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晴晴把兄弟仨送到烏由縣城南關,知道他們已經認識路了,便說:“大伯、二伯、四叔,你們自己走,我回去陪著奶奶。你們這一來一走,她心裡一定難受。”
田達樹點點頭,說:“你想的真周到。晴晴,你回吧,前面的路我們都知道怎麼走了。好好勸勸你奶奶,我看她有點兒想家。”
田晴晴:“你們出來後,奶奶對我說,她想讓爺爺來給她作伴兒。要不,你們回去後,給爺爺說過去,看看他想不想來?”
田達森:“其實讓你爺爺來最好了。這裡環境優越,條件也好。老兩口作著伴兒,比一個人享福多了。就是不知道費用多少?給你添不添亂?”
田晴晴:“這個你們誰也別考慮。只要爺爺同意就行。最主要的是別把這裡洩露出去。有些事我不好給大姨交代。”
啊呵,田晴晴最終還是婆婆媽媽的了!
田達樹:“晴晴,這個你放心。有你大姨這層關係,可幫了我們的大忙了。你奶奶的脾氣你還不知道,一個不順心就鬧起來。要是躺在了炕上,我們兄弟四個就沒好日子過了。
“在這裡可好,你看她高興的!見了我們說東道西的嘴基本就沒停過,在家裡的時候也沒這樣過。我們不會砸了這個地方,再接她回家去鬧。”
“那好。咱拉鉤。”田晴晴說著,真的伸出右手小手指,與每個人拉了一下,嘴裡還說著:“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說完,她一個人向南,兄弟仨向北,分道揚鑣。
不用說,避開兄弟仨的視線,田晴晴立馬閃進空間。然後讓改改在空間壁的籠罩下,騎腳踏車把空間帶到田家莊,好讓所有能進空間的人、鬼、狗及時進入和退出。
她自己則到田盧氏那裡報個到,給璐璐說一聲,然後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為了突破命數,她必須爭分奪秒。
田晴晴的主要工作是改造山谷、開墾山坡地。離著山洞都很遠,能很好地避開田盧氏的視線。
田達林、郝蘭欣、範蘭悅和陳保柱進空間的時候,都是讓鸚鵡送信兒,讓璐璐把她穩在山洞裡,或者不讓她進西山區。四個人的行動倒也沒受多少影響。
改改也是如此,只要出小木樓,都要讓鸚鵡先看看田盧氏在哪裡,做什麼,然後決定自己的行動。
這樣,田盧氏雖然在空間裡,但由於有璐璐和鸚鵡的監督和通風報信兒,大家都相安無事。此是後話。
再說田達樹哥兒仨。
與田晴晴分開以後,兄弟仨趁路上沒人的時候,可就開啟了話匣子:
“這事啊,我看我們回去後還真不能說。”田達森一副見多識廣的樣子,對一兄一弟說:“你們看出來了吧?這裡還真是不知哪個首|腦的療養所呢!”
田達樹:“怎見得?”
田達森:“這種情況多了。建在風景優美的地方,深藏不露,也不表明是誰的居所。別看周圍一個哨|兵也沒有,其實森嚴壁壘,都是暗|哨。就像兵|工|廠一樣,隱在深山溝裡,誰也發現不了,連廠名都是代號。”
田達樹:“這麼說,咱的一舉一動都被人家看見了?”
田達森:“這個我還不敢說。不過感覺像。你想啊,這麼多果樹,田裡還有這麼多莊稼,一個看護的人也沒有,這可能嗎?
“還有動物園兒,調教的獅子、老虎、金錢豹什麼的食肉動物,就像綿羊一樣,聽說聽道的。除了三個不會說話的小矮獸醫,再看不到一個人。就是馬戲團裡馴出來的獸們,表演時馴獸員還拿著鞭子防備著呢。這裡太神奇了。”
田達木:“還有,從進去到出來,就沒看見過太陽。天上一直灰濛濛的,也看不見雲彩。”
田達樹:“趕上陰天了唄!”
田達木:“感覺在裡面待了好長時間。吃飯、睡覺,又看動物又摘果子的,我尋思,怎麼也得回去一大晚上。這不,天才過午。”
田達森:“這些個呀,都在咱心裡裝著行了。誰也別告訴,連各自屋裡的也別說。你們沒看出來嗎,晴晴加著十分的小心,囑咐了又囑咐。她準知道底細。”
田達樹:“不見得。可能是怕傳到她姥姥家人的耳朵裡,讓她失信於她大姨。”
田達森:“也可能。連說話都加著小心。來了以後光聽老太太說了。”
田達樹:“這孩子有心機,說話很有分寸。”
田達森:“所以說,我們回去了就把這個爛在肚子裡。誰也別往外說。說漏了,鬧不好老太太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