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討好。
“說吧,把你們所有的困難全部告訴我,別憋著,今天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老師您貴姓”。一個女孩子特有禮貌問。
“我叫葉輝,今年讀大四,和你們一個系的,你們以後不要叫我老師,直接叫我葉輝就成,我只是你們輔導員”
“一樣的,一樣的,也是老師”,一個女孩子打哈哈。
“你們現在有什麼問題嗎,我給你們現場解答”。
“葉老師,我想問熱水在哪裡打呢?”一個女孩子終於勇敢地問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教工食旁邊的水房那可以打熱水,一毛錢一壺,教工食堂你知道嗎”?
那個女孩子搖搖頭,看到我驚訝的眼神,又連忙點點頭。
“我們學校有澡堂嗎”?又一個女孩發問。
“有,剛裝修好,特豪華”。
“要錢嗎?”
我瞪了她一眼,“廢話,當然要了,學校什麼都要鈔票的”。
很快其他女生的積極性給帶動了起來,一個個把心中的問題全部問了出來,並且個個富有想像力,比如問哪個食堂的飯菜經濟實惠,哪個視窗的大師傅打菜比較地多,大學裡談戀愛會不會被開除,考試可不可以作弊,宿舍裡會不會有老鼠,從學校到人民廣場座什麼車,學校的男生為什麼那麼醜……。
連女胖子也不甘示弱,連問了三個問題,個個超級傻B。
後來我和顧飛飛分成兩撥,我負責解決生活困難,顧飛飛負責進行情感釋疑,我們各司其職,忙的不亦樂乎。
我告訴她們在未來的四年要好好努力學習,愛黨愛國,刻苦學習,求實上進,因為這樣等畢業了就可以找份好工作,過上優越的生活――這些屁話都是三年前我剛進校時我的輔導員對我講的,三年過去了我終於知道這些都是謊言,等我明白了這個道理之後我就開始痛恨那些欺騙我的人,可是現在我卻也振振有詞地在欺騙著別人,因此我發現所謂謊言總是那麼冠冕堂皇而且比較有力度,而所謂說謊者其實並不一定都很無恥。
十點多的時候,管宿舍的大媽在樓下拼命搖鈴殺豬似的吶喊:“熄燈拉……”。
“我們得走了”,我對女孩子們說。
“什麼時候再來啊 ”!女孩子們一臉期待。
“這個就不曉得了,得聽系裡安排,你們以後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找我的”,我把我宿舍電話號碼留了下來。
毫無疑問,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交流,臨別的時候女生們一個個和我握手告別,真摯地對我說“老師再見”。我感到她們有點依依不捨,或許我將成為她們進入大學之後第一個說話的男生而被她們記憶一輩子,我並不以為自己在妄想,這種感覺真的非常好。
在回寢室的路上,我問顧飛飛對這些女孩子的感覺如何。
“還成吧,有幾個長的蠻漂亮的――對了你有沒有注意到站在你旁邊那個黑黑的女孩的乳投好大啊”,說到這裡顧飛飛突然自顧自地大笑了起來,彷彿發現一個天大的笑話,並且越笑越大,越笑越難以自拔,最後眼淚都給笑出來了。
可我一點都笑不出,我笑不出是因為我聽了顧飛飛的話之後覺得很鬱悶,一直以來我都在思考著一個問題 那就是為什麼我一個女朋友都沒有而顧飛飛卻可以同時找到兩個美女,顯然我們之間是有差距的,可是我一直不明白這個差距到底有多少大,差距又在哪裡,可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其實那個女孩子我一直有留意,因為她幾乎是穿的最“銀蕩”的一個,只是穿了件半透明的睡裙連胸罩都沒有戴,不過我窮盡一個晚上觀察到的只是這個女孩子碩大的乳防,可是他卻看到了人家的乳投,而我們之間的差距就是這乳投和乳防之間的距離。雖然兩者近在幾尺,卻代表了兩種境界,兩個階級。
而為了發洩我的鬱悶,我採取了一貫的做法,回到宿舍之後把顧飛飛按到床上,“暴打”了一頓。
我曾經不止一次認為透過那次成功的訪談可以在那些大一女孩子心中留下健康正直的良好形象,在她們還沒有能力分辨出大學裡的男生哪些是精華和哪些是糟粕的時候佔得先機。我依然記得那天臨別時候她們依依不捨的眼神彷彿已經孕育著某個美麗的事實,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那些女孩子似乎很快就把我遺忘了,有一天我在去食堂的路上看到女胖子和她們宿舍的一個女孩子迎面朝我走來,於是我非常激動,做好了充分準備決定用一種關懷的口吻問她們吃飯了沒,等她們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臉上已經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