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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淑娟也說:“晴晴,現在四人幫被粉碎了,文化大革~命也結束了,聽人們說,再也不搞鬥、批、改了。咱農村裡,什麼時候也少不了神媽兒媽兒,得個邪祟病兒沒人給看哪裡行?你會,就給人們看。這也是一筆不少的收入,何必放著掙錢的門路不走?”
田李氏也搶著說:“是的,晴晴。老常年家,有的神媽兒媽兒為了爭香客,都互相擠兌。你說我不好,我說你不是,爭得厲害著呢!沒有好處她們能爭嗎?”
田晴晴內牛滿面:看來,這婆媳倆真把自己當成神媽兒媽兒了!
不過,田晴晴知道,文~革以後,各地的神職人員都雨後春筍般爭先恐後地冒了出來。各地zhengfu對這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鬧出大案子來,一般不干涉。
但神媽兒媽兒也都有一套讓人們信服的手段。比如給小孩子看嚇著,人家會說出是被什麼嚇得,在什麼地方嚇得,說的有鼻子有眼兒,不由人不信。這也是田李氏刨根問底兒的原因。
可自己對這方面一無所知。明明看著像嚇著,但卻不知道是怎樣嚇著的。瞎說一氣自己良心上又過不去。
“二奶奶,方嬸嬸,你們對外可不要說是我治好的!我……真的不想當這個……。我摘知了皮兒也不少掙錢。那錢掙的還體面。”田晴晴委婉的勸阻道。
田李氏笑道:“神媽兒媽兒掙得錢就不體面了?有能耐的神媽兒媽兒,人們都當神敬奉著。羨慕的很呢!!!”
田晴晴:“我這麼小就被叫成神媽兒媽兒,多難聽呀?”
田李氏:“其實這只是個背後叫的稱號。真要幹起來,人們一開始叫‘大師’,幹大了,幹出名堂來了,人們就叫‘半仙’,或者‘大仙’。后街那個胡半仙你是知道的。那人其實沒真本事。全憑著唬著造著,人們還叫她半仙哩。
“不過,幹不幹是你自己的事。二奶奶只是勸你兩句。你不願意讓往外說,我們就不說。其實,神媽兒媽兒的名氣都是大家捧出來的。”
田晴晴低著頭子沒說什麼。
三個人又說了一會兒別的,田曼曼才醒。一摸。燒完全退了。抱起來就笑。高興地田李氏親了又親,對田晴晴說:“晴晴。你看你多厲害,小妹妹一來就好了。要是再燒上三炷香,讓大人跪拜跪拜,好的保準還快。還徹底。”
田晴晴汗顏。心想:哪裡是我的功勞,是空間氺的作用。嘴上卻說:“二奶奶,你和嬸嬸知道就行了。可別對外說。”
“行,行。二奶奶一定聽你的。不對外說。我真不明白你了,晴晴,有這麼大能耐,怎麼不露呢?”
婆媳倆抱著孩子走了以後,田晴晴急忙鎖上屋門大門,在大門底下就閃進空間。想快些幫田曉樓的奶奶找羊去。一會兒天黑了就更不好找了。
還沒出衚衕,就見黑狗領著大黑和大妞往回跑。田晴晴見衚衕裡沒人,又急忙閃出空間,問道:“黑狗,找到了沒有?”
黑狗:“找到了。在東邊你們八隊的玉米方田裡。”
田晴晴:“逮回來了嗎?”
黑狗:“我們沒法逮。它脖子裡連根繩子也沒有。我們怕把它再嚇驚了,沒敢湊近。就留下黑妞在一邊兒裡守著,我們趕緊給你送信兒來了。”
田晴晴:“那好。我給你們開開門,你們進庭院休息。我就去給曉樓的奶奶送信兒去。”
一人三狗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田曉樓領著田幼春、薛愛麗一蹦一跳地進了衚衕口。
原來,從今年春天,田晴晴就讓田曉樓來家裡做作業。一來田曉樓正好路過;二來春天天長,做完作業走回去也黑不了。這樣,田晴晴就不用每天晚飯後再去他家輔導、檢查作業了。
學前班比五、六年級早放半個小時。田晴晴怕田幼春、薛愛麗在路上出事,就讓他們在學校裡等著田幼秋、溫曉旭,一塊兒回家。
一至四年級又比五、六年級早放一刻鐘。這樣,田曉樓回來的時候,就順便把田幼春、薛愛麗也領回來了。每天傍晚,三個人都是一同進家門。
“正好,讓他孫子給他們送信兒去。”黑狗傳音道。
聽了黑狗的傳音,田晴晴想也沒想,便對田曉樓說:“你快著回家,告訴你爺爺奶奶,你家的山羊在八隊玉米方田裡,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