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有些小聰明,放在外面還是能用的。” “就透著你機靈。”四阿哥白了雲錦一眼,“去磨墨吧,我給他寫個批語。” “爺,您就在這上面寫啊?”雲錦磨好墨之後,看四阿哥展開戴鐸的信,準備在原文上批註。 “當然了,”四阿哥說道,“是給這封信批註,不在這上面寫在哪寫?” “爺,您這又不是批摺子,用不著這樣吧。”雲錦搖搖頭,“這封信上面的話如果流了出去,您清清白白的一個人,說不得就讓人看成是虛偽做假了。這種可能會帶來後患的東西還是毀了它吧,何苦來讓雲錦為了它提心吊膽的呢。” “好吧,”四阿哥看了看雲錦,“那就毀了吧。” 雲錦聽到他同意了,趕緊著把信拿到玻璃燈前,先把燈罩拿下來,將信紙放在裡面的蠟燭上點燃,一直看著它完全燒成灰燼。 “好了,你這下放心了,”四阿哥瞅著雲錦,“還不再拿張紙過來。” “爺,”雲錦趕緊另拿出紙來鋪好,“來,您請寫吧。” 四阿哥想了想,提筆寫道:“語言雖則金石,與我分中無用。我若有此心,斷不如此行履也。況亦大苦之事,避之不能,尚有希圖之舉乎?至於君臣利害之關,終身榮辱之際,全不在此,無禍無福,至終保任。汝但為我放心,凡此等居心語言,切不可動,慎之,慎之。” “行了,”四阿哥將筆放下,“收起來吧。” 雲錦將信折起放好,又將筆墨收起,結果一轉身就撞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的四阿哥身上。 “爺,”雲錦吃他一撞,差點仰過去,還是四阿哥摟住她的腰才穩住了,“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爺不去哪兒,”四阿哥白了雲錦一眼,“爺要睡了,給爺更衣。” “爺還請先稍待片刻,等雲錦先去把床鋪好,再來給您更衣。”雲錦暗暗翻個白眼,這麼大個人了,居然到現在還讓人給脫衣服。 雲錦鋪好床之後,又下地來,動作熟練的給四阿哥解釦,這份工作她已經駕輕就熟了,只可惜是沒有跳槽的機會和可能性了。 “想什麼呢?”四阿哥的聲音在雲錦的頭上響起,這也是雲錦對自己不滿意的地方之一,在現代她的個頭兒就不高,到了清朝後,居然也沒長進。 “雲錦是在想,”雲錦仰頭看著四阿哥,“如果爺坐上了那個位子,給您更衣的人就更多了。” “我不過問一句,你也想太多了,”四阿哥搖著頭說道,“不早了,睡吧。” “是。”雲錦答應一聲,趕緊給自己更衣。 等她換好睡衣之後,四阿哥已經在床上躺好了,雲錦掀開被子,躺進四阿哥的懷裡。 “你真的是希望我做個太平王爺嗎?”十六K超快最快四阿哥摟著雲錦問道。 “爺是知道雲錦的,本就沒什麼大志向,能太太平平的過一生,就覺得是很大的福氣了,”雲錦柔聲說道,“只是雲錦也知道,爺的心胸要寬廣的多,要遠大的多,爺的心裡可是裝著家國天下呢,雲錦不想阻了爺的雄心。” “也罷,爺就先陪你過段太平翁的日子,”四阿哥摸著雲錦的臉說道,“就象你以前說過的那句話,福晉孩子熱炕頭。至於以後的事兒嘛,以後再說。” “爺,謝謝您。”雲錦又親了親四阿哥的臉。 “你又親錯地方了,”四阿哥堵上了雲錦的嘴,翻身壓了上來。 到了五月份,康熙又要去熱河避暑了,隨同的有八阿哥和十四阿哥等人,雷打不動的十三阿哥當然也在其列,至於四阿哥,還是和往常一樣和三阿哥、九阿哥等人留守京城。自那天和雲錦談過話之後,四阿哥真的是除了辦差以外,就在府內和僧侶論佛,再來就是陪著烏喇那拉氏和雲錦一起種菜種水果,當然這是指白天而言,晚上四阿哥還是要給其他女人們維持著一種公平的環境的。 另外,在康熙用公款旅遊的期間,四阿哥還在雍親王府內舉行了一場**會,與章嘉活佛、嘉陵性音高士等論說佛法,並且得章嘉國師指點,得蹈三關,四阿哥自然是心中高興無緣,而章嘉大師對四阿哥的儀容、風度和深厚的佛性,也是由衷的欽佩,稱讚他“得大自在矣”。這大自在是菩薩之名,是大千界之主,能得如此評價,可見得四阿哥這陣子的佛法沒有白修。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的,感覺沒過多長時間,炎熱的夏天就過去了,康熙也迴鑾了,他剛回宮不久,就差人來宣雲錦進宮,特別說明要帶著元壽。 “雲錦給太后請安,給皇上請安!”雲錦帶著元壽到寧壽宮裡來見太后和康熙。 “元壽給老祖宗請安,給皇瑪法請安。”元壽小小的人兒,行起請安禮來也似模似樣的,說起請安詞來也是溜的很了。 “元壽,快過來。”太后看著元壽,就樂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