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晴晴繼續說道:“媽媽,剛才你也提到他開的閒散地了。我確實是因為那些閒散地才管的他。那年,他給咱家開了五畝多閒散地,而我的空間裡,也因此擴充套件出來了五畝多黑土地。後來,閒散地被割了資~本~主~義尾巴,種的沒那麼多了。可空間裡的黑土地,卻一點兒也沒少。
“媽媽,剛才你也看到了,空間裡的黑土地是疊加生長的,外面十幾二十來天,裡面就是一茬農作物。
“五畝地,一茬一茬地疊加生長著,你說,咱一年得收多少糧食啊。我給人家老兩口的,與咱的收入比起來,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媽媽,你說,我能不管人家嗎?”
郝蘭欣:“晴晴,你做得對。只是往後再有這樣的事,要給媽媽說,別讓媽媽再從別人嘴裡得知咱家裡的事了。行嗎?”
田晴晴衝郝蘭欣扮了個怪臉兒,調皮地說:“不是那時還不敢給你們說空間的事哩嘛。往後保證改。”
郝蘭欣繼續說道:“那,往後咱家再有買買賣賣的事,就叫封大肚,反正也不讓他給白賣,你看行不?”
田晴晴笑道:“行啊,媽媽。剛才我是逗爸爸哩。其實,一開始我就沒考慮讓你們經商。媽媽,我看出來了,這人啊,最幸福的就是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不喜歡的,哪怕掙得錢再多,也不是心裡意思,高興不起來不是。
“我想過了,有生產隊的時候,你和爸爸就出工,不為掙工分,就為和社員們在一起。有說有笑地熱鬧、開心。
“沒生產隊了以後,你們就種咱家的責任田。不為打多少糧食,就圖有個事做,鍛鍊鍛鍊身體。什麼心也不操,什麼愁也不發,平平安安倖幸福福地度過自己的一生。你說這樣行嗎?媽媽。”
郝蘭欣高興地說:“行,行!我和你爸爸都沒文化。做不來別的。就是種地還行。哎,晴晴,你說這生產隊還能沒了?”
郝蘭欣高興地說:“行。行!我和你爸爸都沒文化,做不來別的,就是種地還行。哎,晴晴。你說這生產隊還能沒了?”
田晴晴點點頭:“嗯!媽媽,出去不要給外人說。你自己知道也就是了。這生產隊維持不了幾年了。到那時,把土地往戶裡一分,各人種各人的責任田,各人收各人的莊稼。誰也管不著誰了。”
郝蘭欣臉上爬上一絲兒愁雲,不悅地說:“沒隊長安排了,誰知道怎樣種地。怎樣幹活呀?”
田晴晴笑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媽媽。甭發下百年的愁,到時候就有辦法。地是自己的了,種著也就上心了。家家的糧食打得都吃不了,比現在的日子富裕多了。”
郝蘭欣吃驚地問:“晴晴,你是怎麼知道的?”
田晴晴暗罵自己糊塗,一高興又把話說過頭了。靈機一動,說:“我是在我師傅家裡聽說的。師傅不讓我往外說,你們是第一個聽到的,出去也不要對別人說。”
郝蘭欣和田達林都信以為真:那個師傅能耐太大了,能把人從死亡線上拉回來,自是能知道未來的事了。兩個人同時點了點頭。
又矇混過關了!
田晴晴很為自己慶幸了一把!
一行三人邊走邊說,不知不覺來到冷凍室門前。田晴晴指著說:“媽媽,爸爸,這就是我的冷凍室。裡面放著很多冰棒。咱到裡面看看去呀?”
郝蘭欣和田達林同時說:“看看去。”
田晴晴和郝蘭欣抬了抬輪椅,三個人很快進到屋裡。
“這麼大的房間,這麼多大冰塊。”郝蘭欣驚奇地說。
田晴晴:“下面是冰塊,上面排著的小鐵盒裡就是冰棒。四叔、二姑夫、大舅爺爺和小賣部裡賣的,都是這裡的冰棒。”
“不是你從食品廠批發的?”郝蘭欣好奇地問。
“那是我編的。這裡有,我幹什麼還去那裡批發?!”田晴晴說著,拿了一顆冰棒遞給郝蘭欣:“媽媽,你看,和四叔賣的冰棒一樣不?”
郝蘭欣驚喜道:“還真是一模一樣!”咬了一口,品了品:“味道也一樣。鬧了半天,原來是你自己做的,這要多長時間呀?怎麼也沒見你耽擱工夫呀?”
田晴晴:“我是利用晚上你們都睡了以後來做的。剛才我給你說了,這裡的時間是外面的七倍,我有的是時間。媽媽,一箱我就淨賺兩塊批發錢。現在他們一天能賣十大幾箱,我一天光冰棒就落三十多塊。這錢我都存著哩。”
郝蘭欣吃驚地說:“一天就能掙三十多塊?比一個工人一個月的工錢還多呀?”
田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