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說,讓她們傳個話罷了。而且在我的心裡,那五十億完全是扔給飄飄她們去玩的,無論她們將來把公司折騰成一付什麼模樣,我都不會介意,老婆們開心就行了。
“激進?雲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錢佳一聽我的話立刻就把神經給繃緊了,她知道我平日裡是不會過問公司情況的,無論公司賺了還是賠了,似乎都和我這個投資者沒什麼關係。可是今天我突然對她說出這樣一句話,這說明最起碼我瞭解到了一些情況,就不知道是從什麼途徑得知的。
“嗯,今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我思索了一下,斟酌著自己的措詞。“上面對咱們飛揚證券近期在的股市中違規操作非常不滿,正在考慮要不要對我們施以懲罰。”
“什麼違規操作?懲罰?我不同意這種指控。”錢佳的態度一下便有些激動起來。
“你不同意又如何?你想和國家政府相對抗嗎?再說了你有沒有反醒過,你在股市操作中的操作有沒有值得商榷的地方?”我知道錢佳很驕傲,可是沒有辦法,今天我只能是打擊打擊她的驕傲。
“我。有人賠錢有人賺錢,那都是因為一個貪念在作怪。”錢佳有些猶豫,但是一直以來要強的個性讓她依然堅持著自己的觀點。
我和錢佳的對話已然引起了周圍老婆們的注意,她們看著有些激動的錢佳以及面色凝重的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