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沒有出來,加深了對她的擔憂,最後決定去找駱翔東請他出面救人。
當駱翔東得知連四季居然傻得做出這種事時,立刻把重要會議擱下,領著一群警察迅速趕到應召站,將他們一舉擒獲。
回到家裡,駱翔東仍未開口說話,只是坐在沙發上瞪著裹著風衣、模樣滑稽的連四季。
“你眼睛大,瞪夠了沒?瞪完了我要去洗澡睡覺了。”她被盯得渾身發毛,只能用兇巴巴的語氣武裝自己,反正先聲奪人嘛,這樣才能表現出她根本不怕他的氣勢。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劫開你的腦袋看看裡頭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明明是憤怒的詞句,可駱翔東就是能不疾不徐地緩緩道出。
“好啊,那你剖呀。”她靠近他身邊,故意露出足以氣死人的笑容。
連四季以為他絕對不敢動她,哪知道他真的朝她探出手,用力握住她的下巴,俯身向前,欺近她的小臉。
“你要幹嘛?”她想後退,可他卻握得死緊。
“後悔了?我正要剖開你的腦呀。”駱翔東眯起眸子,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可以洞悉她心裡所有的念頭。
“要剖得拿刀,你這樣盯著我看做什麼?”天,她竟然被他的眼神瞧得渾身發熱,真是怪了。
“我用眼神就可以剖析你。”
他居然這麼有自信?
“哦?”她勾起嘴角,笑得很美麗,“好啊,那你說說我現在腦袋裡在想些什麼呢?”
“你剛剛有一瞬間因為我的靠近而紅了臉。”他挑高一眉,嘴角勾起一絲令她心動的笑容。
連四季立即往後一閃,錯愕地看著他那對冷靜得彷似獵人般灼亮的眼。
“真好笑,你以為你是誰,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怪叔叔,我會因為你臉紅?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她乾笑道。
“答應我,以後無論做什麼事都找我商量一下。”他又一次突兀地轉移話題。
“為什麼?”她撇嘴冷笑,“跟你說不是自找苦吃嗎?我不說你都有本事剖析我了,我若說了還有什麼樂子可玩的。”
“你就這麼貪玩?”
她聳聳肩,“我還年輕,本就貪玩呀,這沒什麼不對。”
他仔細審視著她,語氣有些沉重,“你父親失蹤後,你似乎從沒悲傷過。”
“我為什麼要悲傷?他只會拿著菜刀追著我媽,讓我媽哭天搶地,最後嚇得跑掉,這樣的父親我還要替他哭和難過嗎?”
“事情不是這樣的——”
“你是他弟弟,當然替他說話。”她打斷他的話,不想聽到那些會令她生氣的話。“告訴你,你再囂張也沒多久了,等我滿二十就可以脫離你的掌控,如果我媽突然出現,我就可以跟她走。”她笑著說。
“她願意出現的話早出現了。”他的語氣充滿鄙視。
“你認為我媽不要我了?”
“算了,那好吧。”他輕吐出這句話。
“你的‘好吧’是什麼意思?”這怪人。
“警局為了附近社群的上班族婦女設立了一間幼稚園,需要幾個專門和小孩玩的保母。”
“保母?!”她像是聽見外星話驚訝。
“對,反正你貪玩,就去玩玩吧。”他說著便站了起來,“我還得趕回去開會,你去把這一身給換了,否則就別出去。”
“駱翔東!我告訴你,我不會聽你的話去做什麼保母。”她在他背後大喊。
他勾唇一笑,不語地逕自往門口走去,這樣的姿態讓連四季無法忍受。
“喂,你還沒回答我。”
“回答你什麼?”
哼,沒想到他還會裝傻。
“如果我不去當保母,你會怎麼樣?”她咧開冷笑挑戰他,因為她知道他沒那麼容易應付,否則這些年來她早找到機會溜人了。
“小賴來找我,告訴我如果我救了他的女友,他就會答應我一件事,所以……”他故意停頓下來,好引起她的好奇心。
“所以怎麼樣?你快說呀。”她催促道。
“他已承諾要和他的女友一塊擔任保母的工作,直到滿五千個小時為止,你不是他的大姐頭嗎?能見死不救?我願意讓你用工作的時數來抵他的。”丟下這話,駱翔東便推門離去,不再看她那張恨不得掐死他的怒容。
五千個小時要做多久?這個死小賴,也不會答應他一百或五百小時就好。
假如一天得做八小時,五千個小時就要做六百多天,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