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呢。既然反對不了,那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不過就雲錦的記憶中,年氏進府之後,好象沒那麼快生子,後來雖然生了好幾個,但也都早夭了。從這方面來說,她也算是個苦命的人哪。 四阿哥與年氏在京城努力造人地期間,康熙所在的熱河那邊卻是發生了一件事,那就是大學士張玉書在熱河病故了,終年七十歲。這個張玉書是江南人士,字素存,號潤甫,是順治十八年的進士,深得康熙看重,他病逝後康熙即命大學士溫達會同翰林部院官員,以及內務府總管前往吊,賜金一千兩,料理喪事。還派遣內務府監製棺槨幔帳,沿途撥伕役護送回京。而且康熙還親書挽章,加贈太子太保,文貞。 在張玉書故去的第二天,康熙又親作輓詩一首,並對其他大學士等說:“朕自幼讀書,立志待大臣如手足。五十年來,許多大學士都以年老告辭林下怡養,朕常使人存問。凡在朝諸臣,朕待之甚厚,他們也矢忠盡力,歷數十年之久,與朕同白了鬚髮。朕念宿學老臣辭世者辭世,告退者告退,每每傷心痛哭。” 雲錦聽到這個訊息之後,也為之唏噓,說來張玉書自己也是見過地,在宮中過冬至的時候,自己找康熙去寫那個九九消寒聯的時候,他和馬齊就在南書房的。馬齊經過推選八阿哥為太子一事兒,惹得康熙動怒,將之交給八阿哥嚴錮,去年年底才起復的。馬齊這兒剛起復沒多久,張玉書就病逝了,真是世事無常啊。 四阿哥在三阿哥的“帶領”下,到張玉書家裡進行了親切地慰問,並致以了崇高的敬意。從張府城出來後,四阿哥就與三阿哥分開,自己則是,來到了雲錦所住的別院裡。這些日子他沒來,雲錦心裡面雖然有那麼一點點兒的不舒服,但覺得也是有好處的,至少沒有人來打擾自己地減肥計劃了。現在他過來的時機剛剛好,自己已經減到理想的體重了,可以恢復成以前地食譜了。 “你這是怎麼弄的?”四阿哥一見雲錦地面臉就黑了,瞪著一干下人嚴厲的說道,“你們是怎麼伺候主子地,皮都癢了是不是?” “奴才(奴婢)該死!”嚇得一院子的奴才跪了一地,好吧,說跪了一地是有些誇張了,畢竟這個院子裡也沒多少下人,有一個算一個,全跪這兒了。 “爺,怎麼了?”雲錦也嚇了一跳,“他們哪兒做錯了?” “哪做錯了?”四阿哥冷哼一聲,“伺侯主子,居然讓懷了身子的主子瘦成這樣,都不想好了是吧?” 聽了四阿哥這話,紅袖動了動,想說話,吃翠屏拽了一把,又縮回去了。 “爺,這個事兒不怨他們,”雲錦趕緊解釋,“這是雲錦故意那麼做的。” “你故意的?”四阿哥眯起了眼睛,“這是為什麼?” “爺,還是進屋再說吧,”雲錦笑著對四阿哥說道,“現在天已經開始熱起來了,別再中了暑。” “哼,你還是當心你自己吧。”四阿哥冷哼一聲,但還是與雲錦一起往堂屋走去。 “爺要進屋了,你們還不趕緊動起來。”雲錦一邊走,一邊回頭吩咐著,“趕緊準備些冷飲端過來,記著,把冰打成碎末放進去,不過不要放多啊,只是借點涼意就行,冰的狠了,我怕爺的脾胃著了寒氣。” “你還是先說說,為什麼要把自己弄成這樣?上次看你吃東西太少,我就覺得不對,”四阿哥瞪著雲錦,“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說你為了模樣好看些,連孩子也不顧了嗎?” “爺,雲錦這麼做,就是為了孩子啊,”雲錦趕緊解釋,“您聽雲錦說。” “好,你說,我聽著。”四阿哥冷冷的坐在那兒。 “爺,這懷了身子的女人啊,可是不能太胖了,”雲錦小心的看著四阿哥,謹慎的回答,“這一來呢,身上的肉太多,尤其是肥肉,那可是會影響體力的,生孩子沒有體力能行。” “這是一來,二來呢?”四阿哥語氣很冷。 “二來,如果雲錦吃得太胖,那孩子就也可能太胖了,”雲錦接著說道,“那生起來是很危險的,不光是母親有危險,孩子也會有危險的。” “那也不能讓孩子餓著啊。”四阿哥語氣緩和了些。 “爺您放心,這個孩子也是雲錦的寶貝,雲錦哪裡會讓他餓著呢?”雲錦笑著看四阿哥,“要知道我現在吃的都是為他。” “你自己注意分寸。 ”四阿哥語氣恢復成了平常的樣子。 “好的,其實雲錦這兩天已經改回原來的飲食了。”雲錦一邊跟四阿哥說明著,一邊接過翠屏端來的冷飲,親手給他奉了上去 “那就好,”四阿哥點點頭,“我今兒個過來是要跟你說一聲,過不多日子,我就要到熱河去給皇阿瑪請安。” “爺,您要去多久?”雲錦吃了一驚,他連自己生子都要錯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