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只見他拿著自己的寶劍。在竹節的邊緣修剪出幾個小椽,將長長地竹節緊緊契合在一起,竟是一連線上了三四根。
“這又是什麼?”寧雨昔奇怪道。
“這是一個簡單的遠望鏡!你來看一看。”林晚榮笑著將竹節一邊遞給她。
寧雨昔抬起竹筒放在目前,細細凝望一眼,只見對面也有一隻眼睛,正在對著自己眨眼。二人目光相對,她嚇了一跳,心中怦怦,忙將那遠望鏡丟下,聲顫道:“這是什麼鬼東西,你莫要作怪。”
“這個遠望鏡還差一些鏡片,我手裡沒有材料,也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聚集目光還是能看的遠地。”他乾笑了一聲。
又是傳話器又是遠望鏡的,就地取材、因地制宜,也不知他頭腦裡哪來這麼多鬼主意,聖坊敗在他手裡真是不冤。寧雨昔心裡感慨,想起二人怨恨的根由,頓時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這傳話器就送給姐姐你了,”林晚榮笑著將那兩個竹筒都塞進她手裡:“你要好好儲存,以後這可就是文物了。”
寧雨昔輕輕搖頭:“我要這傳話器做什麼?自己與自己說話麼?”將那傳話器塞回林晚榮手裡,她想了一想,又抓回了一個留在自己手中,臉上微微一紅。
林晚榮哈哈大笑兩聲,卻又牽起了腿上的傷口,齜牙咧嘴的疼痛。
“活該。”見他腿上滿是青腫血痕、碎石擦傷地痕跡,寧雨昔又一陣惱怒:“叫你在石室裡待著,你卻要故意出去做壞。下次我便做個捕獸的籠子,夾斷你的雙腿,看你還怎麼做惡?”
她嘴上說著,卻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個藥膏,揭開蓋子,清香四溢,端地是靈丹妙藥。
這種伺候人地事,當然不是仙子做的了,林晚榮倒是挺自覺,接過那藥膏,又撕下一截破衣綁在搗藥的杵子上做了藥棉,往小腿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