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怎麼回事?”王南北為了避免尷尬,趕緊轉移這話題詢問著剛才的事情。
“到這邊有其他的事情,結果不小心扭傷了腳,剛好看見有張凳子準備等腳好一點才走,沒想到卻是你。”吳昔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看樣子你肯定是不能走了,我揹你。”王南北說著毫不猶豫的蹲在了吳昔面前。可蹲了一會兒,才發現吳昔根本沒有動作,於是又回過頭來說道:“出門在外就別講究了,要是再等下去天一黑,那時更沒辦法走。”
吳昔似乎是想通了趴在了王南北身上,任他背了起來。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些矜持,用手撐著王南北的後肩,儘量不讓自己的上身靠王南北太近。可這動作稍微長了以後,因為小路有些崎嶇身體也難以保持平衡,好幾次在顛簸中都差點滑了下來,只好乖乖的抱緊了王南北的脖子。
本來王南北是準備直接送吳昔回市區,可因為吳昔這次出來是有安排不想來回折騰,只好先找了一家海邊旅館開了兩間房住了下來。
開好房間後,王南北用房間裡的電水壺燒了壺水,從房東出借了一隻盆子,順便囑咐房東煲一鍋雞湯給給吳昔補補。看著王南北忙前忙後的,靠在床上的吳昔一點也不好意思,始終堅持自己來就行了。可是這剛一動腳,腳腕處就疼得厲害,只好作罷。
王南北輕輕的把吳昔移到了床邊,輕柔的脫下了吳昔的襪子,腳踝處已經紅腫的老高。看著王南北的動作,吳昔臉頰又是一陣緋紅,自己似乎還沒有和一個男人這麼親近過吧。
“哎!我說你怎麼就當警察啊,而且還是刑警。”王南北一手抓著小腿,一手握著腳丫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女孩子怎麼就不能當警察了?古時還有花木蘭從軍呢!更何況當警察是我從小的夢想,你說我怎麼就不能當啊。”吳昔小嘴一嘟,似是不滿。
“喲!看不出來從小志向就這麼大,真是佩服。”王南北笑臉堆,趕緊的稱讚道。
“那是!”說道這裡,吳昔紅潤的臉上閃過一絲驕傲,奇怪的是忽又陷入了某種沉思,似有傷感,似有欣喜,似有一種說不出感覺。
哎喲!
正當吳昔入神時,被腳上的疼痛驚醒過來,嗔怒道:“你就不能輕一點啊!”
“沒事啦。”王南北笑著說道。
“沒事?你說我的腳沒事啦!”吳昔欣喜的扭動這腳腕,除了還有一絲隱隱作痛以外,好像真是沒什麼大礙了。正想下床走幾步試試,王南北趕緊的止住了:“別亂動,免得不小心又扭傷了,還是休息一晚再說吧。”
像吳昔這種扭傷只是筋骨錯位而已,只要將骨頭接好復位,再用毛巾接連著熱敷幾次,休息一晚就沒什麼大礙了。
“人家那裡有你說的那麼脆弱。”吳昔嘴上說著不願,但還是乖乖的停了下來。
試了試水溫後,王南北擰乾毛巾動作熟練小心翼翼的敷在腳踝上。吳昔只感覺一陣熱氣從腳上傳來,說不出的舒服。吳昔不由得有些怔了,似乎這股熱流順著小腿,一直流進了心裡一般。
給吳昔敷了幾次後,就連自己出門給她打招呼時,見她一副神遊天外樣子,輕輕關上房門走了出去。不知道何時夜幕已經降臨下來,天空掛著幾隻星星不停的閃著,思緒忍不住的飄飛起來,心裡有些淡淡的惆悵。
去海邊收拾自己的漁具的時候,魚鉤竟然掛了一直海魚。看到這條自動上鉤的魚兒,王南北笑了,人生有時就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也或許人生也就是為了不斷的尋找那點小驚喜。
剛回到旅館煲的雞湯快好了,把魚交給老闆順便做了一盤香噴噴的清蒸海魚,盛了兩碗米飯後端到了吳昔的房間。簡單的吃完飯後,叮囑了吳昔幾句話,王南北把餐具送到老闆屋裡後,才回到了自己房間。
草草的洗漱後,傷勢還沒痊癒王南北有些疲憊的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本來以為又可以睡個安穩覺的,可這睡到大半夜隱隱約約的聽到一陣說話聲,具體說什麼因為隔得有點遠也聽的不是很真切,王南北也沒有太上心。可是聽到隔壁吳昔的房門發出吱呀一聲,然後傳出幾聲由近及遠的腳步聲,接著就是和旅館老闆的交談聲,也沒有在意。可是睡了大半天后,發現吳昔根本沒有聽到吳昔回房間的聲音,才一個激靈醒來。
快速的穿好衣服後出到門外,發現吳昔房間的房門是虛掩著,房間內出來被子有點亂以外,其他的到沒有什麼異常情況。找到老闆時一詢問,吳昔出去都快一個小時了。
這麼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