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晴晴話一出口,葉如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責怪地說:“晴晴,你要知道你面對的是什麼?常言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對煞胎決不可姑息遷就,否則必然養虎貽患,自傷其身。”
田晴晴解釋道:“師傅,我看它也確實怪冤的。走到這一步也實屬不容易。我想把它養在一個地方,不讓它與人接觸,它不就開不了殺戒了嗎?”
葉如竹:“哪有不接觸人的地方?除非你把它養在真空裡。”
田晴晴心裡話:我就是想把它養在空間裡。嘴上卻說:“師傅,我一定把它管嚴嘍,不讓它接觸到人們。先觀察一段時間。實在不行,再說。”說著,揹著鬼嬰做了個“殺頭”的動作。
“為師不贊成你這樣做。”葉如竹搖搖頭說:“實話對你說吧,在我們神職人員裡面,確實有養小鬼兒的。但都沒有落好結果。並且這裡的學問大著呢,師傅一時半會兒也對你說不清楚。總之,這事你一定要考慮好了!”
田晴晴點點頭:“師傅,你說的那是養小鬼兒。是控靈術的一種。是指收養夭折嬰兒或早逝的小孩的靈魂,然後以符咒法術來控制他們,讓它們做一些靈異界裡的事情。
“但它現在已經不是單純的靈魂了,是一種能夠看得見摸得著的物體。我曾聽人說過,改造好的鬼嬰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為人們做很多有益的事情。
“師傅請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的。絕不會養虎貽患。”又對腳下的鬼嬰說:“我想收你為僕人,你可願意?”
田晴晴必須這樣說。因為那個空間是她自己的,除了父母和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可以到裡面外,其它動物(也包括鬼嬰)必須是以僕人或者下屬的關係進去。
黑狗孃兒四個。都是對自己以“主人”相稱,就連剛甦醒過來的鸚鵡都主動稱呼“主人”。如果它到裡面稱呼別的,田晴晴還真有些不好指揮。
鬼嬰見說。知道此時逃生的希望已經很渺茫,求生的*佔據了上風。忙說:“但憑恩人定奪。一切聽從主人的安排。”
田晴晴心裡高興,對鬼嬰說:“你畢竟是煞胎,決定了你殺戮的本性。你說你能改,我也相信你能改好。但空口無憑,你要是想讓自己徹底改好的話,就對著老天爺爺起個誓,我用符咒法術把誓言封印在你的身上,只要你一動歪念。或違背了誓言,就渾身疼痛難忍,癱倒在地。怎麼樣?”
田晴晴之所以這樣做,是想起了她曾經用這個方法對付過田達巖和薛運來。這個詛咒術的特點就是定向性強,且蔓延迅速。只要被施咒人一違拗誓言,就會引起劇烈的疼痛。且田晴晴定向哪裡疼,就在哪裡疼,而持續時間可以由施咒人自行確定。
說白了,比觀世音給孫悟空的緊箍咒還厲害。因為那個需要念咒語,這個連咒語也省了。即便施咒者不在面前。只要被施咒者有違拗的意向,符咒照樣起作用。
田晴晴用這個方法治住了田達巖說“掃帚星命”這四個字;把薛運來的賭癮徹底戒了。所以她對這個很有信心。
鬼嬰一聽說起誓,不由心中暗笑。心想:看來還真是個孩子。要論智慧怎麼也比不過有前世記憶的自己。起誓有什麼意義?人們習慣用“發誓”來增加自己話語的可信度,常指天指地或指頭來發誓。然而所發的誓言又不能做到。一點兒也不能讓事實改變。只不過是一派虛言而已。違背了誓言就渾身疼痛難忍癱倒在地?鬼才信呢!現在先應了她,日後再尋找逃跑的機會。
鬼嬰這麼一想,就痛快地答應道:“就依你,起就起。”
為了不讓它逃跑,田晴晴又往它身上貼了一張符紙。其實也是想做給師傅看。因為它身上已經有了師傅的一張鎮鬼符,就它現在的體力,逃跑是不可能的。
也是習慣成自然,在貼符紙的時候。田晴晴不由用上了異能。當符紙貼到鬼嬰身上的時候,鬼嬰“啊”的一聲趴在了地上。一副受重創的樣子。
田晴晴喜出望外:沒想到異能在這個非人非鬼非神非魔的物體上又能起作用了。這樣的話,控制這個鬼嬰就更有把握了。
書中暗表:田晴晴先時之所以異能失靈。一是井中陰煞之氣太重,它又非人非鬼非神非魔,田晴晴的異能無法選擇它到底是什麼,所以失靈。經過在上面這一打鬥,它身上的煞氣散開了不少,有些更多地接近人的體質了,所以異能又起了作用。
田晴晴心中高興,抬起腳,讓鬼嬰面衝南跪在地上,衝著老天爺爺發誓:
“從此我做主人的忠實僕人,一切聽從主人的指揮。並協助主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