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舉率眾襲擊我軍,又當如何?”
話音雖落,可蔣欽一時還是略微有所擔憂,不由問詢著。
看得出來,他臉色上還是掛著濃濃的擔憂之狀。
他覺得,袁耀此舉太過冒險了。
雙方面對面紮營而對峙,而放棄了中間的所有緩衝之地。
在他看來,這是兵行險招,一旦遭受到變局,連退守保全實力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換言之,此舉相當於用容錯率來換取對絕對監視權的掌控。
話落,袁耀卻不由鄭重予以回應著:
“公奕,本將此舉亦有吸引敵軍出營前來襲擊的計劃。”
“若劉繇當真有膽量率全軍前來決戰,那我軍豈不是連監視、追擊都給免了?”
一席話語漸漸落罷。
袁耀也是迅速的向諸將提前透露了些許計略。
他目前所用的也是陽謀,縱然軍情洩露而出也影響不大。
反而能夠給劉繇造成一種壓迫感。
我這邊已經明牌了,你是否膽敢迎戰?
既然袁耀計議已決,諸將接下來自然再無遲疑,遂紛紛接令下去準備。
……
兩日以後。
劉繇軍尚且還未開始進行退守丹徒的動作,負責時刻於四周打探的斥候便將袁軍主力各部進抵營寨外圍屯駐的軍情給如實回稟。
“這……”
“袁耀用兵如此大膽,竟然將主力全部遷徙至我軍眼下屯駐?”
“他難道不怕本官率部出營趁勢襲擊?”
一時間,劉繇手持著帛書,不由微微凝眉,遂沉吟道。
其麾下的大將太史慈、曲阿小將都是藝高人膽大之人,袁耀如此挑釁,他們又豈能忍受?
這一刻,諸將在太史慈等人的帶領下紛紛進言請戰,但卻被劉繇嚴詞拒絕:
“怎麼,你們還想前番神亭嶺一戰再度上演嗎?”
“那次一戰,已經致使我軍損失慘重,若再度出擊,豈不是將血本無歸?”
一時,劉繇心生懼色之下,拒絕諸將請戰。
隨即,他將退守一事放到了首要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