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上面擺滿各種做冰棒的模具。有塑膠的,有鐵桶的;有單個的,也有四個、八個、十個的,各種型號的都有。
田青青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為了探知空間的大小,很快出了房間,繼續往前走。
然而,這一回她卻走不動了。那乳白色的濃霧,就像南大門外面的一樣,編織成一個霧網固定在了那裡,任憑田青青怎樣推,也不移動半分。
怎麼回事?
難道空間到了這裡就是到了盡頭了?再也不往外擴充套件了?
猛然想起自己在這裡待的時間不短了,別再錯過了出去的時間,讓父母知道了擔憂不說,空間秘密也就保不住了。
田青青趕緊集中意念,想看看外面是什麼時間。
然而,卻不起作用——她什麼也看不到。
莫非異能在這裡不能運用?
不對呀,自己的異能在空間裡最好使了,無論在庭院還是東挎院兒、南大門以外,只要意念一動,在什麼地方都能看到外面的情況!
在外面也是如此。想看空間的哪一部分,意念一動。那一部分就呈現在眼前。並且還可以略過堂屋和庭院,身體直接到達東挎院兒或者南大門以外。
現在怎麼不行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
沒辦法,唯一補救的措施就是趕緊往回跑。
田青青想罷,撒開丫子“呱噠”“呱噠”跑起來。
小黑狗見狀,也撒開四蹄跑起來。領路似的。在田青青頭裡總保持著十來米的距離。
跑著跑著,田青青無意識地回頭望了一眼,不由得驚得立馬站住,同時張大了嘴巴:
那濃霧就好像有根繩子拴在她身上一樣,她跑,那濃霧也跟著往回縮。她跑的快,那濃霧縮的快,她跑的慢。那濃霧縮的慢。與她總保持著兩米的距離。
這又讓田青青及困惑又不解!
不管怎樣,總算有了一次推動濃霧的經歷,相信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田青青心裡想著,又“呱噠”“呱噠”跑起來。
一路奔跑著過了石板小橋,田青青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回頭看了一眼,那濃霧沒再跟來,而是固定在了開啟西側門時看到的位置。水溝西面是丘陵,西側門外依然有三十多畝地的開闊地帶。
看來這裡才是自己的真實空間。剛才推動濃霧去過的地方,保不住還不完全屬於自己,怪不得異能在那裡不能應用。
笑話!這是自己的空間呀。不屬於自己又屬於何人?
田青青自我否定著,疑惑著,見小羊羔兒還在水溝東面吃草,把它抱起來,一同來到堂屋裡。
還好,外面時間是凌晨兩點多鐘。她還有足夠的時間在空間裡思考。
是得好好思考一下,今晚遇見的事情太多、太複雜了!
整個放牧場——不,既然有了水域、溫泉和廠房(冷凍房),就不能單純地叫放牧場了。
那,給它起個什麼名字呢?
叫“西山區”?
對!有山——雖然是丘陵,也與山掛上鉤了不是!——有水域,有溫泉,有廠房,叫“山區”比較合適。由於在西側門以外,那就叫西山區吧。
西山區裡沒有一棵樹,沒有一個生物,水裡連條小魚兒也沒有。看來與庭院和東挎院兒一樣,也是一個等待開發和裝備的空間。
如果光丘陵和草地還好說,自己買些羊,或者以後允許個人餵牛了,再買些牛放進來,讓它們在裡面繁殖、成長,用錢時拉出去賣也就是了。
可那片不知多大面積的水域是幹什麼的?
那個溫泉難道僅僅是供自己洗澡用?
最奇怪的是那個冷庫,排著一面牆的大冰塊,還有做冰糕冰棒的各種模具。難道是在暗示自己開冰棒廠?
等等,暗示?
不,自己確實想過開冰棒廠來著。
昨天中午,見母親郝蘭欣舉著光禿禿的冰棒籤兒尷尬的樣子,在心裡突然萌生了開冰棒廠並讓母親當廠長的想法。不為別的,賺錢不賺錢無所謂,就是為了彌補母親這一次的缺憾!
做冰棒田青青不外行。穿越成凌媛媛時期,家庭富裕物資豐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零用錢堆著手地花。一到夏天,各種冰糕冰激凌便堆滿了冰櫃,她想吃什麼樣的都是一手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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