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浙瀝而下,落在她的臉上,分不清哪是雨水哪是淚水。這小妞的脾氣還真是一絕,林晚榮無奈嘆了口氣,正要扶住她,徐芷晴卻猛地一把將他推開,倔強的邁開步伐就要前行。腳踝一吃痛,她再也立不住,直直向前撲倒過去。
林晚榮踏步上前,用力張開臂膀,迎接她的“投懷送抱”。徐小姐摔進他懷裡,心裡通通地亂跳,急叫道:“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放什麼放?鬧起來還沒完沒了了?”林晚榮臉色一黑,在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怎地?不怕我軍法處置你?”
算是故地重遊了吧,幾天沒摸,這丫頭的小屁股似乎又長了幾分,這彈性,這韌勁,嘖嘖,真夠味!看來“軍法”還得多來幾下!
徐小姐還來不及省悟便又被他佔了便宜,正要發火,就見林三彎下腰來,笑嘻嘻的背轉手摟住了她雙腿,徐芷晴心裡一慌,急叫:“你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軍法處置!!!”林大人哼了一聲,揚起巴掌又在她臀上拍了一下,這一次加了些力道,甫一觸著她緊繃的翹臀,便有一股柔滑香膩的感覺傳來,手腕卻被那驚人的彈性甩開了幾分。
被他施展“軍法”,只覺他大手一觸及自己身體,身上就有一股過電流般驚顫的感覺,徐小姐羞怒交加,淚珠不爭氣的流下。“無恥!卑鄙!不要臉”她奮力掙扎著,使勁叫喊著,雙拳如同雨點般砸向他頸上肩上。
往日裡看著溫和而又充滿知性的徐小姐,發起怒來,卻也與一般女人無二,拳打腳踢一陣,似乎也累了下去,勢頭漸漸的弱了下來。
打吧,就你那小拳頭,撓癢癢都比你有勁,林晚榮嘻嘻一笑,背起她身體就往下行去。那凹凸有致豐滿玲瓏的玉體壓在身上,就像觸到一匹上好的絲緞般,柔到了心裡。
“啊——”一陣劇痛自肩頭傳來,林大人一聲悲呼,轉過頭去怒聲吼道:“你屬狗的啊?咬我幹什麼?”
徐小姐雙眼通紅,望著他脖子上清晰可見的整齊牙印,心裡一陣茫然,卻倔強的哼了一聲:“你欺負我便可以,我咬你卻不行麼?”
好心好意揹你下山,遭你“毒口”卻還振振有詞,和女人真是沒道理可講。林晚榮嘿嘿冷笑道:“你有本事就咬著我不放,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話一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她小臀往背上託了託,邁步往山下急行而去。
“你敢背,我就敢咬!”徐小姐脾氣更倔,見他不理不睬,一怒之下,小嘴一張,望他脖子上咬去。
兩人都是倔強之人,一背一咬就像在打仗一樣,誰也不願意服輸。雖然脖子上不時有疼痛傳來,但林大人也不是吃素的,趁託舉之極,雙手時常越界,在她翹臀上捏上幾下,以作補償。徐芷晴畢竟是女子,在他身上顛簸了一陣,氣力漸漸的減小了許多,先前還能支撐著不讓自己伏在他身上,待到走了幾步,廝打一陣,力氣衰竭,只得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嬌喘不止。''
林晚榮只覺兩團白玉凝脂擠壓著自己胸背,說不出的滑膩柔軟,心中頓時一蕩,故意將她身體向上託了託,任她酥胸摩擦自己後背。這個“胸推”可是貨真價實,林大人急行之中,舒爽的嘆了口氣,就憑這丫頭完美無缺的身材,老子今天被她咬斷脖子也值了。
徐小姐感覺到他的異常舉動,只覺嬌嫩的酥胸一陣發燙,身體燃起一陣熱浪,羞怒焦急之下,小口一張,正咬到他耳朵之上。
林大人轉過頭嘻嘻笑道:“徐小姐辛苦了,咬了這麼長時間,終於找到我的一個敏感點了,這個敏感點只有我幾個老婆知道呢。當然,我身上還有更敏感的地方,你繼續啊!”
徐小姐聽得臉腮通紅,想要打他,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得軟軟嘆了口氣。罷了罷了,受他欺負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慢慢就習慣了。
心態平和下來,頓覺渾身痠軟乏力。與他這一仗,似乎消耗了她一生的精力,渾身疲累之下,只想躺在他背上,安安靜靜的走下去。
春雨下個不停,夜色更加的深沉,山腳下士兵的帳篷已經紮好,昏暗的燈火自牛皮燈籠中透過,暖徹心窩。
徐小姐將身體貼近他後背,藕臂不知不覺便摟住了他脖子。見他揹著自己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泥濘裡跋涉,脖子上全是自己種下的“種子”,顆顆的汗珠滲出,在雨水裡都看的清晰。她呆呆地凝望一陣,心裡忽起忽伏,就像划著小船漂泊在峰尖浪顛,那種忽上忽下的感覺讓她一陣陣的眩暈。
這丫頭怎麼不說話了?眼見著山腳在望,林晚榮長長的出了口氣,渾身的衣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