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自己麾下有一支數千餘眾的嫡系軍力,又有背靠堅城而防守,劉勳亦是並未將袁耀放在眼中。
不服就幹!
……
就在劉勳派遣使者聯絡廬江郡內各大山頭的匪患勢力時,卻令人意料不到的事件再度發生了。
以雷薄,陳蘭甚至梅成為首的盜賊勢力,竟然主動下山前往舒城依附至袁氏旗下。
這一瞬間,袁軍旗下的實力陡然暴增。
須知,雷薄等人本就是廬江郡內實力首屈一指的賊匪勢力。
而他們的歸附,卻也在釋放一道訊號。
那就是證明了人心所向。
幾乎諸人都願意歸攏至袁耀旗下聚集。
果不其然,隨著雷薄等人加入,也彷彿產生了一股東施效顰一般,其餘各山頭的小山賊勢力都紛紛踏破歸附而來。
當劉勳收到這一則則戰報以後,滿腔的自信卻是都彷彿化為了烏有。
臉頰猶如被石化了般,滿面凝固。
“這……這這這……”
當看到這一則則軍報之後,劉勳已經是無與倫比,驚詫無比。
“那袁耀不過是一介黃口小兒,便能有如此強硬的號召力?”
他不經濃濃自問一番,緊接著面上的堅錚眼神也彷彿再度充滿了決然,厲聲道:
“不,不,這不可能,這一定是諸人看在他背後所攜袁氏之威的結果。”
“單憑他自身的名望,能有此效果?”
一時,劉勳冷冷回道。
有些人就是如此,會找許多借口來藉機說服他對內心某人看法的偏執,總覺得此人能夠成功就是佔了絕大部分的運氣罷了,是不做數的。
很明顯,劉勳就是這樣的人格。
但事實既已發生,自然得思索新的應對之策。
劉勳的確沒有想到過,盤踞山間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哥山賊們竟然會選擇群起依附袁耀所在的勢力。
他也極其不明白,為何袁耀能有如此強悍的向心力呢?
他能夠此刻深出抵制袁軍,亦有聯合各方的因素。
可現在……
各方的反應不一,不由令他面露難色。
“這一次,雷薄等賊匪勢力都選擇依附在袁氏旗下,那袁耀麾下的實力必然大增,現在恐怕有十餘萬眾了。”
“那若袁軍當真大舉兵臨城下來襲,我又該如何抵擋?”
此時間,劉勳卻是忽然將自己關在府間。雙腿盤坐而徐徐深思熟慮著。
這一刻,他有些犯難了。
舒城。
再此屯駐數日,袁軍各部士卒亦是一掃往日征戰、趕路的疲憊,戰力得以重新歸附到戰意昂揚之際。
軍心士氣也是越發高漲無比。
再加上這段時日以來,前來歸附之人亦是爭先恐後,絡繹不絕。
漸漸地……
彷彿舒城之內都有些人滿為患的感覺。
索性,袁耀直接在城郊紮下營盤,擴建軍營,以優待前來依附的諸人。
府間。
袁耀為了向外界證明自己“禮賢下士”的一面,亦是親自於府中設宴,以款待來依附的雷薄、陳蘭,梅成諸人,以做表率。
但縱然是席間,許褚卻也依然猶如一尊不朽的不老翁般,身席重重的鎧甲,腰懸利劍,緊緊的屹立於袁耀從旁,時刻形影不離。
以護佑其安危。
自從上次淮水一事過後,許褚便將袁耀安危放到了首位,格外的重視。
因為,作為親衛將,他已經因疏忽失職了一次而導致諸君差點遭受性命之攸,許褚心下鄭重發誓,自己將誓死不離的護佑公子安全。
現今間雷薄諸人新來,人心險惡之下,許褚又焉能放心袁耀與他們獨處?
雷薄等人一眼便注意到了袁耀從旁緊緊屹立著的許褚,其一臉不怒自威的神色,頓時便被嚇了一跳。
雷薄一時間略微有些心驚,稍作沉吟,便道:
“公子,聽聞您麾下有一人武藝無雙,且隨時形影不離的跟隨,以護佑您的安危。”
“難道這位就是許將軍?”
話畢,陳蘭、梅成都以鄭重的眼神瞟來,可卻發現許褚依舊是一臉的不苟言笑。
“哈哈……”
聞言,袁耀大笑一番,遂道:
“正是,仲康便是本公子帳下排名前三的勇將,其可謂是勇武兼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