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那鐵甲蟹就要被他們殺完啦!”
龍浩天轉過頭來,又急又燥的道。
莫北搖搖頭,拍拍他肩膀,淡然道:“今日,咱們不去殺鐵甲蟹了。”
“啊?老大,那些傢伙肯定搶不過我們的,只要我們……”龍浩天百思不得其解,撓撓頭說著。
話未說完,莫北已經轉過身來朝著那飛舟上的白衣執事,走了過去。
白衣執事正斜著身子,倚靠在船欄上,低著頭瞟著那一望無際的湛藍大海,右手手腕抖了抖,一個酒葫蘆從其右手袖子中掉在手心之中。
白衣執事擰開瓶塞,剛將酒葫蘆送到嘴邊,還未來得及喝。
此刻,一道含著笑意的聲音傳來。
“香氣撲鼻,好酒!”
白衣執事下意識的轉過頭,朝著身後看了一眼,卻見莫北正含笑的走過來,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你也懂酒?”白衣執事咕嚕咕嚕輕喝了一口,抿抿嘴好奇的問。
莫北點頭,又搖頭,道:“師弟並非愛酒之人,比不上像師兄對酒的造詣。不過,倒也是略知一二。”
說著,莫北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吸鼻子,這才緩緩的睜開。
“香氣撲鼻,濃郁不散。令人垂涎。”
“不過……”莫北話鋒一轉,不禁讓白衣執事的眉頭微微挑起。
莫北不動神色,繼續道:“這酒雖是好酒,但也不過是世俗中的陳釀。並未什麼靈性,再怎麼好,也沒有靈酒來的好。”
“靈酒?”白衣執事笑著搖頭,露出一絲無奈,眼神流轉間,泛出絲絲亮彩,彷彿甚是期待、渴望。
“靈酒當然是好東西,酒香終年濃郁,如若是陳釀,靈氣愈發充裕。對咱們的修為有著莫大的好處,只是師弟不清楚,那靈酒價格極為昂貴……”
未等他說完,莫北便接過話茬,撇撇嘴道:“師兄,靈酒真有這麼好?”
說著,莫北袖袍一抖,手心之中便浮現出一壺晶瑩翠綠的玉壺,酒香之氣,要比之白衣執事酒葫蘆中的香氣更加濃郁。
“咦,靈酒!?”白衣執事瞪大眼睛,目光灼熱,臉上滿是羨慕之色:“沒想到你竟然有靈酒。”
“這酒香,這玉壺,恐怕是玉酒坊中產的玉壺春吧。”
白衣執事的話如連珠炮一樣說出來,越說,他的音調越高,越來越吃驚:“據我所知,玉酒坊之中的靈酒玉壺春,可是每一壺都至少一顆靈石呢!”
莫北爽朗一笑,伸出大拇指:“師兄果真不愧為愛酒之人,真是慧眼如炬!”
“單單看那酒壺,問其酒香,便能夠判定出處。師弟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莫北大點其頭,觀察著白衣執事眼中羨慕而炙熱的眼神,莫北嘴角的笑意不由的就越明顯了起來。
“不錯,這正是玉酒坊之中的陳釀玉壺春。”
白衣執事對莫北的話充耳不聞,目光落在玉壺上,怎麼也不肯挪開,他吞嚥了下口水才接著道:“這有何難?玉酒坊乃是太虛宗第一酒坊,路人皆知。其酒香不僅濃郁,連靈氣都要比其餘的靈酒濃郁許多。”
“而且,玉酒坊的陳釀玉壺春口感極好。根本不是一般的酒能夠比擬的!”白衣執事說的頭頭是道。
莫北低頭望著手中的玉壺,故作無奈道:“口感好?我怎麼不覺著,又腥又辣,又什麼好喝的。”
此言一出,差點把白衣執事氣的半死。
莫北話鋒一轉,目光再次鎖定在白衣執事身上,微笑道:“既然,師兄乃是愛酒之人。師弟又不懂這靈酒,不如此壺靈酒,就贈與師兄好了!”
“贈給我?”白衣執事瞪大眼睛,好半響才反應過來,雙目之中湧出了濃濃的狂喜。
接著,他又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無功不受祿,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哈哈,既是好酒,理應由愛酒之人享用,方才能夠品出其韻。”莫北混不在意的搖頭,大笑:“師弟乃粗鄙之人,那玉壺春落在我手中,豈不是埋沒了它的價值?”
“既是如此,那師兄便恭敬不如從命了。”白衣執事這才不再推脫,面色大喜,雙手接過玉壺春,揣在懷裡,愛不釋手。
莫北嘴角的笑意更濃,他忽然拍拍腦袋,道:“對了師兄,師弟有一事不明。還請師兄指點一二。”
“師弟,但說無妨!”白衣執事心情大好,揮手豪邁道:“師兄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莫北心中一笑,問:“那些時日,鐵甲蟹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