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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了半天,覺得還是玩兒做飯兒飯兒(過家家)娶媳婦兒,大家(男女孩子)還能玩兒成一塊兒堆。
娶媳婦兒就娶媳婦兒,小孩子家家的,怕什麼!
田青青心裡想著,也就點頭同意了。
田青青看了看今天來的孩子們,基本上還是前天下午那一夥兒。每個人都很高興,只有鄧永芳擰著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準是想起前天下午被楊繼波踹了一腳的事來了?!”
田青青心裡正自猜想著,就見鄧永芳朝自己走來。把她拉到一邊,小聲對她說:“青青,我……我……想和你哥哥一撥,你給溫曉旭說說,看行嗎?”
看來,她也把溫曉旭當成孩子頭了。
田青青點點頭。但她沒有找溫曉旭,而是直接找了田幼秋。只要田幼秋同意了,溫曉旭那裡還能說什麼呢?
田青青把田幼秋叫到一邊,小聲對他說了鄧永芳的要求。
“這怎麼行?鄭惠巧怎麼辦?”田幼秋不情願地說。
田青青:“讓鄭惠巧先和楊繼波呀?!她倆換個兒。”
田幼秋:“她(鄭惠巧)一定不同意。每回都是我們倆,從來沒換過。”
田青青:“前天楊繼波不是踹了鄧永芳一腳嘛!今天再讓他倆一撥,玩兒不下去怎麼辦?咱住在這裡,大夥兒都是湊咱來的。你不是說人家來玩兒,得陪著人家嗎?我們冷落了哪個也不好是不是?!”
其實田青青心裡極不願意鄭惠巧和田幼秋一撥。過家家雖然只是孩子們的遊戲,逢場作戲,但在一起時間久了,也會生出感情。更何況,前世裡這夥兒小孩子中,最後成為夫妻的,就只有田幼秋和鄭惠巧兩人。而且還是早戀早婚早育。
這世裡,說什麼也要阻止他們。
田幼秋:“就是陪著他們玩兒,你也不能讓我和一個地主崽子一撥呀?”
田青青:“什麼地主崽子?來的都是小朋友。我們的玩兒伴兒。不要把大人的事扯進來好不好?!鄧永芳多文靜?多漂亮?比鄭惠巧還好看。”
田幼秋:“我沒說她不好看,就是她家成分高。”
田青青:“我們是做飯兒飯兒,假的。還拿那個說事幹什麼,真是的你?!”
田幼秋想了想,勉強同意了。
哪知和鄭惠巧一說,鄭惠巧卻一百個不同意,說田幼秋這是“喜新厭舊”,一賭氣,跑回家去了。
楊繼波見自己的搭檔跟了別人,別人的搭檔卻不願跟自己,有種被“甩”的感覺。一個人跑到場院東坡沿兒上,蹲在那裡催豬(生悶氣)去了。
田青青沒有想到會鬧成這種結果,也有些束手無策。好在女孩子多,分配得過來,便想叫回楊繼波重新商量。
田青青一路小跑。當跑到楊繼波跟前時,腳下一絆,一下摔了個大馬趴。
楊繼波不知是想來扶田青青,還是想賭氣走,猛然站起身。一邁步,卻被腳下的一個小土坎兒絆了一下,身體失去平衡,摔倒後又軲轆到坡下面去了。
也是合該有事!坡下正好有一個圓不留丟的大紅荊疙瘩,楊繼波的腦袋不偏不斜,正好磕在上面。
楊繼波立時殺豬般哭了起來。
這時,東邊大車道上正好行走著一輛牛車。趕車的男子“籲“住牛,過來看了看。見沒有磕破,說了句:“好實著玩兒。”趕著牛車走了。
坡上的田青青把這一切看了個清清楚楚——趕車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下午在村邊雜樹林裡哭的付振海。只不過今天很正常,昨天的醉漢形象在身上蕩然無存。
“難道他沒有看到我嗎?還是沒認出來?”田青青心中暗想:“都說人醉酒後就喪失記憶力,酒醒後,醉酒中做了什麼事,說了什麼話,全忘得一乾二淨。看來這是事實。”
楊繼波一摸腦袋上鼓起一個大包,哭的更厲害了。“媽呀”“媽呀”地哭叫著,跑回家去了。
功夫不大,楊繼波的母親胡大霞罵罵咧咧地找到場院裡來。進場院就喊:“是哪個兔崽子把俺繼**下去的???!把俺的腦袋上摔了雞蛋大一個大包,你們還沒事人似的。要是把俺摔成腦震盪怎麼辦?說,是誰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