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田達樹皺著眉頭不解地說:“你爸爸這是病,不是累了。休息一晚上保不住病情就會惡化。得趕緊給他用上藥。”
而每個人都在心裡想:你雖然是小神媽兒媽兒,治個虛病還行。但這是實病,好不容易從死亡線兒上拉回來,不趕緊去醫院救治哪裡行。
郝蘭欣也說:“晴晴,病不能耽擱。來看事的人有實病的,你不是也讓人家快著去醫院看嗎?還是讓你大伯把你爸爸送醫院裡去吧。我個人跟著就行,你在家裡看著弟弟妹妹們,出門就讓你奶奶過來守著點兒。”
何玉穩知道郝蘭欣不經常出門,擔心田晴晴不願意讓郝蘭欣走,便說:“晴晴,你媽不在家裡,大伯母過來給你作伴兒。”
不論人們怎樣說,田晴晴就是不同意,說什麼也不讓人們動田達林。
田達林雖然半個身子不能動,說話有點兒口齒不清。但腦子還能思考,對人們說:“就聽晴晴的吧,這孩子有主見。”
人們搖搖頭,坐了一會兒,見田達林已無大礙,也就陸續地回去了。
“晴晴,告訴媽媽。你爸爸是實病還是虛病?”人們走了以後,郝蘭欣焦急地問田晴晴。
田晴晴模稜兩可:“實病虛病都有。”
郝蘭欣著急地說:“既然有實病,你怎麼不讓你大伯把你爸爸送醫院呢?我聽說這種半身不遂,看的越早了落得毛病越小。”
“媽媽。我想……”田晴晴欲言又止,低著腦袋撫摸起手指上那枚已經感覺不到存在的帶了五年的玉質戒指來。
郝蘭欣見大女兒說話吞吞吐吐,心裡著急,不由把目光望向了她。見她低著腦袋擺弄手上的一個很美觀的小小的豆青色玉質戒指。不由心中納悶:
這孩子向來捨不得為自己花錢,什麼時候買了個小玉戒指戴?難道說女兒大了,愛美了,這個時候來給自己說這個的?可也不是時候啊?
為了讓女兒說下去,郝蘭欣便耐著性子問道:“晴晴,什麼時候買了個戒指?”
田晴晴聞聽眼睛一亮,忙把帶戒指的那隻手舉到郝蘭欣面前。高興地問:“媽媽。你看到了?”
郝蘭欣嗔道:“一個大戒指待在你的小手兒上,媽媽又不瞎,能看不到?!”
“那你呢?爸爸。”田晴晴又把手舉到田達林面前。
田達林點點頭,口齒有些不清地說:“看到了,綠色的玉戒箍。”說著,還用那隻能動的手摸了摸戒指。
田晴晴高興起來:不管是自己的精神力達到了這個水平。還是奇典大神開恩,讓父母親與空間有了緣分。父母親都能看到戒指卻是事實。這說明父母親已經與空間有了緣分,可以明著帶他們進空間了。
那就把去空間的打算說給父母親吧!
轉而又一想:奇典大神說給開啟那個山洞,不知開啟了沒有?那次畢竟是“神遊”,像做夢一樣。與實際情況有沒有出入她還不知道。只要讓父親進去療養,自己必須先頭裡看看不是。
尤其是黃金果樹上的金黃色的大蛇不知還在不在?水池裡的怪獸還有沒有?上次“神遊”時,倒是把怪獸打死了。但那是“神遊”,算不算數呢?
田晴晴想到這裡又不敢冒然對母親說了。又怕母親再三糾纏。便推託說:“媽媽。我掌握著哩。不會有問題。我頭有點兒暈,到屋裡歇一會兒去。”說完,也不管郝蘭欣怎樣不解,怎樣的不情願,徑自來到自己的小屋,閂上門,閃身進了空間。
想到水池裡的怪獸,又到庭院裡把黑狗也帶上。真要戰鬥起來,黑狗也是個幫手不是!
田晴晴帶著黑狗,徑直向西山區走去。一邊走,一邊把這次的過陰情況,以及見到了奇典大神和自己的打算,全都說給了黑狗。
“這一回你可好了。”黑狗羨慕地傳音說:“只要你父母知道了這個秘密,有事就可以給你的父母親商量了。也不用整天生活在謊話裡了。”
田晴晴:“是啊,我高興的也是這個。並且還知道了如何測試我的精神力。但更讓我高興的是:父母親百年之後,還可以以肉身的形式生活在這裡,成為半神半人之體。這樣的話,我就永遠有父母雙親了。
“還有我的姥姥姥爺,爺爺奶奶……凡是與我有血緣關係的人,百年後都可以來這裡繼續生活。一進到空間裡,我就可以看到所有的親人了!”
黑狗:“真羨慕你。”
田晴晴:“不過,我只在‘神遊’的時候見過那個山洞。不知道實際是個什麼樣子?奇典大神開啟了沒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