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兩國哪一天勢同水火,要兵戎相見的話,那麼,他和凌囂可能下一次見面就是在戰場上,就是你死我活。
“永世修好啊……”凌囂嘆了口氣,抬頭看看。太陽已經升了起來。空氣裡原先溼潤溫和的感覺被蒸發的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燥熱感從四面八方向他湧來,把他包圍在中間。
凌囂抬起手鬆了松領口,無奈的笑道:“希望這不是我們的美好願望和良好祝願!”放下手的時候,無意間碰到了懷中的東西,忽然驚了一下叫住韓煙江:“你等等!”
韓煙江還沉浸在凌囂剛才那句話的無奈中。被凌囂一叫,他才回過神來。
“接著!”凌囂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盒子,拋給了韓煙江。“陛下讓我給你,你記得親手交給王景略!”
“是什麼?”韓煙江伸手抓過飛來的錦盒,問道。
“我哪知道!”凌囂聳聳肩,“我只是個傳話的而已!”
“好!麻煩你回去轉告齊王,我一定給陛下帶到!”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等在前面的隊伍。嗖的,韓煙江馬鞭一甩“駕!”的一聲衝了出去。“你回去吧!我們後會有期……”他頭也不回的衝著禁軍的車隊飛奔而去。
“列隊……啟程……”前方兵士的叫聲飄進凌囂的耳中。凌囂就這麼立馬待著。看著車隊捲起滾滾煙塵,漸行漸遠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一句沒來得及說出口的“珍重”這時才被他緩緩的吐了出來。可惜,韓煙江已經走遠了。
…………
這邊有人在送人,那邊有人在接人。當宮裡的馬車到達顧家大門的時候,顧二小姐還沒有準備好。
“你說什麼?”顧二小姐拍著桌面嗖的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質問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廝。“你把舌頭捋順了!給我說清楚,你說少爺怎麼了?”
“少……少爺……少爺昨天晚上被人抬回來了……好像傷的不輕……”小廝哆嗦著伏在地上,不敢抬頭看怒火中燒的顧二小姐。
“傷?”顧二小姐咬著後槽牙,一字一頓的說道:“讓你去服侍少爺,你就服侍成這樣?”
“小的什麼都不知道啊!”那小廝磕著頭帶著哭腔道:“小的去給少爺買麥芽糖,就一會兒功夫,回來少爺就不見了……”他用袖子糊了糊臉上的眼淚鼻涕,繼續說道:“等小的找到少爺的時候,少爺……就……就……”
“就什麼就?”顧二小姐把手上的茶盞“啪”的一聲摔到桌子上。
“就……就……就人事不省了!”(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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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馥郁芬芳
齊國皇宮裡的茉莉園位於玉帶河的南側。玉帶河是太昌河的支流,是皇宮裡的“內河”。在皇宮中蜿蜒流淌著。從西面流入皇宮,從東南面流出,匯入太昌河。因為有了它,皇宮裡才多了不少觀景亭,添了好些白玉橋。
宮女太監們已經早早的在茉莉園中佈置好了坐席和琴臺。就等這著太后娘娘和女眷們到來了。
琴臺背靠玉帶河,周圍被一圈茉莉花環繞起來。流水淙淙,香風陣陣,令人心曠神怡。
婉如右手扶了扶腰,直起身子。左手在眼前打了個涼棚,看著滿眼的白花綠葉,擦擦額頭上的汗,轉身看看佈置好給太后和皇上的明黃主座,滿足的笑了。
前幾天接到訊息,說是等皇上大婚以後,她就要被調去服侍皇后了。甩了甩手上的水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不由的皺起眉頭。這曾經不沾陽春水的纖纖玉指已經變得粗糙不堪。要不是父親獲罪,她也不會被罰進宮來為奴為婢。依然還會是那個尚書府的千金小姐,指不定到現在已經嫁做人婦,相夫教子,其樂融融了。可現在……
她嘆了口氣,仰望天空,初升的朝陽有些刺眼。她微眯起眼睛,看著劃過天際的鳥兒,眼眶溼潤了起來。她這一輩子,就只能呆在這樊籠般的皇宮裡,直到老死……
“ 婉如,你怎麼了?”邊上的宮女看她眼眶發紅,左右看看,附近沒人。便疑惑道:“誰欺負你了?”
“沒……沒誰……”婉如連忙用侷促的袖子擦了擦眼睛,“陽光太刺眼了……”說完衝那宮女笑笑。“好了,不能偷懶啊。快去把果盤端上來吧。”
…………
小廝仍然伏在地上沒有起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