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被劫持(二)(2 / 2)

屋裡就剩了田青青一個人了。她活動了一下坐的麻木了的雙腿,便觀察起屋子來。

屋子不大,也就七、八平方米。一張單人床和一張破桌子佔了三分之一。床的對面放著陳舊的杈耙掃帚和農具,還堆著一堆短木棍。

田青青辨別了一下方向,發現床是放在北面的。屋裡只有一窗一門,門衝東,窗戶安在北邊,南面是一堵牆。奇怪的是,窗戶上釘著一層厚厚的黑色帆布,一點兒縫隙也沒留。

看來這是一間小南屋,而且還有裡外間。

而且,還是單為自己準備的。因為田青青發現,地面上的土很鬆軟,不像經常有人踩踏的樣子。

床和桌子雖然都很破舊,上面並沒有灰塵,一看就是才搬進來的。

屋裡沒有拉著電線,沒有生爐子,床上也光禿禿的,只有裹她來的這床棉被可以用來抵禦寒冷。

這是什麼地方呢?

田青青聽了聽外面,沒有一點兒動靜。知道那個人沒在外間屋裡。心想:反正門鎖著,他要進來,也得耽擱點兒功夫,何不趁著這會兒沒人,到外面看看,也好知道自己來到了什麼地方?周圍有沒有鄰居?如果有的話,大聲呼叫把人引來,也許自己能獲救!

田青青想罷,閃身進到空間,在空間壁的籠罩下,穿牆而過,來到外間屋裡。

外間屋裡沒人,屋門也鎖著。田青青又來到庭院裡。

這是一處十分荒蕪的院落。庭院裡到處是乾枯的雜草。房子的格局與農村中大多數一樣:三間北房挎著兩個耳屋,有東、西廂房。都黑著燈,好像沒有人住似的。

而她待的那兩間小房,果然是兩間南屋。

大門朝東南,門上也上著鎖。

田青青來到大門外面。

讓田青青大吃一驚的是:在大門對面的牆根下,站著一個個頭高大、穿著棉大衣、帶著棉帽子的男子。看不清面目,從個頭和穿戴上看,分明就是劫持自己來的那個男的。

“天氣這麼冷,他為什麼不去屋裡呢?”

田青青正自納悶,就見那個男的調轉身,順著一條土路,大步向東走去。

田青青掃了一眼周圍環境,發現那個男的站的地方原來是一堵影壁牆。影壁牆的後面是一望無垠的農田。而這處院落的周圍,也沒有房屋,孤零零地待在黑夜裡。

果然正如那個男的所說:這是個閒院,四周沒有鄰居。

看清了環境以後,田青青想看看那個男的去哪裡,便跟在他的後面尾隨著他。

田青青一邊走路,一邊觀察著地形,因為一會兒她還要回來,免得走錯了路找不到住處。

看來,這處院落在這個村子的最西南角。往東走了兩處宅子的距離後,人家便稠密起來。

此時已是晚上九點多鐘,這時農村裡還沒有電視、電腦什麼的,大多數人家都已經熄燈休息了。但那個男的似乎怕被發現似的,專揀僻靜的衚衕和黑暗的地方走。

三拐兩拐,走了大概三、四分鐘時間,那個男的來到一處臨街的大門前,很熟練地用鑰匙開啟了大門上的小窗戶,伸進手去,抽開了裡面的門閂,推門走了進去。

庭院裡的小狗聽見動靜,“汪汪”叫了兩聲兒,當看清來人後,又乖乖地臥下了。

看來此人不是這家的主人,也是經常來這裡的常客。這讓田青青心裡不由一陣激動:終於見到他的老窩了!

接下來可就讓田青青瞠目結舌了:從北房屋裡迎出來的女人,她竟然認識!而且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又恨又討厭提起來就覺得噁心的親姑姑——田冬雲!

她怎麼在這裡?

難道這是她的家?

田青青沒有走過姑姑家——最起碼穿越以後沒走過——只知道田冬雲的婆家是薛家莊,不知道田冬雲的家在哪裡。但她知道,劫持她的這個男人絕不是田冬雲的丈夫——她的二姑夫。

田冬雲的丈夫是一箇中等個,瘦弱,十分猥瑣的男人。田青青雖然沒走過姑姑家,但見過他一次。

那是夏天的時候,田冬雲的大女兒薛愛玲住姥姥家不願走了,但又到了上學的時候,薛運來——也就是田冬雲的丈夫,騎著腳踏車把她接了走的。因為當時田青青正在和薛愛玲一塊兒玩兒,薛愛玲走時還掉了兩眼淚,所以記憶深刻。

那,夜深人靜又能用鑰匙開啟田冬雲的家門的這個男人又是誰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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