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妞抬起腦袋看了田青青一眼:“你真的不知道?”
田青青點點頭。
黑妞:“其實,這是很遠古的一個傳說,不說也罷。”
田青青模樣一沉:“我想聽。”
黑妞眼睛看向別處,有些無可奈何地說:“其實,這是我……還是從你的腦海裡捕捉到的資訊呢!”
田青青怒道:“胡說八道!我都不知道的東西,你如何獲取得了?”
黑妞又收回目光,眯起眼睛:“因為那是被你遺忘在腦海一隅的東西,我在你面前的時候,你又正好開啟了這方面的思維,我便捕捉到了。不過,這個故事流傳的很廣,我一說出來,你就知道了。”
田青青“哼”了一聲:“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說的不好的地方,還望主人你原諒。”
“但講無妨。”
於是,黑妞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
“據說,開天闢地,天造萬物時,我們狗們是會說話的。
“人是萬物之靈,我們狗們也願意依賴人類生活。只是,那時狗們不肯認主,今天跟了這個人,就在這人家裡吃;明天跟個那個人,就在那人家裡吃。誰支也動,誰喂也吃,在我們狗們眼裡,人都是一樣的。
“一次,我們的祖先跟上了一個叫汪的人。
“汪有個朋友,在朝中做官。不知為什麼得罪了頂頭上司,被打入了死牢。
“眼看就要開刀問斬了,這可急壞了眾親朋好友。汪就出主意說:‘事到如今,也只有讓狗去辦此事了。’
“大夥兒一想,也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這麼做了。
“汪把我的祖先叫來,對它說了此事。並說:‘此事危險性較大,待事情辦成功了,我可以多給你一些報酬。’
“我的祖先說:‘不必,你只要每天管我一頓肉湯就行。’說完,就去救人了。
“我的祖先來到監牢的牆外,圍著牆仔細地觀察了一番。發現牆根的石頭有幾塊活動了,找準地方,扒了半夜,終於扒出一個洞。鑽進去把汪的朋友叼了出來,讓他逃跑。
“可是,他已經被折磨得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哪裡還跑得動?!我的祖先只好把他馱到汪家裡去了……”
“那時,窩藏兇犯是要判殺頭之罪的。汪見我的祖先把他朋友馱回自己家裡來,害怕極了。生怕我的祖先嘴不嚴,把這件事給張揚出去。就在招待我祖先的肉湯裡,放了一塊用肉偽裝起來的骨頭。
“我的祖先救了一夜的人,正餓的發昏,見端來了肉湯,一頭扎到裡面狼吞虎嚥起來。
“由於它太餓了。吃的急了些,竟然把那塊骨頭囫圇吞進嘴裡去了。
“骨頭大,又有肉偽裝著。一下子橫著卡在嗓子眼兒裡了。吐也吐不出來,吞也吞不下去。它想請汪給它請個醫生,一張嘴說話,嗓子就疼痛難忍,而且發出來的聲音只有‘嗚嗚’聲,怎麼也說不出話來了。
“過了一些時候,那塊骨頭竟然長在嗓子眼兒裡了。由於骨頭的障礙,我的祖先只會發出‘嗚嗚’‘呼呼’的聲音,再也不會說話了。
“從那以後,我的祖先們接受了這個教訓。就找好人家住了下來,給人看家護院。而且,除了自己的主人。誰的話也不再聽了。
“又一次,我的祖先在主人家裡見到一個陌生人,覺得他很像那個忘恩負義的汪,就想罵他。可哪裡罵得出來!也是一時氣盛,猛一用力,忽然發出‘汪’的聲音。
“於是,‘汪汪’地衝著那個人高叫起來。
“從此,我們狗們一見到陌生人,就總是衝著他‘汪汪’地高叫。
“再以後,‘汪汪’就成了我們狗們的叫聲了。”
“噢,原來是這個家喻戶曉的故事呀?我還以為是我沒聽說過的新鮮的呢?!不過,你把這個故事斷章取義了?”
黑妞一愣:“沒有哇?!我捕捉到的就這些!”
田青青:“在我的印象中,這個故事還有上半部分,要不要我把那一部分講給你聽?”
黑妞:“主人請講!黑妞洗耳恭聽。”
於是,田青青講了下面的故事:
“正像你說的那樣,開天闢地一來,狗是會說話的,並且是獨立生活。狗的性情傲慢,誰也瞧不起。
“一天早晨,狗在田邊見到了黃牛,就問黃牛:‘你個子比人要大兩、三倍,力氣比人要大十多倍,為什麼這麼心甘情願地為人拉車、犁田,任人們使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