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那個傢伙狡猾得很,沒敢親自交給祝融,這份禮物留在了咖啡店裡之後就自己跑掉了,是讓香檳轉交給祝融夫妻的。結果祝融一看見這份禮物,當時就氣得大罵陳瀟混蛋。
壞就壞在了,旁邊的共工卻不自覺的流露出了幾分男人的壞笑來,望著那一套“玩具”,居然露出了幾分躍躍欲試的表情來,祝融逮不到陳瀟,卻看見自己丈夫露出這種猥瑣的笑容,一肚子怒氣就只好讓可憐的共工承擔了。
“滴蠟?靠!你喜歡滴蠟是不是!行啊!看看是你滴老孃。還是老孃滴你!!”祝融惡狠狠地威脅。
共工愛煞了祝融,對驕蠻的妻子小心翼翼的哄了整整一天,晚上兩人在店裡,想起那一大箱子“玩具”,又忍不住心中意動起來。
惹得祝融大怒。共工正想開口哄幾句,忽然他臉色一變,陡然扭頭朝著店門外看去,祝融的神色也凝重了起來。從高腳椅上跳了下來,夫妻兩人站在了一起,祝融皺眉低聲喝道:“是哪一個老朋友來了?請進吧!”
話音剛落下,店門就無聲無息的自動開啟了。
門外,夜色之中站著一個瘦高地人影,這麼熱的天氣,他卻穿著一身黑色長風衣,一頭淡黃|色的捲髮。臉色蒼白,生了一個碩大的鷹鉤鼻子,薄薄地嘴唇。最顯著的是。他的臉上左眼上帶著一隻皮質的眼罩!顯然是一個獨眼之人。
一看門外這人,祝融和共工兩人神色頓時同時一凜!共工已經下意識的往前走了一步,用魁梧的身軀擋在了妻子之前,沉聲道:“是你?”
門外這獨眼人輕輕一笑,嗓音很是尖銳,然後用英語低聲道:“怎麼了?兩位,看見老朋友,似乎你們並不那麼高興啊!”
祝融撇了撇嘴巴。冷冷道:“多年沒見。只聽說你去了非洲,還以為你死在那個地方了呢。”
獨眼人哼了一聲:“我身上背的債太多了。有別人欠我的,也有我欠別人地!這麼多帳都沒了結。我怎麼敢死呢!”
共工深深吸了口氣,皺眉道:“這麼說,你今天是來算帳的了?”
那獨眼睛人彷彿笑了笑:“別這麼說,都是老朋友了,先敘舊吧!你們中國人不是有句話,有朋自遠方來,應該很高興的嗎?”
祝融脾氣最火爆,冷笑了一聲,大聲道:“少他媽地廢話,這麼多年了,你說話還是這麼鬼鬼祟祟的,一點不爽快!你想怎麼樣,劃下道來吧,老孃會怕了你?笑話!”
獨眼人沉默了幾秒鐘,伸出一根手指來,若無其事的在門板上輕輕的劃了兩下,隨著他的手指劃過的地方,那門上的玻璃頓時緩緩融化掉了!
“這裡不是合適的地方,我們找個地方吧。”獨眼人輕輕一笑:“慢慢算我們地帳!”
說完,他一抖風衣地下襬,轉身就走!祝融和共工兩人才追到門口,就看見那個獨眼人的身影已經遠在爛尾街地街尾了。
共工看了祝融一眼:“我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傢伙多年沒出現了,現在忽然跑來……”
“怕什麼!”祝融眼神裡露出一絲恨意:“他找我們算帳?哼,我還要找他算帳呢!當年如果不是他的背叛,我們那一組人也不會都死在非洲了!”
共工嘆了口氣,看著自己地妻子,柔聲道:“祝融,這麼多年了,服務社的那些事情,你還是放不下嗎?”
祝融臉色一寒:“我放不下!你如果放得下,我一個人就是了!”
說完,她已經飛身追了上去。共工嘆了口氣,只好大步隨著自己的妻子追了下去。
那個獨眼人聽見了身後的腳步聲,知道祝融夫妻兩人追了上來,他的嘴角浮出一絲怪異的笑容來,卻忽然加快了速度,他的身影就好似一陣風一般從一根一根路邊的路燈間穿梭而過,猶如一個幽靈鬼魅!到了最後,黑色的風衣已經張開,他的身形就彷彿一個在夜色之中飛舞的大蝙蝠一般。
祝融和共工兩人也是身法輕盈的在後面緊緊的跟著。
三人都是實力強悍的人,先後就遠遠跑出了爛尾街,一路朝著南邊而去。
很快就跑出了七八條街區,幾乎就出了K市的範圍了,直到面前出現了一條河橫在了南去的路上——這條河是K市南邊的一條標誌性的河流,按照地域劃分,一般來說,越過這條河就算是正式離開市區了。
眼看那個獨眼人到了河邊,身形輕飄飄的在河水上漂了過去,落在了對岸,共工才忽然心裡一動:“那個傢伙把我們帶到這麼遠幹什麼?”
祝融哼了一聲:“你的意思是。有埋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