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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飯的時候,田青青把宅院裡種上了蔬菜和僱封大肚開墾閒散地的事,告訴了田達林夫婦。
田達林和郝蘭欣都不由一怔:兩個人誰也沒想到七歲的女兒對種地這麼執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該怎樣勸說和阻止女兒的這一怪異行為。
其實田青青對給不給父母親說,也做過思想鬥爭。覺得這事瞞不住,早晚傳進父母親的耳朵裡了。那時,父母親一定生自己隱瞞不報和說謊話的氣,不如一開始就攤牌。她知道自己的這些做法,在這個時期以及對這具小身板兒來說,確實有些不合時宜。可誰讓自己是個穿越分子呢,又隨身帶著空間,不好好利用這些優勢,真對不住自己三世為人兩次進大學校門的豐富閱歷和學歷。
空間是個寶貝,時間是外面的七倍。可空間到底有多大,到現在還是個未知數。真要像自留地那樣,外面自己有多少土地,空間裡就有多少土地,那自己可就賺大發了。這開墾閒散地,就是為了證明這一點。
在利益的驅動下,田青青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誰讓家裡這麼窮呢?要是像前世凌媛媛那樣,富二代,逼著她這樣幹,她還不得摔筢子?!
“青青,你打算開幾片閒散地?”郝蘭欣忍不住問道。
田青青:“媽媽,我看了幾塊兒,都是隊上不種的邊邊角角。上面長滿老槓苗(荻子的別稱),不鹼。隊上又不種,閒著也是閒著。”
郝蘭欣:“隊上的地。閒著可以,你要是開了。豐收了,就會有人咬扯。隊上收回去是小事,就怕抓住不放,挨批鬥、割尾巴。”
田青青:“媽媽,你放心,沒人知道是咱家的。明天我給封大肚說一聲,不讓他對外說。他也是利用早晨和傍黑的時候開。就是有人看見了,他那麼窮,連倒賣東西隊裡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還給他較真。”
郝蘭欣:“你想借他的名譽?”
田青青點點頭:“我想和他夥著。他不幹。說既然管他飯,就是給咱家乾的活。秋後不能再要收成。可不管他飯他就得餓肚子。我想先順著他,等收了糧食,低價合給他,讓他去賣。也讓他有收入。咱不坑害他也就行了。”
郝蘭欣:“封大肚每天都來咱家吃飯?”
田青青:“還沒定下來。我給他說了三種形式:一是來咱家吃飯;二是像這兩天一樣,把飯拿到他家裡去吃;三是合給他成品糧,讓他拿回去自己做,他還沒回信兒哩。”
天!女兒這是怎麼啦?鐵了心地要開閒散地,還僱了人們躲都來不及的封大肚。隊上的好地都收不了多少。邊邊角角的,會長起莊稼來?別再地裡什麼也長不了,封大肚先把家裡吃窮了,那張嘴,可是個無底洞!
郝蘭欣:“青青,咱家的糧食也不富裕,雖然有你釣魚和掃面袋這兩個進項,長期養著一個大飯量的人,咱真擔負不起。”
郝蘭欣說完,看了丈夫田達林一眼,見他不言不語只顧吃飯,不由氣道:“這麼大的事,你好賴也表個態呀?”
田達林喝完碗裡的最後一口粥,摸了一下嘴,語氣平和地說:“這事啊,我看你就依著孩子吧。你回憶一下,青青要做的事,有幾個落實不了的?開閒散地咱又不是頭一家?!這事讓封大肚去幹最合適。隊幹部知道了,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要去的話,保不住人們就有反應。”
“我也沒說讓你去呀?!”郝蘭欣衝了他一句。又說:“我只是怕咱的糧食吃不到頭。”
田達林:“糧食的事你甭考慮。青青掃面袋,也供上咱家吃了。釣的魚一天賣六、七塊錢,能買二十來斤玉米。封大肚飯量再大,也吃不了這些。”
郝蘭欣:“咱家裡還有外賬哩。”
“沒有魚錢你就不還外賬了?”田達林白了妻子一眼:“既然孩子人都僱好了,你還說這個幹什麼。”
田青青見父母親一個反對一個支援地拌起嘴來,忙改口說:“爸爸,媽媽。你們別為這事吵了,我聽你們的,先開兩塊兒種種。要是能行,打了糧食,明年再多開。行不?”
郝蘭欣一見女兒改了口,臉上立時有了笑模樣,眼睛望著田青青說:“青青,不是媽媽不讓你開閒散地,沒把握的事,咱儘量少幹。”
田青青點點頭,“溫馴”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