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米位置,像是遇到一面看不見的牆壁。但是沒有堅持多久,兩道火焰刃穿過阻攔,徑直轟擊和燃燒著海德茵的胸膛。看似有點威力的皮甲沒有起到效果,胸口正中的位置被火焰燒成缺口。裡面滿是黑暗。
劇痛的痛楚,彷彿是螞蟻正在啃食著自己的靈魂。那滋味不壓於有人拿著砍刀慢慢割下自己的面板。
海德茵眼前變得模糊,意識也漸漸消散起來了。
我要輸了麼?
真輸了麼?
海德茵腦海冒出這個想法。兩隻眼睛在霎那間也呆滯了,沒有任何明媚的光彩。
他的嘴角保持著輕抿的樣子,一道猩紅的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
海德茵!
站在戰鬥臺外的艾薇看到海德茵倒在地面,漂亮的臉蛋上流露出深深的擔憂,全身因為過度緊張而不停顫抖著。
五指和臉龐一下子就白得嚇人,白得如冬雪一般。
她憤怒的轉過頭,兩隻眼睛深處充斥著火焰,五官隱隱帶有一絲猙獰。
雙手往前一指,帶著那無法讓人忽視的質問道:“父親。你為什麼這樣做?你為什麼要在哥哥的胸膛加持魔法陣。你不是說過讓他們進行單挑麼?你這是背地裡下手段,你真是我那優雅時刻保持貴族禮儀的父親?你說你是不是啊……混蛋,你個大混蛋。”
說到後面,兩行清淚從艾薇的眼睛奪眶而出,沿著那慘白的臉龐,緩緩沒落,落到塗抹著口紅的櫻唇。
那淚,有點鹹,更多的則是苦!
艾薇哭得花容失色。滿面都是悽楚的痛苦,聲音帶有一絲哽咽。
歐文坐在位子始終往前直視,雙手放在扶手柄沒有理會任何人。直到數秒後,轉頭看到艾薇那瘋狂的表情。嘆息道:“你是我歐文的孩子,註定不可能有屬於自己的愛情,你出生就是為家族不斷的發展而奠定的基礎。如果不是你的面子。我連這場戰鬥都不會允許,說白了。我只是給你面子而已,不然你以為海德茵就算成為初級鍊金術師。我會給他面子?你如果還記得我這個父親,就乖乖坐下。明年我會幫你找到一個不錯的物件,王都裡有一位家族少爺正好看上你。”
“父親。”艾薇艱澀痛苦的喊出這兩個字,渾身因為憤怒而劇烈的顫抖著,這時說出簡簡單單的兩個話後,雙腿一軟,整個人像是一灘稀泥軟倒在地面。
她帶著幾分自嘲,諷刺笑著說:“呵呵,我在你的眼裡只不過是為家族前進的工具,或許你根本沒有將我當作你的女兒。真是有一點可笑啊,家族強大有那麼重要麼?不能夠憑藉家族本身的力量獲得?只要努力,力量不是可以用雙手獲得麼?”
“你真得以為這樣就能成功?你太天真了,不管怎麼說,你要實現你應有的價值,這點我始終不會變的。”
“你太狠了,歐文。”艾薇咬住牙齒,憤恨盯住前方的歐文。
“我只容許你今天一天,以後要是直叫我名字,我會慢慢的打到你認同為止。現在還是跟我回到莊園裡面吧。”歐文冰冷著臉,直接站起身。
刷!刷!刷!
後面穿著一排銀白戰甲的戰士整齊站起來,手握住尖槍慢慢朝馬車方向走過去。他們不喜歡歐文這種方式,不過那是高高在上的子爵家事,跟他們不牽扯。
砰!
就在眾人為海德茵惋惜,同時為歐文憤怒時,一道湛藍的電光劃過一道弧形,落到歐文不遠的位置,炸開一個碗口大的深坑。
歐文眼瞳猛地一縮,身體驟然間釋放出深沉的殺意,靠近的幾名戰士被這股殺意籠罩時,雙腿一軟,驚懼的跪倒在地面。
他們的臉上殘留著深深的恐懼,雙手緊咬住嘴唇,不敢大叫。
歐文轉過頭,直視戰鬥臺那倔強的身影時,目光陰森,宛如一頭猛獸直盯住自己的獵物,泛著冰冷的寒光。
他咬著牙冷笑道:“你想幹什麼?”
海德茵雙腿無力的顫抖著,身體像是風雨飄渺裡的那一株小草,看似很快就會因為沒有力量而倒下來,但是他就是沒有如大家所想那樣倒下來。
他露出苦笑,眼神堅定地說道:“歐文大人,我只問一句,你究竟想要什麼樣的鍊金術師才能滿足你的胃口,中級頂尖的鍊金術師還是高階鍊金術師?”
“哦?你知道我的想法,呵呵。你要是早知道這一切,我想你還用不著吃這些苦頭。你要知道的話就乖乖當你的平民鍊金術師。以你的條件的找個女人並不是一件難事。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偏偏找上我的女兒。我只能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