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激烈,而且還很艱難。當對方知道這邊就僅僅只有這麼多點人後,採取了一陣又一陣高強度密集的進攻。他們作為依託的小山坡,附近的泥土起碼被扔出的各種手榴彈犁了一遍。戰鬥不到半個小時,就付出了兩人陣亡,三人受傷的代價。
對方接連不間斷的攻擊持續整整最少一個半小時,連陳登先都有些好奇對方只是一隻被打的流竄的武裝分子,那裡來的那麼多彈藥?
對方的戰鬥力到底有多瘋狂,就連事過已久陳登先說起這件事情,都還心有餘悸。身經百戰的車臣老兵,讓陳登先等人吃盡了苦頭。最讓陳登先吃驚的是,對方充分利用了有力的地形,以及各種炸出的彈坑,在戰鬥中對方還派出工兵將彈坑直接擴大成掩體,步步為營一點一點的推進。
如果說己方彈藥充足,或者是攜帶的手雷足夠多,對方是不可能如此囂張的打陣地戰。可對方恰恰就是先讓你消耗掉這些攻擊力強武器後,再採用這種方法。你只能一邊還擊,一邊看著對方步步的畢竟。
最可恨的是,對方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製作了一架簡易的投石機。噢!我的天,他們投的不是石頭,而是反坦克步兵地雷,這種反坦克步兵地雷除了正常的引爆外,竟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怎麼折騰,居然用班用機槍對著地雷狂掃一陣後,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後,對著陣地做了一次有一次的無差別攻擊。幸好的是,對方並沒有多少地雷。
沒有地雷卻是危險係數下降了不少,可是——陳登先都覺得對方是收破爛的,居然還用相當數量的二戰時期的木柄手榴彈。可對方知道古代戰爭用於攻城拔寨的投石機,絕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大殺器,於是成捆成捆的集束手榴彈成了小隊的可怕噩夢。
只是這前前後後的攻擊,讓整個小隊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六人陣亡,剩下四人全部負傷。而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堅持了三個半小時。同時也處在了彈盡糧絕的地步,只要對方在發起一次猛烈的進攻,整個小隊將會全軍覆沒。
當然,對方根本沒有給這支將要覆滅的小隊任何的喘息機會,再一次的發起了進攻。當剩下的四人子彈打完後,開始了白刃戰。
在這場戰鬥中,已經負傷的餘軍為了救戰友,為他擋下了必死的一刀。而被救的戰友沒有能將幸運繼續下去,卻又被另一人用刺刀狠狠地捅進了胸膛,最後很是不甘的閉上了雙眼。而這一切都發生在陳登先的眼前,而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侄子,看著這些戰友一個個的倒在他面前。
正在和對方拼殺的陳登先,因為這一發愣,肚子被對方劃了一刀,腸子都流出了一節。感受到疼痛的陳登先回手一刀劈過對方脖子後,力竭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陳登先,看見又一人揮動著刺刀向自己捅來,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捅向自己。當刺刀的影子不斷在自己瞳孔放大的時候,陳登先以為自己要死了。或許真是死了好,死了以後就可以回去面對父親,面對大哥。
可是這個時候,陳登先明顯的聽到一陣槍聲,刺向自己的那人身子一歪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刺刀從自己的耳朵邊劃過。陳登先沒有想到自己逃過了這一劫,活了下來。
在這最後一刻,救援的隊伍趕到了。可是整個小隊,陣亡十人,兩人重傷。多麼慘重的傷亡,多麼大的代價。
面對這樣的結果,陳登先想:自己受了這麼重應該也活不了吧。活不了好啊!可是這個時候已經淚流滿面,這如何對得起大哥,對得起老爺子。那一刻陳登先真的不想活了,就這樣永遠的閉上眼睛。可結果沒有讓他如願,在醫院被搶救過來了。
這件事情後,陳登先主動申請專業,離開了他深愛的部隊,離開了他深愛的橄欖綠。他覺得自己不配做餘家的男人,於是跟隨母姓,取名登先。登先,就是時刻要告訴自己,當時為什麼不搶先一步就會侄子。
當然這件事情並沒有就這樣結束,而是後來得到了一個十分可怕的訊息,這就是針對華夏的軍人的一個局,就是要為了挑釁華夏的尊嚴,讓華夏在國際上顏面盡失。
雖然當時參與此時行動的武裝分子,已經幾乎全殲,但是現場仍有殘餘逃走,而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也仍然逍遙法外。就算是相關部門動用了多種手段,也沒有達到目的。事情雖然過了這麼多年來,可大家都一直沒有放棄,一直都在尋找著元兇的下落。可是罪魁禍首聽到了風聲,完全隱藏了行蹤,讓大家絲毫沒有辦法。
這就是關於餘家,應該說是關於華夏的一樁秘辛。當然為了某種考慮,上面不得不先把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