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應該怎麼辦?”
左手邊的那個將領又問道。
“強攻吧!”
那指揮官捂著額頭,強攻已經是補救措施了,也意味著整個計劃失敗一大半。
副官領命下去,那些將領也一個個站了起來,如果強攻的話,他們的部隊都要做好準備。
那指揮官突然想起什麼,他指著左手邊的那個將領命令道:“把防衛等級再提升一級,強攻部隊出城之後,就把所有的吊橋都拉起來,城門也關上,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這樣的佈置已經和遭到攻擊沒什麼兩樣,只差放下鐵閘。
不放下鐵閘是因為開啟太麻煩,至少要半個小時,萬一對方早有準備,強攻部隊敗退下來,想撤回城裡都做不到。
命令下達,城裡到處響起軍號聲。
士兵們睡眼朦朧地從帳篷裡鑽出來,他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只有一批人已經做好準備,他們和突襲部隊一樣,從昨天晚上就一直等候著命令。這些人可沒資格待在大廳裡,他們被鎖在城主府一角的倉庫裡。
門一開啟,這些人立刻跑了出來,他們四個人一組,從倉庫裡搬出一部部爬犁。
整座倉庫堆滿爬犁,而且是特大號的爬犁,一部這樣的爬犁可以站十幾個士兵。
城主府裡喧鬧起來,呼喊聲、嘶鳴聲、腳步聲、馬蹄聲到處都是。
一部爬犁由兩匹馬拉著,很快這些爬犁從城主府的大門口魚貫而出,朝著各個兵營而去。
這邊在準備的時候,士兵們也做著戰鬥準備,他們用冷水洗臉,以便讓自己清醒過來,然後快速地穿戴好盔甲,拿起武器,跑到操場上列隊。
很快,負責前導的隊伍出發了。
士兵們乘坐著爬犁,這些爬犁一出城,立刻就拉開距離。出了城門一百多米後,最後面那部爬犁就停了下來,上面計程車兵紛紛跳下,他們沿著大道散開,每隔十米站一個人。
經一事長一智,現在這位指揮官比他的前任小心許多。
從城門口到山腳下總共十五公里,每隔十米站一個人,只需要一千五百名士兵,卻比派出多少隊偵察騎兵都可靠得多。
等到最後一部爬犁停在山腳下,進攻的部隊開始出發了。
法科蘭德爾城裡,一隊隊士兵登上爬犁,長長的爬犁隊從城門口一直拖到城主府。每部爬犁裝滿人之後立刻出發,到了山腳下把士兵放下之後,這些爬犁再轉回從法科蘭德爾城到山腳下的那條小路上,全都是來來往往的爬犁。
等到進攻部隊全部集結在山腳下,已經是凌晨時分,天完全發白了。
而此刻在山頂上,戰鬥仍舊繼續著。
突襲部隊只剩下六十幾個人,之前連續幾次進攻都以失敗告終,每次都讓他們損失幾個人,死的基本上都是高階騎士,他們的實力畢竟差了那麼一些。只能靠卷軸戰鬥的牧師比他們更差勁,不過牧師被嚴密的保護著,只需要待在石臺上釋放神術,所以情況好得多。
“我們的人已經到了。”
身為副領隊的那個魔法師斜靠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這話讓為首的那個大騎士感到異常刺耳,開始強攻就意味著他的失敗。
“我們攻不上去,他們也別想抽出人手,所以我們並不是一點用都沒有。”
那個魔法師明顯是安慰。這多少讓人好受一些。
可惜那魔法師話音剛落,幾團煙霧從四面八方朝著他們站立的石臺衝了過來。
不只是煙霧,煙霧裡還有東西。
一顆顆火球在煙霧中爆炸,狂飆的氣浪撕開煙霧,露出一大片空隙,不過這些空隙很快又被煙霧填滿。
而比火球更可怕的是女神戰士射出的箭矢。
那些女人已經不再投擲標槍,清一色都換成寒冰箭矢。
站在石臺邊緣的幾個大騎士左右格擋,把迎面而來的箭矢全都劈開,但是這一次就沒有剛才那樣順利了。
寒冰箭矢被劈開就會碎成無數冰屑,並且泛起冰藍色的光芒,那是箭矢裡包裹的寒氣。些許的寒氣對於這些超階強者沒什麼影響,但是當如雨點般的箭矢被一一劈開,半空中的冰藍光芒如同雨中的池塘,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寒氣迅速籠罩在石臺上,石頭上開始結起白色的寒霜。雖然石臺上的人都撐得住,但是他們動作多少受了些影響。
“快走,他們要反攻了。”
那個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