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的樣子,雲錦想了想,才開口問道。 “十三爺,您說那個拖床的人跑了,那他是去叫人了呢,還是一走了之了呢?” “這我倒不知道,有什麼區別嗎?”十三不解,“反正他是沒有馬上救人。 ” “十三爺,那冰面已經破了,接下來肯定是越破越大,如果那個人不跑,肯定也會陷下去的,最後只能是白白的再填進去一條性命而已,而他跑了之後呢,除了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以外,還可以找人來看看有沒有辦法去救那個掉下去的人。”雲錦解釋著自己的觀點。 “哦,你是這麼看的。”十三阿哥愣了愣,“照你這麼說,幫人難道還要看情況不成?” “這是當然的,如果連自己都沒保護好,又如何談到幫別人呢?”雲錦笑笑說,“不是有句話說,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嗎?” “這話可不是這麼用的。”十三阿哥聽著也笑了。 “哥,我同意雲錦的說法,要幫別人之前,一定要先把自己保護好了,否則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對家人的不負責任。”十格格也鄭重其事的對十三阿哥說道。 “這和我以往的看法可是不一樣,不過你們說的好象也有些道理,等有時間我再想想看。”十三阿哥擺了擺手。 雲錦見他已經有所觸動,也就不再多說了,反而十格格倒是又想起了一事。 “哥,咱們在來的路上碰見的那個人是誰啊?” “誰?”十三阿哥一時沒反應過來,“你說哪個人?” “唉,就是馬車壞了的那個嘛。”十格格急燥的說道。 “哦,他是禮部尚書陳詵陳叔大之子,去年中的進士,現在翰林院裡任庶吉士,以他的才學,估計過不了兩年,就要升編修了。”十三阿哥笑著說。 “哦,他叫什麼名字?”十格格接著問。 “他姓陳,名世倌,字秉之。” 雲錦本來在旁邊並沒有在意的,只是聽十三阿哥說起這個名字時,覺得有些個耳熟,直到十格 起來。 “陳世倌,他是陳世倌!”十格格叫出口之後,也覺得冒失了,忙用手堵住嘴,好似這樣就能把話收回來似的。 不過雲錦這時也沒在意,因為她也因為這個名字而有些嚇到了,陳世倌啊,這就是傳說中被雍正以女換子的乾隆的親爹啊。 當然雲錦也知道,這個傳說不可能是真的。就算是到現在為止,雍正也已經有過四個兒子了,當然前兩個已經是夭折了,那個弘昀似乎也是個短命的,不知道在乾隆出生時他是否還健在,就算他那時已經不在了,至少弘時肯定是在的,四阿哥那時又是正當年的時候,以後也不是不能生了,乾隆的出生也只比弘晝早不長時間,所以他絕對是犯不著偷偷摸摸換一個漢人的兒子回來。 不過知道歸知道,冷不丁的聽到這個傳說中的與四四和小四四都有密切關係的人物的名字,也是不免要驚訝一下的。據說也是因為陳世倌與四阿哥來往的較為密切,才有人弄出這等謠言來的,看十三阿哥與陳世倌交談之時的樣子,看來並不是很熟,而且十三也說了他和他老子都不想與這些皇子密切接觸,那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與四阿哥接觸的呢?不會是因為今天的插曲吧。 “怎麼,如月你認識他?”十三阿哥卻正在皺著眉頭看著十格格呢。 “不是,不是,我只是不知在哪裡聽過他的名字而已,可能是在他中進士的時候吧。”十格格趕緊解釋,又用問話來引開十三阿哥的注意力,“他也是要去看冰嬉的嗎?” “是啊。”十三阿哥想想這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也就不再就此事追問了。 “那你為什麼不搭他一程呢?”十格格有些埋怨的口氣。 “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兩個在這兒不方便,我當然會開口邀請他一起走的。”十三阿哥笑了笑,“不過,恐怕就算我想搭他,他也不一定會同意的。” “為什麼?”十格格不解道。 “他家老爺子就不太願意跟我們這些皇子們來往,看他剛才那個樣子,恐怕子承父訓了。”十三阿哥笑著說道,“其實這樣做也算是聰明的。” 十格格聽十三阿哥這麼說之後,就安靜的坐在那兒,有些沉思的樣子,沒再繼續說什麼了,雲錦自然是樂得清靜,也不去招她,不過也沒清靜多一會兒,因為他們已經到地方了,只是他們的冰床走的不是主冰場,所以下來之後,還得走一會兒才能到檢閱的場所,當然也不用勞動他們的雙腳,而是有轎子來抬的。 雲錦和十格格可謂是萬綠從中一點紅了,夾在一堆皇子中很有些顯眼,十格格興奮的顧不上這些,而云錦雖有些個別扭,但也是儘量的忽視那些投過來的異樣的眼興,把注意力放在檢閱場上。 因為是皇帝親臨,所以在舉行冰嬉活動之前,內務府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