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更倔。生來從不低頭,聞聽他言,怒從心頭起,再也顧不了其他,凝聚八成功力,嘿的一聲。雙掌齊齊向他胸前印去。
林晚榮眉毛淡淡垂下,眼中閃過一絲留戀之色,卻不是畏懼,嘴角鮮血汩汨,臉上卻有一絲奇異的笑意。
望見他口角的鮮血。寧雨昔心中忽如針扎,眼見雙掌便要到他胸前。急忙散去了渾身功力,便如軟軟的棉花,擊在他身上,淚珠兒卻不爭氣的湧了出來。
趁著她心亂的功夫,林晚榮忽地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在她耳邊輕道:“姐姐,我要咬你!”
“你要做什麼,唔——”寧雨昔大驚之下,身體已被他摟入懷裡,一張帶著血漬地火熱大嘴疾如閃電般的印在她鮮豔欲滴地櫻桃小口上。
轟的一聲,仙子心跳加速無數倍,腦中一片空白,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了,心酸、苦澀、甜蜜,仿如潑倒了的百味瓶,齊齊湧上心頭。她拼命的掙扎著,拳腳齊上,一陣陣的砸向他胸前腿上,卻是虛弱無力,往日的兇悍也不知去了哪裡。
仙子掙扎激烈,林晚榮卻也不是吃乾飯地,牙一咬,雙手將她嬌軀往懷裡一帶,二人齊齊倒在地上。
寧雨昔早已忘了武功,便似是一個撒潑的女子,在他懷裡拳打腳踢,拼命掙扎,林晚榮摟住她柔若無骨的腰肢,緊緊印住她鮮紅的小口,打死也不鬆手。
二人在崖上不斷的翻滾著,廝打著,誰也不屈服,數次滾到崖邊便要齊齊落下去,望見林晚榮那無所畏懼的眼神,寧雨昔心中急顫,卻不知該要怎樣提醒,唯有忍著羞澀又滾了回去,落在林晚榮眼裡地感覺卻是,仙子姐姐主動親我了,一時之間情不自禁抱得更緊,火熱的大舌伸進她小口,找準那鮮紅的小舌,拼命吸允著。仙子小口中彷彿有一種淡淡的芬芳,湧入口中,說不出的甜美可人。
寧雨昔頭暈目眩,彷彿失去了自己,唯一記著地事情便是,這人是使了強的,我打不過她,但我絕不屈服。
這絕峰之巔,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二人抱在一起,來來回回不知翻轉了多少圈,林晚榮頭腦昏昏沉沉,大嘴卻被現在咬了好幾口,鮮血溢位,肥腫了起來。寧雨昔地意志力相當的驚人,若是別的女子落到這個地步,怕是早就放棄了,唯有她不屈不撓,與林晚榮鬥了個難分難解。
哎喲一聲,卻是翻滾中頭碰到了岩石,疼得他齜牙咧嘴,眼淚都要出來了。他還緊緊摟抱著寧雨昔腰肢,仙子伏在他身上,二人氣喘吁吁,相互對望著。
朦朦朧朧中,望見寧雨昔眼角溢位的晶瑩淚珠,似是珍珠般透明晶瑩,滴滴落在他的胸膛,林晚榮心神一陣恍惚,輕叫一聲:“姐姐——”他用力抬起頭去,在她小口上印了一下,忽覺一陣劇痛,卻是寧雨昔咬住了他嘴唇。潔白地小牙沁入他肉裡,滴滴血絲溢位。
寧雨昔跳將起來,渾身衣衫破爛,豐胸細腰玉臀時隱時現,處處春光洋溢,她卻沒有心情在乎,淚珠兒串串灑落,捂住面頰失聲痛哭:“怎麼會這樣?你去死,我恨你,我恨你!”
被人欺負成這樣。她早已不復天仙般的雍容,卻多了幾分塵世的煙火。配上她絕麗的面頰,清澈的淚珠,彷彿時間最美麗的桃花,綻開在了絕峰。
她小腳踏在林晚榮胸膛,來回踩了幾下,卻覺得使不出力氣,淚眼朦朧中。說不出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嗚咽一聲,捂住面頰輕泣。蓮足微動,向石洞裡奔去了。
亂了,亂了,林晚榮躺在地上,長長的喘了口氣,仙子姐姐是青旋的師傅。青旋是我的老婆,我又和她師傅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簡直亂的一塌糊塗。
想起仙子地味道,心裡又是一熱。寧雨昔相貌身材自不用說,單是那心性之強,就前所未見,這種死纏爛打的技術。他本是不屑於使用的,沒想到一用起來就是這樣的驚天動地。
“啊——”他長長的大叫了一聲,心裡的鬱氣終得以發洩。渾身上下處處傷痕,衣衫找不到一塊完整的,最慘的是。嘴唇被咬得高高腫起,就像是兩片未發酵好地饅頭。幸虧是在這渺無人跡的地方,若是換了別處,早被笑掉大牙了。
對面崖壁上地火光升起之後就再未熄過,熊熊燃燒中,他彷彿看見了青旋凝兒她們的笑臉,咫尺天涯的滋味真叫人斷腸。
靜靜躺了許久,也不知仙子在裡面怎麼樣了,終究是有些放心不下,撐起散架的骨頭往裡面行去。
方進石室,就見寧雨昔坐在榻上,面色時而發白,時而暈紅,淚痕未乾,鮮紅小口微微張合,美麗的雙眸卻是哭得紅腫,如雲青絲緩緩垂下,凝神中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