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幽怨,厲喝著。
“哈哈……”
大笑一番,蔣欽卻不由沉聲道:
“姜宇,此乃戰陣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既然你武道如此強悍,我等聯手皆無法奈何與你,自然得采用不同尋常的法子。”
“你以為此是比武嗎,必須公正?”
一席喝聲,緊隨著許褚亦是高聲附和著:
“公奕說的是,姜宇,現今你也身受重傷,已經不在是我的對手,你受死吧!”
說罷,許褚先行揮刀斬向他,意圖終結其性命。
“我與爾拼了……”
曲阿小將是何人,自然不會坐以待斃被授首,雖也身受重傷,但卻依然高揮著戰戟繼續迎戰許褚,欲要殊死一搏!
“鐺鐺鐺!”
只不過,此一斬尚還未斬落,刀身尚且還在上空當中,便被極速飛來的三支箭矢給震得許褚手臂發麻,不由斬偏了方向。
將將略過曲阿小將頭顱身軀而砍到了從旁的地面上。
“姜宇莫慌,慈來也!”
下一秒,再度發出了雷霆般的喝聲,吼道。
在姜宇中冷箭的一瞬間,太史慈便已經注意到了,隨即他絲毫未有多想,便立即連連揮槍猛攻,暫時打退了周泰的攻勢。
然後便迅速縱馬來援。
但見許褚又凌厲斬下,深怕姜宇無力抵擋。
這才有了身在戰馬之上的三箭連珠,制止了許褚的趁人之危。
抵足其從旁,太史慈方才流露出略顯關切的面龐相問著:
“姜宇,傷勢如何了,可否有何大礙?”
聞言,姜宇卻是故作鎮定道:
“子義兄放心,小傷,無礙也!”
但太史慈細細察覺到他腰間血流如注的箭傷,卻哪還不明白。
隨即迅速道:
“姜宇,慈為你掩護,你快速速撤走,然後去處理傷勢。”
“不然,你定然會失血過多而導致身亡的!”
“不,子義兄,敵將驍勇且現在袁軍主陣間還有一位勇武飛凡且箭術不弱的敵將,我若走之,你絕難以抵擋他們的圍攻。”
“我要留下來與子義兄您一同並肩作戰。”
瞧著姜宇神態堅決要留下。
但太史慈又豈會如其所願?
只見他立即大喝道:
“這不可能,你現在已經身受重傷,最重要的便是及時制住傷勢,千萬別惡化蔓延了。”
“不!”
二人皆是相互執著的堅持著。
這一刻,太史慈也不由怒了,厲聲道:
“你速速撤退,別來這拖累我,以我的武道縱然無法戰勝敵將,突圍卻還是極其有把握的。”
“你別給我添亂!”
說罷,太史慈揮槍徑直朝著許褚、蔣欽當先殺去。
他此時已經抱了必死之心,誓死也要拖住敵將,為曲阿小將爭取撤退的時間。
殺往諸將的途中,太史慈亦不忘回首安慰著:
“姜宇,待安全突圍出去以後,安心養傷,日後別忘了為我贍養家中老母……”
此是太史慈的最後一記囑託,話音落下,他便頭也不回的徑直殺上去了。
見狀,許褚亦是絲毫不懼,揮刀迎了上去。
刀與槍的碰撞。
瞬息之間,便產生了激烈的衝突與火花。
二人上來便是陣陣激烈的交鋒以及無畏的廝殺。
太史慈本就要為曲阿小將拖延時間,自然是激發了全身的潛力所抗衡。
而對於許褚來說,他也是絲毫不甘示弱,同樣予以全力相對。
細細瞧著全力爆發的太史慈與許褚,彷彿猶如神仙打架一般,蔣欽與周倉相互對視一眼,都覺得著實也沒有插手的必要。
故而,二人各自前去指揮部眾繼續絞殺殘敵,肅清戰場。
只不過。
太史慈雖想令曲阿小將迅速撤離,但他又豈是視性命而妄自捨棄兄弟之人?
他姜宇做不到!
今日,縱是一死,他亦絕不能拋棄弟兄。
頓時間,他便定睛瞧見了正往此處奔騰而來的周泰,隨即快速從戰袍上扯下一塊布料對傷口處進行簡單的包紮以後。
他便縱馬揮戟徑直刺向周泰而去。
“敵將,納命來!”
一戟刺來,卻都不由令周泰驚奇無比,此人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