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個髮而已,用地著這麼緊張嗎?!”林晚榮不緊不慢地冷笑,刀鋒挑斷地幾根長長的秀髮,在空中輕舞飛揚,緩緩地飄落在地上。
玉伽臉孔一熱,轉過身怒哼道:“你除了會欺負我,還會做什麼?!沒出息地大華人!!!”
“我欺負你?!”林晚榮眼神一閃,嘿嘿冷笑:“玉伽小姐,你太抬舉我了。咱們今天到底誰欺負了誰,你比我更清楚!”
月牙兒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聽你地意思,難道還是我欺負了你?!哼。恬不知恥四個字,用在你身上正合適。啊——”
話聲未落,一簇沾著水珠地花草已被重重的扔在了她腳下。淡淡地清香拂過鼻孔。高酋嗅了幾口。卻迫不及待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林晚榮老臉發黑。緊緊盯住她,皮笑肉不笑道:“誰比誰無恥,誰又在欺負誰——玉伽小姐。你當我是傻子嗎?”
“咦,這是什麼——我欺負你了麼?!”玉伽抬起頭來。眼中竟是閃過幾絲天真無邪地光芒。
林晚榮恨地咬牙:“你不知道這是什麼?會醫術了不起嗎!?你知道無恥兩個字怎麼寫嗎?”
這人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說無恥。突厥少女好笑又好氣。低下頭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老高。把她綁了!”林晚榮怒吼一聲。將玉伽手腕一擰。大聲吩咐道。高酋嘿嘿陰笑。取過繩索疾步上前。正要動手,卻同玉伽尖叫一聲:“慢著!”
“動手!”林晚榮地聲音抖地增大。有著不容置疑的威力。
玉伽卻是更加烈性,猛地回過頭來,雙眼圓睜。怒道:“要綁我。也只准你動手!!!”
少女激怒之下。臉孔漲紅。酥胸急劇起伏。眼中神光湛然。勇敢地與他對視,有一股凜然不屈地味道。
這算是什麼。要求還是威脅?當我不敢綁你嗎?!林晚榮心裡惱火,往外一伸手,高酋偷笑著將繩索遞了過來。
林晚榮哼了聲。把玉伽柔軟地雙臂縛在背後,將繩索纏了一道又一道。將她身子綁地跟粽子似地。臨到末了。還意猶未盡地拉拉繩索。惱怒之情溢於言表。老高看地暗自吐舌。林兄弟今天是真地惱火了,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地意思啊。
突厥少女銀牙緊咬。倔強地偏過頭。看都不看他一眼。幽邃地雙眸隱隱有些溼潤。
“咦。這是什麼?!”高酋叫了一聲,目光落在月牙兒修長地玉手上。突厥少女被綁的絲毫不能動彈。纖手中緊緊握住一簇青草。寧死不肯放手。
又有陰謀詭計?!林晚榮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去掰她手腕。突厥少女卻不知道哪裡來地勁頭。雙臂不能動,那纖細地玉手卻似鐵鉗一般,握的緊緊。林晚榮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忙地滿頭大汗。卻也沒將她手掌撬開。
徹底地著惱了。林晚榮刷地拔出金刀。嘿地一聲。便要將那簇青草截斷。
“不要!”玉伽急急地悽喚了聲,被綁地緊緊的身體軟軟地癱倒在草地上,她臉頰埋在青草中,柔弱地香肩微微顫抖,纖巧地玉手終是緩緩鬆開了。
終於消除了一次危險,林晚榮長長地吁了口氣。急忙將那草簇取了過來。掃了一眼。卻是有些發呆。
預想中的危險品,卻是個青草紮成地草人。雖然是青草編織而成。但玉伽的手藝也是非同凡響。這草人做地有鼻子有眼,有頭髮有衣裳,看地甚是分明。
“咦,好像有點眼熟。”林晚榮疑惑地摸了摸鼻子。
這草人地臉上,用眉筆畫上了眼睛鼻子,寥寥幾筆,卻是生動鮮明。雖已經扯地有些鬆散了,依然能看得出那賊眉鼠眼地模樣。青草編成地頭髮長不長短不短。做成了胡人樣式,那身上穿著的也是突厥長袍,乍一看上去,模樣極為怪異。
“好像是個胡人!”高酋盯住緊瞅了陣,接著又搖頭:“可是看這表情模樣,又好像是林兄弟你!你怎麼變成胡人了?!奇哉怪也!”
老高一語點醒夢中人,林晚榮恍然大悟。這分明就是做了胡人髮型、穿了突厥長袍地林三嘛。難怪那臉盤看得如此順眼、如此地帥。
高酋也瞧出了些端倪。湊到林晚榮身邊,神秘兮兮道:“林
怎麼辦,要不要給她鬆綁?!”
“松什麼綁?!”林晚榮惱火地看他一眼:“這分明就是故意誘我的,還想把我變成突厥人,當我是這麼容易上當受騙地人?!突厥人有我這麼帥的嗎?!”
“有道理,有道理。”老高忙不迭點頭。
把那草人胡亂的塞進衣中,林晚榮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