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王南北眼珠轉動了兩圈,反問道:“是麼?”
“當然!”伊恩拍著胸脯很是認真的說道,“不是有句話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麼,只要是你開口,我絕對照辦。”
“哦!”王南北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轉而臉上閃起一陣狡黠,“好像聽說你的女兒已經出落得楚楚動人,甚是惹人喜愛,我看這個就不錯!”
“啊…”伊恩一陣吐血,真是自己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誰叫自己把話說的太滿。可憐我的女兒啊,才十七歲啊,你怎麼就能下的去手了。
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做人不能這麼無恥是不?
“牲口!”伊恩罵著,抓起一瓶就作勢欲朝王南北砸去,卻不想手上一滑掉在地上摔個粉碎,汁液四濺。
而這個時候王南北早已經躲在了幾米外,看著吃癟的伊恩幸災樂禍的轉身跑了。
“牲口!真是個牲口!”看著王南北的背影,伊恩不斷做著碎碎念,忽而看見看見地上碎玻璃渣上的標籤時,滿臉痛苦的嚎叫起來,“我的酒啊!我就這麼一瓶好酒啊。”
走出莊園後,王南北迴頭看了一眼這個簡直可以被稱為城堡的莊園,還是不由得感嘆了一句,什麼叫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英國大媽絕對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的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財力,沒想到要找的這個老傢伙就躲在倫敦郊外,估計誰也沒想到吧。不得不說,伊恩這老小子也真是太大膽了點吧。
離開莊園後,王南北沒有在倫敦做任何停留,在車站偷偷的溜上了一輛開往法國列車。來的時候藏在輪船封閉的的船艙裡,每每想起裡面讓人作嘔的氣味,王南北就忍不住一陣反胃,早知道這樣的話也坐火車好了。
兩個小時後,王南北已經漫步在被譽為法國最美麗的街道香榭麗舍大道了。看著兩旁濃密的樹蔭,在這如此的鬧市中竟有一份清幽之美,心情忍不住的一陣舒暢。
王南北隨著人行道,有些漫無邊際的走著,耳邊傳來一陣小提琴演奏聲,抬頭一看竟不知不覺的竟走到了商業區。順著小提琴的聲音望去,一個有些鬍子拉碴,穿著有些破舊但是很整潔的中年男人正深情的拉動著小提琴。
鬍子男拉的這首曲子,王南北似是聽過,好像是什麼《黛伊思冥想曲》,具體是不是記得不是太清了。只是覺得這首曲子,曲調和旋律倒是有點喜歡。
當正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王南北的眼光無意的瞥見街角的一間小店。這間小店說笑也不算小,到還是有七八個平方,但在這個世界名牌雲集的商業區,那真是算小了。
店鋪裝修的並不是十分豪華,帶著一絲法國純正的鄉土風。店裡頗有個性的貨架上,擺著各種各樣的藝術品,風格也如這件店鋪一樣,很是具有個性,看來主要是針對的富有個性而又另類的年輕人了。
從貨架上隨意的拿起一副油畫,油畫個性的讓王南北不敢認同。王南北盯著油畫,眼裡沒有欣賞的神情,也更沒有厭惡的表情,就像陷入沉思一般,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
店裡的店員,也是這個店的老闆,只是很隨意的看了一樣這個很是普通的客戶,然後繼續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並沒有因為客戶長時間盯著一樣東西,就上來誇誇其談。
或許是過了一小會兒,王南北似是有些惆悵的放下了手中的油畫,撞過頭看向店員的位置,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笑容,轉身走出了小店。
走出小店的時候,王南北忽然心裡沒來由的冒起一句話來,老闆還是那個老闆,店仍舊是那個店,只是有很多已經物是人非了。
離開小店後,王南北再也沒有在這個吸引全球遊客的地方多待一下,坐上一輛車後直接趕到了車站,坐上了前往德國的火車。
王南北竟然有點開始想念起深海來,究其因有來連自己都找不到一點因由。看著窗外不斷的閃過的影子,王南北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嘴角輕微的動了一下,接著調皮的聳了一下肩膀。
坐在舷窗旁的王南北,透過玻璃看著有些陰沉的天氣,心裡有些沉悶,看著樣子不會下雨吧。唉!要是下雨的話,估計又得耽誤回去的時間了。
“你好,請打攪一下。”正在王南北兀自出神的時候,一句帶著美國西部牛仔味的美式英語響了起來。
聽到聲音的王南北迴頭打量了聲音的來源,走道上一名女子帶著些歉意看著自己。女子一頭亞麻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睛,不算太白的膚色帶著些小麥色的健康,一身休閒裝顯得有些風塵僕僕的。
“有什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