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3 / 4)

小說:枕草子 作者:沸點123

去的地方已經到了,很感覺遺憾。

二六六女主人

在宮裡奉職的人們,退出回私宅來,聚在一處,各自講她的主君的事,加以稱讚,並傳說宮禁內外的事情,互相閒話,這家裡的女主人在一旁聽著,實在是很有意思的事。

二六七女主人之二

屋字寬暢,很是整潔,親戚的人不必說了,只要可與談話的,在宮中供職的人,在房子的一角落裡,給她們寄住,也是很好的。在什麼適當的機會,聚集在一處,說些閒話,把人家所做的歌拿來加以評論,有書信送到來的時候,便大家一起觀看,或是寫回信,又或者遇著有人親切的來訪問,將房屋收拾得乾乾淨淨,招待進來;倘然下雨不能回去的時節,很有意思的接待著,各自要進宮去時,便幫忙照料,像心合意的送她出門,很想這樣的做。

那些高貴的人的日常生活,是怎麼樣的呢,很是想知道,這豈不是莫名其妙的空想麼?

二六八看了便要學樣的事

善於看人學樣的事是,打呵欠。幼兒們。有點討厭的半通不通的人。

二六九不能疏忽大意的事

不能疏忽大意的事是:被說為壞人的人,但是看起來,他卻比那世間說為好人的,還似乎更是沒有城府,'因此是不可疏忽大意。'

二七○海路

海路。太陽很明朗的照著,海面非常的平靜,像似攤開著畫一件淺綠的砧打得很光澤的衣服,一點沒有什麼可怕。'在自己坐著的船上,'年輕的女人穿著汗衫,和從者的少壯的人,一起的搖著櫓,巧妙的唱著船歌,實在是很有意思的,很想教高貴的人們看一看也好。正在這樣想著一面船在行走著,可是大風忽然的刮起來,海面也時刻增加險惡,幾乎昏了過去,好容易把船搖到預定停泊的地方,那時節看波浪拍打船身的樣子,真不像是從前那樣平穩的海了。

細想起來,實在比那坐在船上走路的人,危險可怕的是再也沒有了。在不很深的地方,坐在看去很是薄弱的船上面,想搖到'遠處'去,那是可能的麼?況且那簡直不知有底,有千尋左右的深淺吧,裝著非常多的東西,離開水面不過一尺上下,那些用人一點都不覺害怕,在船上行走著,只要稍為亂動看樣子就要沉下去,他們卻是在把大的松樹,有三尺長短,圓的五株六株,砰砰的扔到裡邊去,真是了不起的事情。

'有身份的人'乘坐在有篷頂的船上面。走到裡邊去的時候,人就更覺得是安穩了。但是那站在船邊勞動著的人們,就是旁邊看著也覺得幾乎要昏暈了。那一種叫作櫓索的東西,是扣住那櫓什麼的索子,這又是多麼的細弱呵。若是這一旦斷了,那就將怎麼樣呢?豈不是落到水裡去麼。可是如今連這個櫓索也不曾弄得粗大一點。自己所乘坐的船造的很是整齊,掛著帶有額飾的簾子,裝著門窗,掛上格子,但是因為也不同別的船隻那樣沉重,只是同住在一所小房子裡一般。看那些別的船,這實在覺得擔心。在遠處地方的船隻,差不多像是用竹葉子所做的,散佈在那裡,這樣子非常的相似。船碇泊著,每隻船都點著燈火,看了也覺得很有意思。

有一種叫作舢板的,是很小的船,人家坐著劃了出去,到了明朝'蹤跡全無',這很有風情。古歌裡說“去後的白浪”,的確是什麼都消滅不見了。平常有身份的人,我想還是不要坐船走路為是吧。陸路'若是遠路'也有點可怕,但那到底是在大地的上面,所以很是安心。

其二海女的淚水

想起海來既是那麼的可怕,況且海女淚水下去,尤其是辛苦的工作了。腰間繫著的那根繩索,若是忽然的斷了,那將怎麼辦呢?假如叫男子去幹這事,那還有可說,如今是女子,那一定不是尋常的這種勞苦吧。男子坐在船上邊,高興的唱著船歌,將這楮繩浮在海面上,劃了過去。他並不覺得這是很危險的;而感覺著急麼?海女想要上來的時候,便拉這繩子'作為訊號'。男子拿了起來,慌忙的往裡拉,那樣著忙其實是應該的。'女人上來'扶著船沿,先吐一口大氣,這種情形就是不相干的旁人看了,也要覺得可憐為她下淚,可是那個自己將女人放下海去,卻在海上划著船周遊的男人,真是叫人連看也不要看的那樣的可憎了。這樣危險的事情,全然不是人間所想出來,所能做的工作。

二七一道命阿闍梨的歌

有一個右衛門尉,因為有個不像樣子的父親,人家見了很是丟臉,自己看了也是難受,所以在從伊豫上京來的途中,把他推落到海里去了。世人聽見了這事都覺得是意外,很是驚愕。到了七月十五日,這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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