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點兒懷疑也沒有,話也說的乾脆利索,只好信以為真,對田晴晴說:“看來就是長得像了,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田晴晴如何善罷甘休。但考慮到事情比較麻煩了,便沒再言語,與郝蘭欣一塊兒告別郝徐氏,推著腳踏車出了大門。
母女二人來到小樹林裡,看看四周沒人,又都進到空間。在空間壁的籠罩下,一路無話地回到家中。
“媽媽,你出去吧。我想再到范家莊去打聽一下。範蘭悅的母親還在世,說不定能從她口裡打聽到些訊息。”田晴晴在空間裡給郝蘭欣說。
“你這個孩子,你要去那裡還送我回來幹什麼?來回一拐就是十六、七里路。”郝蘭欣心疼地說。
田晴晴笑笑:“大晌午的,你一個人在路上我也不放心。再說,外面多熱,非曬個汗流滿面不可。這樣,咱兩個人都熱不著。”
郝蘭欣:“你這個孩子,就是疼人不懈縫兒,自己吃苦頭。晴晴,要是人家抱養的,會給你說呀?”
田晴晴:“這是唯一的希望了。去了看事做事,該找誰的我再找誰。就是不是,也得打聽實了。要不我做什麼也踏不下心來。”
郝蘭欣:“我給你作著伴兒去呀?”
田晴晴:“不用。我知道怎樣處理。你去了也是在空間裡看著。回來我給你說就是了。哎,媽媽,你有空到西邊我那裡給人們說一聲。今天下午別等我了。我給老師說好了,從今以後還是和在小學裡一樣,光上體育課和思想品德課。明天我一整下午都在那裡,讓人們明天再來。”
郝蘭欣點點頭。
田晴晴放出郝蘭欣,一個人又騎著腳踏車去了范家莊。
范家莊在郝家莊的西邊,兩村相距六里路。田晴晴之所以要把郝蘭欣送回去,一是不想耽擱她的工夫。再一個是這證“取”的肯定艱難。她不想讓母親為自己擔憂。
田晴晴一路猛騎。范家莊很快到了。街口的一棵大柳樹下坐著兩個老太太,旁邊有三個兩、三歲不等的小孩子在玩兒土。看來,兩個老太太就是孩子的祖母或者外祖母了。在一邊看孩子,一邊拉著呱兒。
田晴晴卻犯了難:自己與人家素未平生,以什麼藉口向人家打招呼呢?再說,就算人家知道範蘭悅的底細。自己一個過路的,也不會對自己說呀?
除非坐下來給她們拉呱兒。用話套出來。田晴晴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
但怎樣才能坐下來並與她們聊在一起呢?
此時,有一個騎著腳踏車的半大小夥子從村裡出來。一個老太太沖著孩子們招呼道:“誰也別動,撞著你們嘍。”
田晴晴耳聞目睹不由心裡一亮,一個主意湧上腦際:對!就用這個辦法!
田晴晴走到揹人處。閃出空間,騎上腳踏車向老太太們奔去。就要走到跟前時,用異能將一個小男孩兒控制住。讓他調轉頭向路邊跑。
這時,田晴晴的腳踏車也正好趕到。“躲閃”不及,車把一歪扭,前軲轆蹭到小男孩兒身上了。
正在“奔跑”的小男孩兒被“撞”倒在地,又不認識田晴晴,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田晴晴趕忙跳下腳踏車,抱起小男孩兒,說:“給姐姐說,摔著哪裡了?哪裡疼?”
又對奔過來的一個老太太說:“奶奶,是我不對,我沒把好把,撞到小弟弟了。咱這裡哪裡有醫生,我帶小弟弟看看去。藥錢我拿。”
說著忙從衣兜裡拿出十塊錢,遞到老太太的手裡。
老太太拿著錢正猶豫,小男孩兒忽然哭著大叫著“奶奶”,張著手要她抱。
老太太接過孩子,哄他說:“狗娃,給奶奶說,哪裡疼?撞著你哪裡了?“
小男孩兒到了老太太懷裡,抽囔了幾下便不哭了。無論老太太怎樣問,就是不說哪裡疼。
另一個老太太走過來,說:“他一個小孩子,也說不準哪裡疼。你放下他,讓他站站、走走,看看腿腳有毛病沒有。再拉拉他的胳膊,疼了他就會說的。”
老太太很順從的把男孩兒放到地上,讓他走了幾步路,發現不拐不瘸,又抻了抻兩隻胳膊,問小男孩兒疼不疼,小男孩兒搖著頭說:“不疼!”
“沒事,就是碰倒了,沒摔著。”後來來的老太太說。
兩個老太太差不多大小,也不知道姓甚名誰,為了敘述方便,暫且用甲乙來區分,先來的為“甲老太太”,後來的為“乙老太太”。
甲老太太把錢遞到田晴晴面前,說:“沒多大事。小孩子骨頭軟,摔下就摔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