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小說:錢網 作者:套牢

叫這種怪名的人!我很是詫異,想問,但又沒好意思直接追問,便有意把話繞了一個圈:“你們到草原幹啥子?”

“幹嗎?”司機詭笑一下,“瞎他媽作唄!”

“怎麼個作法?”我好奇了。

“到內蒙古大草原上,追著太陽跑!而後,我喝酒,方子洲拍片子。那叫一個爽!只是那方子洲,上海人的勁兒太重,摳門兒極了!”

我又詫異了:支行的這個方子洲也愛好攝影?居然也是上海人。莫非此方子洲真就是彼方子洲?我旁敲側擊地問:“方子洲現在還在支行嗎?”

司機轉過臉來,睜大了眼:“怎麼著?這該是我問你的問題呀!”

我紅了臉,支吾道:“我是新來的!”

司機大大咧咧地說:“我說呢!”而後,又若有所失,“自打方子洲跟你們支行的老行長鬧翻了之後,他就辭職溜達了。有人說,丫辭職是牛X了一把;有人說丫是捅了婁子,被勒令限期調離,沒轍,是被轟走的。反正,我壓根兒就沒聽到他的信兒了。”

“老行長是誰?”我擔心司機提到的這個老行長就是王學禮。

“姓王,叫什麼‘禮’之類的!據說,丫已經當上分行的副行長啦!”

我心裡多少有了一點數,再別有用心地問:“你說的那個方子洲長得啥子樣?”

司機笑了,學了我的口音和用詞:“長得啥子樣?人樣兒唄!”

我窮追不捨:“是不是瘦高個兒,絡腮鬍?”

“沒錯!”

看來,此方子洲即為彼方子洲,真是天地雖大,可冤家路窄!原來,方子洲也曾經是天竺支行的一員,而且是王學禮的下屬。並且,他們之間不知道因為什麼,早已經結下了宿怨。看來,我無意之間成了方子洲攻擊王學禮的靶子,成了他們之間鬥爭的犧牲品。

但是,我又糊塗了。那麼,方子洲為什麼做出好心的姿態,給我那張光碟呢?目的是什麼?難道他想挑起我和王學禮以至我和王學禮老婆之間的仇恨,他再從中漁利嗎?

第十章 借了貸款不用還(4)

我正準備從司機嘴裡再探聽出一點有關方子洲過去的情況,吉普車卻停了下來;前面的路堵塞了。

只見外環路上,人山人海擠滿了人,汽車橫七豎八地雜亂停著,人聲嘈雜、喇叭齊鳴,卻一輛車也無法透過,整個交通已經塞死了。這在相對偏僻的京興市外環路上還是不多見的。

“牛×嘿!沒琢磨出來,這幫老東西玩兒真的啦!”司機停車熄火,開啟車門,腳站在車沿上,探頭遠眺。

“是出了交通事故?”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是我們公司這幫退休人員,半年沒領到工資,一千多人,都在公司門口靜坐示威呢!人太多,把整個外環路都堵死啦!”

“怎麼會這樣?”我只從報紙上聽說過這樣的事兒,從來沒想到這樣的事兒真的會在眼前發生。

司機見我一副疑惑和好奇的模樣,壞笑起來:“柳小姐,咱倆別跟這兒逗悶子啦。我送你回銀行得了!你琢磨呀,我們葛總和頭頭腦腦們一準兒都在這大馬路上做疏導工作,哪兒有空兒接待你呀!”

我沒好氣地問:“這不是葛總有意安排的吧?”

司機笑了:“怎麼可能呢!我們公司早就他媽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啦!您雖然是個銀行的‘爺兒’,但也是個小姐不是!葛總才不會給您一個銀行小姐支撐這麼大個場面呢!”

請示一下欒副科長,我只得回銀行了。

在回銀行的路上,司機告訴我,他姓苟,叫連生,十幾歲就頂替早逝的父親來遠飛集團公司工作了。他還有意跟我套近乎,告訴我一些天竺支行的事兒。他說他跟天竺支行的人很熟悉,他認為天竺支行最愚蠢的主兒是欒國慶,最操蛋的主兒是王什麼禮,最好的革命同志就是方子洲。

我問他為什麼,並駁斥他:“存在的都是合理的!你這不是和現實社會唱反調嗎?”

他壞笑幾聲:“這個年頭兒,就他媽這操行,好人會下地獄,操蛋的人也能上天堂!你別瞧我開這種破車,可我們葛總牛×著呢!不但自個兒開好車,丫給你們分行那個姓王的借輛車,還是奧迪呢!”

原來王學禮的新奧迪轎車竟來自於已經瀕臨破產的企業。我更驚詫於王學禮黑手的長度了。

等我準備下車走的時候,苟連生對我擠了擠眼睛:“今兒還有一個人我沒說呢。”

我站下了,透過側面瞭解一下天竺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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