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三個人做。並讓他們熟記於心。
三個人都下決心考上,在田晴晴的輔導下,都進步很快。這學期的兩次模擬考試,名次一次比一次高。最後一次,溫曉旭進了第三名;田幼秋、鄭惠巧,也在五名之內。三個人對考取大學都充滿了信心。
有了日子的時間過得非常快。不知不覺中,考期到了。
這個時期農村剛實行聯產承包責任制,農村的孩子們還都比較貧窮。老師們根本就沒有考慮住旅館、招待所什麼的,所有考生,一律擠在學校的集體宿舍,或者是大車店的通鋪上。為了不耽誤入場,就是縣城裡有親戚,老師也不讓單獨行動。
這一下可難住了田晴晴。無論你困與不困,到了時間,就得躺在大通鋪上,在黑暗中瞪著眼睛想心事。
沒辦法,全縣的考生都是這樣,沒有特殊情況都得遵守。
偏偏田晴晴的“特殊情況”不能說出口,也只好耐著性子,和大家一起住集體宿舍。
還好,每天頭明,在大家還都在熟睡的時候,田晴晴便以上廁所為由,躲到空間裡給改改的批發部上足貨,然後讓她批發給五個小賣部(由於此時市場經濟還不活躍,田晴晴的批發部仍然不對外開放。)
待上午考上完了,再在空間壁的籠罩下,將改改收進空間。由於批發部在城裡,這給田晴晴節省了不少時間。
來時就給黑狗一家、柳鬼、陳保柱打了招呼,告訴他們自己進縣城參加考試,暫停進空間。等她回來後立馬通知。
黑狗一家和柳鬼倒沒什麼,因為進空間是它們的額外享受。不去也能照樣生活。
陳保柱就不行了。他腦殘,當時是答應了,過會兒就忘。到了去空間的時候,又哭又鬧,說什麼也不在外面睡覺。
“這可怎麼辦?”範蘭悅愁眉苦臉地對郝蘭欣說:“考試這三天倒好熬,他哭累了也就睡著了。晴晴要是考上大學走了,半年才放一次假,咱可怎麼搪這個傻兒子?”
郝蘭欣想了想,也無計可施。鬱郁地說:“空間就是由她一個人帶進帶出,別人誰也不行。可我們也不能為這個就不讓她上大學了呀!雖然有空間,東西也不少,我覺得,正是上學的時候,還是讓她多學些文化好,省的像咱一樣,睜眼瞎。什麼也不會,什麼也看不懂。”
範蘭悅忙說:“這個自然。說什麼也不能耽擱孩子的學習,耽擱孩子的前程。我是說,咱想個什麼法子穩住他,讓他擺脫開空間?”
郝蘭欣:“保柱今年十九歲了吧?”
範蘭悅:“嗯,十九虛歲。”
郝蘭欣:“十九虛歲也算成|人了。要不,咱給他娶房媳婦,讓媳婦穩住他。小小子有了媳婦,就能收住心,不想別的了。讓他去空間他還興不去了哩。”
範蘭悅的眉頭一下擰成了疙瘩:“我的姐姐,虧你也想的出來!誰家的閨女願意找個傻男人?我看,這孩子一輩子也尋不上人了!”
郝蘭欣:“這可不一定!圖什麼的也有。萬一有相中家庭的呢?這事我管了。一會兒我給媒人說一聲兒去。”
範蘭悅:“只要人家不嫌他傻,長什麼樣兒都行。姐姐,你就看著給定吧!”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給閨女找婆家,有圖金子的,有圖銀子的,有圖人長得帥的……還真有圖家庭條件好的。
範蘭悅雖然住親戚,蓋北邊那處宅院時,田晴晴給家裡和村裡的人們宣告:小姨學會了看事,幫了自己的大忙,這處院落是為了表示感謝小姨給小姨蓋得。
範蘭悅有了自己的房子,更是不分白天黑夜地給人們看事,一天能掙十大幾小二十來塊錢,一個月就是五、六百。
這個時期一個正式工的月工資也就三十多塊錢,範蘭悅的收入著實讓人們既羨慕又震驚。並且還是大家有目共睹,是香客們一塊一塊湊起來的,相瞞都瞞不住。
範蘭悅成了這一彎兒裡最有錢的富裕戶。
郝蘭欣給媒人說了以後,很快就反饋回資訊:后街有個姑娘說:“只要過門後把看事的本事教給她,待老人百年後她能安身立命,養家餬口,她就願意,立馬結婚都可以。”
這閨女郝蘭欣認識,不是個大美人,但也絕不是歪瓜裂棗,屬於農村中中等偏上是那種。父母都老實本分,本人也沒閒言閒語傳出來。郝蘭欣覺得很不錯,便有意促成他們。(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