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郝蘭欣:“面袋咱也不掃了,路滑不說,天也太冷,你一個小孩子家,凍出毛病來嘍。”
田青青:“不嗎,媽媽,你捨得了,我還捨不得呢。不掃面袋,我更沒事做了。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都半年了,一點兒事也沒有,你還不放心什麼呀?”
母女倆爭執了半天,到最後,郝蘭欣還是沒“擰”過田青青。
第二天,田青青果然用小木軲轆車推著東西,領著黑狗,一個人去郝家村的姥姥家。
郝蘭欣怕把西瓜凍了,用一床棉被包了起來,連同別的東西一起,捆綁在小木軲轆車上。千叮嚀萬囑咐了一番,才讓田青青出門。
自然,只要出了村,田青青就不會在冰天雪地裡走了。在空間壁的籠罩下,路上的積雪就如同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白色地毯,軟綿綿的,走在上面比走在土路上還舒服。這也是田青青為什麼不與郝蘭欣同行的主要原因。
空間給力呀,田青青走的一路順暢。
“青青來啦。”
田青青一進門,籃彩葉就迎了出來。
“大妗子在啊。”田青青也忙打招呼。
籃彩葉:“嗬,給你姥姥拿什麼好吃的來啦?還用被子包著。”
田青青:“拿了個西瓜,媽媽怕道上凍嘍。”
籃彩葉:“西瓜?大雪天裡有西瓜?真稀罕。”
田青青:“所以,拿來讓你嚐嚐呀!”
籃彩葉:“嘿,這麼個小孩子,就知道順情說好話了!是給我拿來的?還是給你姥姥姥爺拿來的?”
田青青:“都有。十多斤重呢,全家吃一頓也吃不完。”
不知是分家那晚把籃彩葉教訓過來了。還是不在一起住少了摩擦,自從分家以後,籃彩葉對老人的態度大有改變,見了田青青也不光黑虎著臉了。
不過。貪的本性仍然沒改,自田青青一進門,她的兩隻眼睛就沒離開過小木軲轆車。
田青青解開被子,指著裡面的東西對籃彩葉說:“大妗子,這是羊肉,這是羊雜碎,這是麵粉。你連同西瓜,全都搬屋裡吧。西瓜太重,我抱不動。”說著,自己拎著糖果花生和鮮桃汁。“呱噠”“呱噠”跑屋裡去了。
讓籃彩葉幹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今天事有湊巧,不指使白不指使。
“青青來啦。”郝徐氏在屋裡聽到動靜,衝門外喊道。
“姥姥,您怎麼啦?”田青青看到郝徐氏在炕上圍著被子坐著。一副病怏怏的樣子,關切地問道。
“沒事。作天下午看跳舞的去了,可能是在風道里被風吹著了,今天早上有點兒發燒,剛看了大夫。打了一針,吃了點兒藥,現在身上輕省多了。”郝徐氏怕田青青擔心。一口氣說道。
田青青:“大夫說是怎麼回事?”
郝徐氏:“就是小感冒,不礙事。”
田青青見郝璇璇也在炕上,忙抓了一把糖果和花生給了她,逗了她兩句。
又拿來一把茶杯,涮涮乾淨,把鮮桃汁倒了半杯子。遞給郝徐氏,說:“姥姥,這是我給您買的鮮桃汁,又有營養又敗火,正好適合您喝。您嚐嚐。”
郝徐氏喝了一口。咂咂嘴,讚道:“真甜,真爽口,和新鮮的鮮桃一個味兒。青青,在哪裡買的?這麼好喝!”
“在城裡。”田青青說著,又給小璇璇倒了半杯。
郝徐氏:“這大冬天裡,也有鮮桃?”
田青青揣著明白歪解釋:“人家準是在桃子熟了的時候榨出來存放的,就像蘋果汁,梨汁一樣唄。”
這時,籃彩葉搬完東西,進屋對郝徐氏說:“青青給你拿來了羊肉、熟的羊雜碎、麵粉,還有一個這麼大的(用手比劃著)大西瓜。我全給你放堂屋床上了。”說著撩起門簾讓郝徐氏看。
郝徐氏看了一眼,衝著田青青說:“每次來都帶這麼多東西,你都供上姥姥吃了。還帶西瓜,大冬天的,這可是稀罕物,哪裡買這個去?”
田青青笑笑說:“姥姥,我拿來了,你就吃,反正我有地方買去就是了。”
郝徐氏看了看窗外的太陽,對籃彩葉說:“青青拿來了,今兒中午你們也在這裡吧。咱烙餅汆羊肉丸子,再把西瓜開啟吃了。稀罕東西,大家都嚐嚐。”
“哎。”籃彩葉高聲答應道。
也許是烙餅羊肉丸子西瓜的緣故,也許是真的改了,反正籃彩葉表現的很高興。
郝徐氏:“那你就慢慢拾掇著做吧。”
“大妗子,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