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昔,你對最近幾次的案件有什麼看法。”局長林偉民握著茶杯站在牆邊,兩眼盯著這幅字,眉頭有些緊鎖。
“林局,說實話從我這幾年的從警經歷來看,答案就連我自己都不能說服。”一身幹練裝束的吳昔雙手抱胸站在一旁,眉頭同樣有些緊鎖。
“哦!”聽到這句話,林偉民稍微舒展了一下,回過頭來看著吳昔繼續說道,“有什麼想法都說說看。”
“如果單從案件本身的性質上來看,這幾個案件似乎都是獨立的案件,絲毫找不到關聯之處。從王南北遇襲和我在海邊遭遇槍戰,其**同點就是對方使用的槍械都是防五四,而且來歷都不明,或許說這兩個案件可以併案偵查。不過林局你也知道,防五四是目前市場最容易仿製,也是目前最氾濫的槍械,我們這段時間經過的多方排查走訪,暫時也沒有得出比較有用的資訊。還有我們對已死槍手透過資料庫的比對,並沒有獲取到一點資訊,這人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從這一點可以證明槍手並不是華夏人,只是我很好奇的是,這兩批人潛入深海的目的是什麼?”
“另外關於副市長李明和其秘書秦木陽死亡的這兩個案件,從我們目前所掌握的資料來看,很難把它們定性為他殺,因此這對我們的工作是很被動的。如果說按照王南北設想,這兩個案件是屬於他殺,那其背後的真正動機是什麼?還有一點這兩件事情已經在社會上造成了不良影響,所有的目光都盯著我們如何下結論,如果我們一直將案件壓下去不公佈案情結果,不單單是死者家屬,光是社會的輿論都能將我們推到風口浪尖,更有可能在社會上引起恐慌。更重要的是深海是國際化大都市,國外的很多媒體也盯著咱們,稍有不慎就能成為某些勢力攻擊我們的把柄。”吳昔思索了片刻,將自己心中的想法一點一滴的道來。
聽到吳昔的分析,林偉民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在她肩頭拍了拍後說道:“你能想到這一層,說明你的成長已經具備了獨當一面的能力。同時有一點我們都必須謹記,這個時候我們不能自亂陣腳,更要分清我們的方向是什麼,這樣才能更有利於我們還原事情的真相。”
吳昔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剛想說點什麼,卻被林偉民揮手打斷了。
“我知道你心中的疑慮是什麼,就是關於王南北問題嘛,不過好似你這幾次用的挺順手的?”林偉民笑著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一份資料遞了過去,接著說道,“你先看一下這份資料再說。”
“王南北的資料?”吳昔有些疑惑的接過了資料,剛開啟封面就有些驚異的說了一句,不過林偉民只是笑著示意吳昔先看去再說。
資料上的內容可謂很簡單,卻也比較詳細。從出生到上學,再到步入社會的情況都詳細列舉了出來,甚至是好幾次出國的記錄都在其中。
“怎麼服役三年就退伍?”雖然說多少知道王南北的一些資料,但細心的吳昔還是從這份資料中看出了一點不尋常之處,有些好奇的問著。吳昔深知華夏自九八年軍隊改革以後義務兵役制度就改為了兩年,從第三年開始就轉為志願兵,也就是部隊所稱的一級士官。一級士官屆滿是需要三年的時間,也就是總共五年的時間。這三年當中除非是有重大違紀行為,才有可能被勒令轉業,可資料上卻顯示服役三年轉業,這就不得不讓吳昔有些疑問了。
“關於王南北問題我們暫時不要做過多的深究,只要他不違反我國的法律,就不用去管他。當然他的腦袋,我們還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的。”林偉民沒有正面回答吳昔,卻也阻止了吳昔進一步詢問的可能。當然林偉民有一點沒有說的是,自己再調取王南北的資料時,收到了相關方面的警告,這也是不想吳昔繼續追問下去的原因。
面對林偉民這樣的回答,吳昔心裡面卻更是好奇到底是什麼能讓林偉民這樣諱莫忌深,可林偉民都這樣說了,只得把這種好奇壓了下去。
“林局我有一個想法。”既然決定暫時不追究王南北的情況,吳昔趕緊整理一下思路繼續說道。
“好!你說。”林偉民坐了下來,示意吳昔坐下說話。
“你看這馬上的下一個月就是我們市的禁毒宣傳教育月,我們覺得我們可以在這上面做文章。”吳昔坐下後開始娓娓道來,“既然槍手的案件我們找不到線索,副市長和其秘書的死亡案件我們又還能定性,何不如轉移注意力,變中求通尋找可疑的線索,為我們破案贏得關鍵。”
“嗯!”林偉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你這個想法很有創造性,槍手出現在深海肯定是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