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象貓咪似的細聲呼喊,帶著哭泣的聲音。
“輝月!”
我覺得提到喉嚨口的心一下子沉回胸腔裡,巨大的落差幾乎讓我窒息。
大步的走過了他,輝月抬起頭來,一道閃電亮過,他臉上滿是脆弱迷惘和恐懼。
我伸出了手,他撲了過來,緊緊抱住我的頸子。
是孩子那種不安的擁抱。
用力的程度象是要把我勒進他的身體裡變成一個人一樣。
“輝月,”我緊緊回抱他:“不怕,不怕,我在這裡。”
“飛……”他哭泣著,身體冰涼不停的顫抖。
“不怕,不怕了,我在這裡。不要怕。”胡亂的安慰他,伸手摸索著確定他沒有受傷。
他瑟縮著,我碰到他的手肘的時候他顫抖的厲害。
我翻起他的袖子看,隱隱有血痕。
應該是跌傷。
大雨澆得他一身透溼。
我伸手抄過他的腿彎把他橫抱在手,展開身法向回奔。
輝月抽噎著摟緊了我的脖子,把頭埋進我的懷中。
“冷嗎?”我一手抱著他,一手關上屋門。
他只是緊抱著我不肯鬆手,一句話也不說。
就算他冷,他痛,他也說不出。
騰出一隻手點了燈。
輝月臉色慘淡的白,溼淋淋的頭髮胡亂的披在臉上身上。
他一定是跌了跤,膝蓋處和手肘處都有淡淡的血痕。
顧不上說話,把他已經溼透的衣服脫了下來,尋了乾的布巾為他擦乾身體。找了一些傷藥來給他上藥。
輝月始終有一隻手緊緊拉著我的衣襬不鬆開。
象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藥粉撒上那破皮的傷睡,他痛得落淚,委屈的握緊我的手指:“痛……飛飛,痛……”
我也痛。
心痛。
為他的狼狽和受傷。
“飛飛,飛飛,飛飛,飛飛……”象是要確定我的存在,他一遍一遍的喊我的名字。
因為找不到我,所以才出去的麼?
包好了傷處,我把他抱在懷裡。
對不起輝月。
對不起,我留下你一個人,讓你孤單害怕了。
對不起,對不起。
原諒我好嗎輝月?
下次再也不會了。
他的身體冷冰冰的,頭髮還在滴水。
我念去水咒,拿氈毯包住他光裸的身體,用體溫去熨熱他,用雙手圈抱著他。
我要確定他是好好的存在,沒被我弄丟。
也讓他確定我是好好的存在著,沒有遺棄他於不顧。
“對不起,輝月。”我捧起他的臉,認真地說:“我再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