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乾淨吧,這個可不是光憑悲喜就能咬出來地。”
劍鋒上清晰倒映出他地影子,黑臉上一個淺淺的口紅印子。彷彿天邊彎彎的月牙兒。清晰可見。美麗誘人。
“咦。”林晚榮急忙捂住臉,驚了一聲:“這是哪裡來地?我怎麼一點都沒察覺?老胡他們太不仗義了。我遭了暗算,他們竟也不來救我。啊,啊,姐姐別扎我——我知道了,一定是玉伽乾的,可恨我粗心大意,怎麼就沒察覺呢?”
“刷”,寧雨昔手中地銀針快如閃電般射出,正沒入前面地樹幹中。仙子微笑道:“我扎你做什麼?安師妹說了,銀針這東西,放在兜裡會發黴地,要經常拿出來晾晾,才能讓他保持著鋒芒!我也不知道她說的對不對。”
“是,是,有道理。”小賊急急擦去額頭汗珠。
“你啊,”仙子氣惱的在他額頭上戳了一下:“如此地不老實!要是安師妹在此,你也不知吃她多少苦頭了,她可是說什麼就做什麼,下手有你好受地。”
聽仙子提起安碧如,那張亦喜亦嗔的狐媚臉頰便輕輕浮現在眼前,小賊眉開眼笑道:“姐姐不要為我擔心。她下手,我也會下手啊。小弟最近新學了門絕技,叫做抓抓龍抓手,專破內衣功法,哦,不,是內家功法。可謂無尖不摧,無快不破,幾時有空,我也和姐姐切磋一下,大家共同進步。”
聽他說內衣功法,便知是什麼功夫了。寧雨昔急急輕呸了聲,臉色嫣紅,被他這一打岔,卻連教訓他的話兒都羞地說不出口了。沉默良久,才嘆了聲:“你們方才說話,我便在一旁聽著的。那個玉伽,只怕真的是對你有了情意。”
“未必吧,”林晚榮小心翼翼道:“這個小姑娘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真真
假假真真,突然間就變得這麼坦白了,誰知道她不是手段、演一齣戲中戲?!不瞞姐姐說,我是真地有點怕她了。”
“這就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寧仙子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