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冬莉話一落地,田達林“霍”地站了起來,驚恐地望著田晴晴問道:“晴晴,實話告訴爸爸,我是不是真的死了?”
郝蘭欣也嚇得戰兢兢站立不住,扶住改改的肩膀問道:“晴晴,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呼喚起你爸爸的在天之靈來了?還要給你爸爸燒冥紙。難道說……難道說……我們都是……死人?”
田晴晴也被鬧懵了。心想:這是哪兒跟哪兒呀?怎麼說出這話來啦?這也忒無中生有了吧!
見父母親都起了疑心,知道當務之急是首先要穩住他們。便說:“爸爸,媽媽,你們不要急。這裡頭一定有誤會,或者有什麼謠言。待我問問她,讓她給解釋解釋。”
說著收了用在田冬莉身上的異能,又用異能穿透空間壁,變聲說道:“大膽女子,光天化日之下偷集體的菜,已是犯了錯誤。你還錯上加錯,大小黃瓜一起揪,這已經構成了毀壞青果罪。”
田冬莉聞聽,嚇得急忙跪倒,“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低著腦袋說:“小女子知罪,一定改過,再也不敢了。”
田晴晴:“再一個罪名是散佈謠言,詛咒生人。田達林還好好地活在世上,你怎麼向天呼喚起他的靈魂來啦?還要燒冥紙咒念人家?”
田冬莉又“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說:“回神仙爺爺,不,神仙奶奶,這絕不是小女子在詛咒他。田達林是我的親叔伯哥哥,我們是一爺之孫,我沒有理由這樣做。
“我聽人們說他真的死了。他生前一直在這個菜園子裡幹活,又是倒在這裡的,所以才呼喚他來保佑我。”
田晴晴:“有何為證?”
田冬莉:“三天前田達林倒在了這個園子裡,抬回去人已經不行了。倒頭轎都糊好了。他大女兒請了比她大的神媽兒媽兒來,倒是把人救醒了,可是卻拒絕送醫院。
“第二天早晨。病人不見了蹤影。說是送到一個地方看醫生去了,卻不告訴人們在什麼地方。也不讓院裡的人們去看望。
“人們說,田達林死而復生是迴光返照,到了夜裡就死了。他大女兒因為拒絕人們送醫院,無法交代大家,就偷偷地把屍首埋了,編造出在別處看病的謊言唬弄大家。”
原來是這麼回事!
人們也忒能瞎扯了吧!
但也難怪,這事自己本來做的就神神秘秘的,出現這樣的謠言也在所難免!
田晴晴平靜了一下心情。說道:“那是人們瞎猜疑。正像他女兒說的那樣,他現在在一個地方治療著,效果很好,已經能住著柺杖走路了。再有個三、五天就回來。
“你聽信謠言詛咒他人,罪孽深重,是可忍孰不可忍。回去趕緊去闢謠,減輕自己的罪責。否則的話,你的家裡還會像你孃家的過去一樣,蹊蹺事不斷。”
田冬莉聞聽嚇得一激靈,心裡話:我孃家的蹊蹺事怎麼這個神仙也知道?難道神仙們也都通風報信。一個知道了就全都知道了!這真是“舉頭三尺有神靈”,在神仙面前一點兒偷偷事都不能做。
田冬莉心裡這麼一想,嘴裡就說著“是是是”。磕頭如搗蒜。
經田冬莉這一攪合,田達林夫婦再沒有心情遊玩兒了,回到空間山洞以後,一再追問他們是不是還活著,是不是也和空間在現實中一樣,都是虛影?
田晴晴搜腸刮肚地解釋了半天,也沒哄喜歡郝蘭欣。最後說道:“空間在現實中,確實是以非物質的形式存在。但它又是實實在在地存在著。你們摸摸這山,摸摸這地。哪一樣不是真實的?!從這裡拿出去的東西,也都是真實的。這都是被人們認可了的。
“因為這個空間太神奇,我又不敢對人們說。就推說透過大姨找了個下放農村的老中醫,在人家家裡住著吃中草藥、扎針灸。怕人們去看,沒敢說具體地址。這才引起了人們的懷疑。我知道我對大家說謊話不對,但我又實在沒有別的辦法。”
田晴晴說著說著眼裡湧上淚花兒,哽咽著說:“爸爸,媽媽,自從有了這個空間以後,我就一天價生活在謊言裡。也做出很多引起別人懷疑的事來。
“我也痛苦過,迷惘過,好幾次都想告訴給你們。
“但你們那時誰也看不見我手上的戒指,知道時候還沒到。又怕被神靈怪罪下來,把空間給收回去,也就強忍下了。
“後來我就想:只要咱自己過的好,覺得幸福,對外人又沒有壞處,人們怎樣說就讓人們說去,咱計較這個幹什麼?”
田達林點點頭,對郝蘭欣說:“晴晴說的對。是咱對這個空間還不瞭解,一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