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會不堪重負,一個一個消亡。
看到溫莎皺著秀眉不說話,赫克託繼續哀求:“溫莎大公爵,你可是聖者。現在穆家也僅有那個時空行者可以跟你抗衡,請你看在昔日我父親對你救命之恩的情分上,務必要救我出去。”
溫莎嘆了口氣:“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這個時候你必須要忍耐,如果擅自動手的話,不止是你,就連我,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聽到溫莎的話,赫克託眼中露出了些許失望,不再說話。
“早前我就叫你不要招惹穆府,可是你偏偏不聽,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穆府的力量,遠遠超出你的想象,就算是現在,也依然如此。忍耐下去,我會幫你想辦法的。要是這個時候讓穆家人抓到你的把柄,就等於提前敲響了喪鐘,記住我的話。”溫莎說道後來,表情愈發的嚴肅。
往後的幾天裡,穆府漸漸恢復了平靜,一切事物都被狄娜、安菲亞兩位主母安排的井井有條,彷彿穆家上上下下,開始漸漸在傷痛之中擺脫出來。
在這幾天的時間裡,讓不少穆府家將驚疑的是,原本穆浩消失,作為穆家最為強大的時空行者杜列格,似乎與前一段時間有了很大的變化。
相比之前對於穆家的事情愛理不理,時空行者杜列格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顯得積極了很多。對於穆府主母狄娜的指令,更是嚴格的遵守。
大多數人不知道的是,杜列格和溫莎一樣,自從穆浩回到穆家之後,他就已經發現了端倪。
雖然穆浩沒有見杜列格,但是涅槃佛輪作用在杜列格神識上的烙印,卻掩飾不住。
這幾天的時間裡,杜列格每每都能夠感受到,狄娜和安菲亞所住的閣樓之內,有著和他神識上佛印相同的氣息。
結合安菲亞和狄娜的變化,杜列格已經可以肯定,墜入煉魂界之門中的穆浩非但沒死,而且回到了穆家。
銀色月光穿透紗窗,揮灑在溫莎房間的地板上。
一縷淡淡的金芒,沒有一絲氣息,透過溫莎房間的門,飄落在溫莎的床榻之前。
“你來了,我已經等了你好幾天了,沒想到你找來的這麼晚。”平躺在床榻上的溫莎緩緩睜開了雙眸。
深夜之中,溫莎眸中的目光,猶如一彎秋水,直看向床榻前方多出來的挺拔身形。
“呵呵~~~不愧是聖者,你的感覺真是很敏銳。之前我還自認為你發現不了我呢!”穆浩的眼神異常平和,似是在和朋友閒聊。
溫莎也笑了:“看樣子,你已經修煉成了斂息訣的第二層,移形之術了吧?如果你不用目光打量我的話,可能效果會更好。只可惜,我一直都在等著你。”
聽了溫莎的話,穆浩平淡的臉色露出了幾分不自然。此刻溫莎身穿紗衣,就算是屋子裡光線暗淡,穆浩依然能夠看到紗衣下溫莎那似雪的肌膚。
“你怎麼知道我修煉了斂息訣?”穆浩剛剛把疑惑問出口,轉眼間就想通了問題的所在。
“咯咯~~~這件事卓昕冕下對我提過,沒想到這麼偏門的功法,你修煉卻是毫不費力,有時我就在想,你到底是不是怪物!”溫莎微微笑了一下,肯定了穆浩心中的猜測。
“偏門功法?”聽到溫莎的話,穆浩有些不解。
溫莎緩緩起身下床,揮手之間,已經取出一件白色披肩,帔在了身上:“雖然這門功法名為斂息訣,但是實際上,卻遠遠不像功法的名稱那麼簡單,想要修煉這門斂息訣,修者對肉體的掌控,以及強大的識海缺一不可,要不然卓昕冕下,也不會把它給你了。”
看著溫莎赤腳走到窗下,穆浩微微笑道:“難道你不想問我今天來找你幹什麼嗎?”
溫莎回首看了穆浩一眼,皎潔的月光灑在溫莎的臉上,把溫莎襯托的更加美豔。
“你來找我,無非就是為了養魂樹之事。我想,穆家的兩位主母,也對我長住在穆家有意見吧!”察覺到穆浩觀察著自己的身形,溫莎臉上現出一絲得意,微微挺了挺胸前突起的雙峰。
“咳!”穆浩輕咳一聲:“你說的不錯,不過你身上的寒力,我依然沒有辦法幫你化解。”
聽到穆浩的話,溫莎眼中露出一絲冷笑:“沒有辦法化解我體內的寒力,你還來找我?除非你能化解我體內的寒力,否則一切都免談。”
氣氛說變就變,就算是穆浩之前已經猜測過溫莎的表現,聽到溫莎的話後,穆浩依然有種措手不及之感。
“貌似你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吧?穆家你是不能再住下去了,至於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