服和化妝品了!並且審美標準在不斷提高,買的衣服既合體,又美觀。並且都是當前最流行的款式。
化妝品也用起來了,標準的娃娃臉略施粉黛,口唇上塗一層恰到好處的唇膏,整個人顯得格外漂亮、嬌媚
人們說戀愛中的女孩兒愛打扮,這話一點兒也不假!因為她要把自己最漂亮的一面展示給自己所愛的人!
難道兩個人真的日久生情,互生愛慕之心?
這樣的結果田晴晴沒有料到:
就兩個人的智商來說,可以用“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還得掉到幾百米深的地洞裡”來形容!田晴晴把陳保柱交給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