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長長的走廊,一樣邊有石椅,馮藤卓在中間地段坐下,有點涼,畢竟是雨季又是冬天。
“頭領難道不害怕他再加害範籬?”郭娉皺著眉頭說。
馮藤卓坐在走廊的石凳上,喝一杯速溶熱咖啡,嘴角依舊似笑非笑:“他不敢,除非他決定和我們成為永久的敵人。”
“難道他那樣對待範籬,還不能成為我們永久的敵人嗎?”
“至少為了範籬,我暫時沒有這樣地考慮。”馮藤卓淡淡說:“別擔心了,坐下喝一杯咖啡,這樣的雨季還需要熬很久,你不冷嗎?”
“我擔心得無法喝下任何東西。”
“放心吧,馬德不會如願的,最後的幸運早已被他用完,他今天的行程沒有太實際的意義。”馮藤卓望著滴水的屋簷,他想起博克明帶回的預言詩,幸運從來沒有眷顧過範籬,最後關鍵時刻,給得都是絕望。是不是應該找一次李若融,對於預言詩,最好諮詢一下出詩的本人。“先把先前借的東西還給醫院吧,免得待會來要。”
“知道了。”郭娉看看手裡的老虎鉗和榔頭:“對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