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激~情燃燒的代價(2 / 2)

陳喜妹已經料到他會說出什麼壞話來了。伸手抓起一把土粒兒,預備在手裡。

果然,田幼軍鼓足勇氣喊道:“有男人女人抱在一起親嘴兒的鏡頭!嘿嘿嘿……”

“呸!下流!就知道你狗嘴裡長不出象牙!”陳喜妹頓時漲紅了臉,“刷”地把手裡的土粒兒撒了過去。

“真的,不騙你,老譚子說的!”田幼軍躲閃著,又繼續說:“連‘蛇神’都說,再過幾年,‘愛~情’就會被正大光明地歌頌,自由戀~愛廣泛流行。到那時,保不住咱國家的電影上也有這樣的鏡頭哩!”

“不要臉!”又一把土粒兒撒過去,“你又不是‘蛇神’,怎知道以後的事?”

帶著玉米碎屑的土粒兒落在田幼軍的肩膀上、脖子裡。他也還了手,把一把土粒兒撒落在陳喜妹的領口上。

陳喜妹繃起臉,罵道:“該死的!你……”

田幼軍訕訕地笑著,脫了光脊樑,用襯衣揩抹著鐵疙瘩似的胸肌。

陳喜妹也撅著嘴,開始脫毛衣,把粘在胸脯上的土粒兒抖出來。

也就在這時候,田幼軍像觸電似地呆住了。兩眼直勾勾地瞪著,呼吸突然停止,一股熱~血猛衝到他的頭上。

原來,陳喜妹脫毛衣時掀起了襯衫,半截白皙的、豐滿而富有彈~性的ru房竟然露了出來……

就像一頭猛虎一樣,田幼軍猛撲上去。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不顧一切地緊緊摟住了她。

陳喜妹大吃一驚,舉起胳膊來阻擋。可是,當那灼熱的、顫抖著的嘴唇一下子貼在自己溼潤的唇上時,她感到一陣神秘的眩暈,眼睛一閉,伸出的胳膊癱軟了下來。

一切反抗的企圖,都在這一瞬間煙消雲散。一種原始的本能,烈火般地燃~燒著這一對物質貧乏、精神荒蕪,而體魄卻十分強健的青年男~女的血液。傳統的禮教、理性的尊嚴、違法的危險,以及少女的羞~恥心,一切的一切,此刻全都燒成了灰燼。……

當玉米種子播進土裡,小樹林裡的雜棵樹上都長滿枝葉的時候,累了一天的社員們,晚飯後聚集在生產隊的隊部裡,聽會計給大夥兒念報紙。

批孔又掀起新*,即便不開批鬥會,也要堅持學習報紙,認清“學而優則仕”的危害,踏踏實實參加集體生產勞動。

但誰也沒有注意到,開會的人群中少了兩個人。

當郝蘭欣散會後回到家裡,屁股還沒坐穩,大妯娌何玉穩慌慌張張地趕來了,進門就掉眼淚兒。說田幼軍和陳喜妹被村裡的巡邏隊捉了雙,現在正雙手反綁著跪在陳喜妹的家裡。滿街筒子的人圍著看。她和丈夫田達樹想給人家賠不是去,順便領回田幼軍來。又考慮有個外人還好說話,便拐了個彎兒,來叫田達林一同去。

田達林走了以後,田晴晴坐不住了,因為這是自“蛇神”現身說了“愛~情”這個字眼兒後,這是第二起捉雙事件的發生了。

去年秋天的時候,村后街東頭,有一對青年男~女被捉了雙,也是嚷的滿街筒子的人圍在家門口觀看。

那女青年在外面丟盡了臉面,在家裡母親和妹妹也沒給好臉子,一時想不開,半夜偷偷跑出去,跳進了村東邊的坑塘裡。當天亮以後人們找到時,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田晴晴聽說了以後,心裡愧疚了很長時間。總覺得那女青年的死,與自己借“蛇神”說的“愛~情”和“戀~愛”有關:點燃起了青年人的激~情,而外面的無情棒卻防不勝防。發現了就是身敗名裂,就是身家性命。

讓田晴晴懊悔不迭的,還有後來發生的事情:

大約過了半個月,村裡來了一輛警車。田晴晴感到事情不妙,便閃進空間,隨著警車來到大隊部。

果然,是來抓那個男青年的。

田家莊又一次受到震動。社員們從田野裡奔來,站在路旁,惶恐地、默默無言地注視著那個男青年手腕上那一雙閃閃發光的東西。只有男青年的父母親,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跟在他們的兒子後面。

“同志,同志!”那個死去的女青年的父親追了上來,說:“同志,我們並沒有告他呀!”

原來他們是一個生產隊上的,兩家的關係祖輩裡就不錯。雖然女兒的死讓他突然老了十年,而且對生活更冷漠了。但他的責任感使他不能沉默,因為這將意味著又是一個家庭的悲劇。

公安員嚴峻地瞪他一眼,輕蔑地說:“去,去,去,什麼告不告的,強jian致死人命犯!由不得你告與不告。”(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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