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皮已經夠厚了,卻想不到你這王八的臉皮卻也不薄。什麼事兒到了你嘴裡,都說得跟花兒似的。
他與這個陶東成己經扯破了臉皮。現在又有了神功護體神槍護身,對這個姓陶的也沒什麼好懼怕地,當下笑道:“別人沒有瞧著,我卻是親見的。昨日陶公子騎白馬跨銀槍,那姿勢,那神態,可真是瀟灑的很那。”
大小姐瞪了他一眼,卻是忍不住暗自好笑,昨日林三擊馬陶東成墜鞍,俱是她親眼所見。她心道,那陶東成雖壞,你卻比他還壞上無數倍。
陶東成暗自將這個林三罵死了無數遍,偏還嘴上不能承認,只得嘿嘿乾笑了幾聲,不作回答。
大小姐道:“孃親,既然我們已經安全回返,我這便去把玉霜接了回來吧。”
蕭夫人道:“今日天色已晚,玉霜那孩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瞭解,她在菩薩面前發過的誓言,任誰也阻止不了。經此一事,我見她似乎長大了不少,那齋戒一月之期,便依了她吧。我們蕭家近日多事,也算她替我們還了願吧。你明日一早便去看她,好讓她有個心安。”
林晚榮暗自長出了口氣,心道還好還好,只是去祈福,要是誰敢讓小玉霜出家,老子說不得只有拆了那些和尚廟尼姑庵了。
母女二人進屋一番詳談,蕭夫人知道女兒沒吃什麼虧,心裡才是大定。
大小姐又將林三大大的誇獎了一番,沉著鎮定老頑童,機靈勇敢小家丁,被大小姐一番敘來,連林晚榮自己都有些飄飄欲仙,原來老子還有這麼多優點沒有挖掘出來,這大小姐還真是眼光獨到慧眼識金啊。
蕭夫人沉吟一會兒道:“林三,你此次忠勇護主,又對蕭家的發展提供了寶貴地建議,我便破例一次,將你直接提拔為蕭府地高階家丁,月俸由二兩增加到二十兩。我蕭家數十年基業,像你如此年紀便能到高階家丁的人才,尚未有過,你可不要令我失望啊。”
這卻是蕭夫人打的好算盤,這個林三又有才學又有忠心,卻是千萬不能跑了。她一心想要拉攏這個下人好好為蕭家做貢獻,卻沒想到林三壓根就沒想過要跑。
他現在的想法有了很大的轉變,當初老魏逼他來地時候,他還老大不願意,可是這些日子下來,做這個家丁,感覺卻是越來越順手了。
種種花,養養草,搞搞實業,逛逛窯子,勾引勾引小姐,有事蕭家在前面頂著,有錢我賺著,何其樂哉?這天下還有比這更美的差事嗎,幹嘛要跑?何況他還要等著明年與大小姐一起去攻佔京城市場,尋找青璇呢,有這蕭家做幌子,那不是順利的多了。
林晚榮抱拳笑道:“謝夫人厚愛,我一定鞠躬盡瘁,死而不己,愛我大華,愛我蕭家,為蕭家的發展略盡微薄之力。”
雖然從二兩到二十兩,這些小錢林晚榮也不太在乎,但大財不拒,小財不攔,這是做生意的規矩,對林晚榮這種奸商來說,錢是不會嫌多的。既然夫人給他漲了工資,說幾句場面話也是應該的,花花轎子人人抬,就是這個理兒。
在大廳裡好好吃了一頓酒席,算是為大小姐壓驚,林晚榮這個新晉的高階家丁,更是蕭家現在炙手可熱權勢通天的人物了,自然引來一頓狂轟濫炸。就連福伯也感嘆,這小子現在的風頭,大大地蓋過了我當年啊。
回到了自己小院,已經略有些醉意,林晚榮習慣性的首先向屋裡張望,卻沒見著那個熟悉的影子,這才穆然省悟,肖青璇已經走了。
他心裡有些失落,每日晚間與這肖青璇說話。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了,乍然沒了,卻有些不適應。
他將肖青璇掛在自己頸間的那方玉佩取了下來,見那玉石流光溢彩氣勢非凡,心道,這丫頭出手的都非凡品:現在雖然做了我老婆。卻連家住哪裡老丈人是誰都沒有告訴我。下次見到了非打她屁股不可。
想著想著,卻又想到了那秦仙兒。秦仙兒與肖青璇是對頭,在妙玉坊的時候。每天請了他去說些歌賦,兩個人倒也相處的愉快。只是手段辣了些。如果改一改,也是不錯的。
他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睡覺,一躺在床上,頓時覺得渾身疲累,不到一會兒便已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先到香水工場去轉了轉,這可是這次倒黴地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的命根子,說什麼也不能荒廢的了。
福伯和常伯早已在那裡了,現在這兩個老頭對這工場也有著很深的感情。能在這麼大年紀還能為蕭家做一番事業,他們當然振奮不已。
林晚榮被抓的這幾天,香水工場生產有些停滯不前,一方面固然是林晚榮不在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