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來說,縱然無法收復神醫華佗,但好聚好散,亦能增進雙方友情,未來萬一又有有求於人之事呢?
辭別華佗,袁耀遂也再度領眾巡視淮河四周,安撫災後的百姓情緒,鼓勵他們鄭重起來,重新恢復投入到生產中。
待穩定一方後,袁耀方才攜眾往返壽春。
……
而就在淮南地區正在大肆擴散著瘟疫風波時,徐泗之地,也在進行著權利交接。
由於曹操麾下別駕陳宮聯合以張邈,張超等為首的兗州士族一致起兵反叛,繼而迎呂布入兗,擁立其為兗州之主的訊息傳至前線後。
後方有危!
自然是全軍震恐。
在此等危急萬分的時刻,曹操自然是顧不得繼續攻擊徐州,只得含恨撤軍。
待曹軍撤離後,徐州刺史陶謙於府中設宴款待來援的諸路援軍。
宴席之上,陶謙對於劉備的態度可謂是極其友善。
“我近年來已經是身體老邁,近日感覺身軀已經是越發力不從心了,恐日後再也不能護佑徐州士民的安危了。”
“可現在又正值天下大亂之際,外有群雄逐鹿,內亦是盜賊橫生,可朝廷既然賦予了老夫保境安民的徐州刺史一職。”
“若拋下徐州士民而不顧,豈不是有失職之嫌?”
話語落罷,陶謙遂回首滿懷期望的盯凝著一側的劉備,堅錚道:
“玄德你正值年富力強的年紀,而此次若不是有你的傾力來援,或許徐州早已陷落於曹軍之手,老夫現已經年邁,難以在堪任刺史一職。”
“故而,謙想以徐州相讓,並上表朝廷委任玄德你為徐州刺史,謙相信,以玄德你的才能,若能佔據徐州為基,定能外能御其敵,內能保境安民。”
“如此,謙也可放心也!”
一席話落,陶謙鄭重的說道,讓徐州於劉備。
聞言,劉備頓時面露難色,連忙拱手拒絕道:
“使君,此萬萬不可也!”
“您自上任徐州以來,便剿除盜賊,又大肆整頓吏治,改善民生,讓徐州士民無不是安居樂業,此等之功,方才是徐州民眾心間所向往的德高望重之使君。”
“備不過一介武夫,一無經世之才,又無對徐州士民有絲毫的福澤,豈能擔此成命?”
“還望使君速速收回成命也!”
一時間,劉備大義凜然的拒絕,毫無留戀之意。
“玄德,此次正因為有你的來援,徐州方才能轉危為安,此理應讓於你……”
只不過,話還尚未落下,劉備便頓時起身拱手道:
“使君,您不必再言,備此番特意向公孫將軍請辭來援,並無意接管徐州,全因那曹操殘暴不仁,竟然大肆屠戮徐州士民,備不願徐州百姓受其統治,活在水深火熱的痛苦之中,方才竭力抵禦曹軍的入侵也!”
瞧著陶謙一片真誠的相讓徐州,而劉備卻又慷慨拒絕時,一側的青州刺史田楷、孔融都不由各自予以勸說著:
“玄德啊,既然陶使君一片好意,你不如便接受其美意,以鎮守徐州各郡吧?”
話落,劉備卻是緊緊搖頭,堅決道:
“不,徐州理應由使君駐守,備何德何能能夠牧守一方呢?”
“使君勿要在言,不然,備只能請辭率部迴歸平原了。”
此言一出,陶謙頓時間面露懼色,遂不在勸。
他真怕劉備當真離開徐州迴歸平原,而令曹操再度攜大軍捲土重來,那可就不妙了!
一念於此,陶謙嘆了口氣,遂也鬆了鬆話語,遂道:
“唉,玄德之高義,令謙敬佩。”
“不過既然玄德無意徐州,那玄德不知可否留屯於此?”
“使君何意?”
聞言,陶謙徐徐說著:
“彭城已東有一國為沛國,曾是高祖帝的龍鄉故地,現隸屬於豫州,而玄德你乃是漢室帝胄,謙願表舉你為豫州牧,駐軍小沛。”
“如此,徐州與沛國將可相互連結,共同禦敵。”
“還望玄德勿要推辭!”
此言落下,瞧著陶謙盛情滿滿,又不是想讓徐州時,劉備方才拱手作揖道:
“既然使君如此看重備,備亦是三生有幸!”
“那備便承了使君的不情之情,率部進駐沛國,以控衛徐州之西部安寧。”
“好!”
“玄德,既然你已經同意,但你麾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