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林晚榮一豎大拇指,讚道:“妙,果真是妙計。你與凝兒她們多見見面,我便連老婆也只剩下半個了,徐小姐高瞻遠矚,小生佩服佩服。”
徐芷晴哼了一聲白他一眼,那嫵媚的風情,隱隱尤甚於洛凝那狐媚子。想起凝兒那顛倒眾生的萬般風情,林晚榮盯住徐芷晴,眼光一陣發直,凝兒已是那般狐媚,若是有朝一日和徐小姐圈圈叉叉,又會是怎樣一種風情,想起來都獸血沸騰。
見林三目泛淫光,嘴角浪笑,雖不是頭一次見,徐小姐也忍不住的驚退兩步,臉若敷粉,嬌聲哼道:“你怎麼不說話了?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天地可鑑,我絕沒有打鬼的主意,我只是想深入探索一下圈圈和叉叉的關係,徐小姐你要不介意地話,今後我們可以一起圈圈叉叉,作一番學術上的交流。”林晚榮大言不慚道。
徐小姐雖不知圈圈叉叉為何物,但對於林三的狡詐她早有領悟,這些不明白的詞輕易不敢介面,只哼了一聲道:“懶得與你計較,你還是自己圈圈叉叉去吧。”
我自己圈圈叉叉?虧你想地出來。“哦,我們還是說說青旋吧。”林晚榮抹了把額頭冷汗,心裡對自己無限鄙夷。這徐小姐雖然嫵媚,但再怎麼也強不過青旋吧,老子原以為自己已經脫離了低階趣味,卻沒想到也與一般男人無二,慚愧,慚愧。
經他一提,徐芷晴這才記起正事,臉上微微發赧,怎地每次與他一起,便閒事變正事,正事變閒事了?惱死人了!她想笑又不敢笑,心裡升起一陣奇怪的感覺,似是溫馨甜蜜又似酸澀苦楚,百般滋味上心頭。
她急忙搖了搖頭,驅散亂七八糟的念頭,正色言道:“你想知道肖青旋的蹤跡這也不難,但你自己說過的話,你別忘了。”
“我說過的什麼話?”林晚榮先是驚奇,旋即又笑道:“若是那些什麼天荒地老、海枯石爛的話,我勸你聽聽就算了,千萬別和我一般見識。”
又來了,又要將正事變閒事了,我才懶得上你當,徐小姐百般警惕道:“休得胡言,你何時對我說過這般話兒?男人之言如同無根之水,來得快,去的更快,我才不會信你。”
林晚榮搖頭苦笑:“不信就不信,青旋在哪裡,你快告訴我!”
怎地又犯了,徐芷晴暗自著惱,哼道:“從山東回來之日,你曾說過,你之所以羈留京中,不肯上前線抗擊胡人,是有心事未了。你還答應爹爹,一旦有了肖小姐地訊息,你便重新考慮領兵之事,這話你還記得否?”
“記得一點。”林晚榮點點頭,若有所悟:“徐小姐,你得的這訊息莫非是皇上告知?”
“你記得便好。”徐芷晴輕輕看他一眼:“方才散朝之後,爹爹苦求皇上,陛下終於賜下了一個錦囊,爹爹命我火速傳送於你。若非如此,鬼才願意留在宮中呢。”
徐小姐自懷裡取出一個金色錦囊,林晚榮急急解開,只見紙上一行硃紅小字:“萬般煩惱事,皆在玉佛中!”
正文 第四百零七章 轟他奶奶的 “萬般煩惱事,皆在玉佛中!”林晚榮看著字條直髮愣,這似偈非偈,似迷非迷的兩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由字面意思來看,似乎說的是玉佛寺。那玉佛寺早在剛來京城時自己就去過,還在那裡第一次遇見了徐芷晴,除此之外,寺宇殘垣斷壁、殘破不堪,唯有一尊巨大的臥佛留有些印象。如今老皇帝這兩句硃批,不就等於什麼都沒說嗎?
徐芷晴看他發呆,偷眼瞧了一下他手上的字條,見了這兩句,微一錯愕,回想兩人相識之事,便輕聲問道:“當初你去玉佛寺,就是為了尋找肖青旋小姐的麼?”
林晚榮無奈一笑,搖搖手中的字條:“我又不是善男信女,沒事會去拜廟麼?是青旋與我相約今年七月初七相會京中玉佛寺,我才趕去看看的。如今皇上這條子,和我所知的情形沒什麼分別。”
徐小姐一聲不響取過那硃批,細細看了兩眼,搖頭道:“你先莫要失望,今日肖小姐突然現身,又突然消失,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觀這字據彷彿一個藏題聯,皇上智計百出,御批未必如你想像中那般簡單,其中必定大有深意,不如再去玉佛寺看看,說不定會有發現。”
徐芷晴分析的在情在理,林晚榮哼了一聲道:“玉佛寺定然要去的。只是皇上老爺子忒不夠意思,我這麼辛苦的幫他想主意,他早知道青旋行蹤卻不告訴我,讓人惱火之極。”
“你找死了?!”徐芷晴急忙拿那字條掩住他口,四周張望了一眼,見無人留意此處,才稍微鬆了口氣,雙眼帶怒瞪著他:“在皇宮內院非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