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彷彿在這個世界裡,他們兩個才是性格最接近的人。一樣的陰險狠辣,一樣的多愁善感,一樣的漠視禮法,一樣的放蕩不羈。從前兩個人之間嘻嘻哈哈曖昧朦朧,倒還沒什麼感覺,眼見她突然一下不理自己了,林晚榮便似失去了一個最要好的朋友,心中剎那之間空蕩蕩的。
“你講一百個笑話也沒用。你當真以為我方才是聽你笑話才笑的?我與誠王虛與委蛇二十餘年。卻一直沒讓他佔到便宜。若不是此次他以我苗寨安危相逼,要我陪你一晚,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來了,想逗我一笑,那也絕不可能。”安碧如臉上閃過一絲驕傲,淡淡的望著他,眼中漸漸蒙上一層水霧。
林晚榮閃過一絲心悸的感覺,緊緊摟住她的身軀,咬牙道:“那老王八拿苗寨安危逼你?媽的,我去砍了他,再砍他兒子,再砍他孫子,砍他祖孫十八代——姐姐,你笑一笑啊。你不要嚇我,小弟弟很膽小的,你笑一笑啊。笑一笑小弟弟就教你跳鋼管舞。”
安碧如微微搖頭:“殺了他又能怎樣?殺了一個誠王,還有十個、百個、千個誠王會站起來,你殺得完麼?至於笑麼——”她臉上現出一個慘淡的笑容,輕聲道:“以前對你笑得還不夠多麼?現在,請你放開我——”
林晚榮聽得發愣,是啊。以前安姐姐沒事的時候就對自己笑眯眯的,雖然無時無刻不在算計自己。但那感覺卻充實而又甜蜜,現在她不笑了,自己心裡越發的堵的慌。
“把手放開。”感覺環住自己的手臂還是那樣有力,安碧如望著他,輕聲而又堅定道。
“不放!”林晚榮大聲道:“放了你就跑了,我到哪兒找第二個白蓮教抓你去。”
安碧如變戲法似的也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根銀針,望著他道:“我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