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兵西進,那才好咯!”
“至少可以為我方牽制曹軍大部分實力。”
此時間,一旁的謀臣秦松適時說道。
諸人稍稍提及了一番此事,遂也不在過問。
至少目前沛國並不與所佔州郡接壤,該頭疼如何對付呂布的還是曹操。
沉吟了一番,袁耀流露出一絲微笑,微微說著:“目前此局勢於我軍不利啊,雖說曹軍內部已經大舉進行休養。”
“但我方新得的潁川、陳國二地卻還需主力駐防,方才可平安消化。”
“不然,一旦曹軍、或者說屯駐京兆尹隨時威懾的西涼賊軍將隨時都有可能威逼豫州的安危。”
“此戰局絕不能如此,要做出改變,如何才能於我軍有利?”
說罷,袁耀此時亦是心緒不寧,眉宇間浮現出絲絲憂慮,不由面向諸人予以說著。
此言落罷!
府間文武諸人都不由沉寂了下來。
自家少主所言甚是啊!
若是局勢一直被動下去,那勢必會受到極大的掣肘。
可諸人沉思許久,亦暫時還未思索出對策。
見狀,袁耀只是哀嘆了一聲,面露些許無奈之意。
這也是目前沒辦法的事……
新附之地,一時半會肯定是無法穩定的。
那麼,想要保持此地的安危,那唯有大軍屯駐予以震懾各方。
短期之間,兵力肯定是無法大規模集中所抽調的。
連鎖反應下,此自然就會讓戰局陷入被動。
針對此暫時無計可施的情況下,袁耀只得說道:
“接下來,先靜觀其變,看看有幼平、子烈攜眾渡河的支援,看看張濟是否能夠如所願據幷州吧。”
一席話落。
魯肅等人都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只要能將西涼軍給制裁住,至於其他方面,都都不是太大的問題。
這也是魯肅建議扶持張濟的最為重要因素。
令其壯大起來,以威脅關中腹地。
令李傕有所發展,卻也會投鼠忌器,不敢用盡全力。
豫州戰事雖暫時陷入了沉寂間。
但各州郡間所瀰漫著的局勢卻依舊充滿了濃郁的火藥味。
……
興平二年,九月初。
炎熱夏季的溫度逐漸開始減弱,酷暑難耐也開始隨著秋風落葉遂予以飄散。
而此時,曹軍使者也受曹操之令抵足了現今間的徐州首府下邳。
府間。
曹使緩緩稟明瞭來意過後,身處主位之上身席官服,正襟危坐著的劉備一時不由有些面色震驚,沉默好半響,方才緊緊道:
“汝說什麼?”
“曹操欲與我軍相交?”
此言一出,感受著劉備的數分驚訝,曹使並未有何其餘的神情,只待其話音漸漸落下後,方才道:“劉使君,我家主公確是此意!”
“他聽聞現今乃是劉使君執掌徐州以後,一直以來都以仁德治理州郡,使州內百姓無不信賴使君。”
“如今正值袁氏相爭豫州之地的關鍵之際,想必使君也能明白,若是我家主公喪失豫州的歸屬,從而令袁氏雄踞揚、豫二州的廣袤領地。”
“到那時,以袁氏之兵鋒強勁,中原大地上尚且還有誰能夠匹敵也?”
一席話語,曹使漸漸以話語循循善誘著,藉此吸引劉備的好奇。
“哦?所以曹操方才決議與我徐州相交,聯絡一齊攻略袁氏,分散其實力?”
“如此,就能令貴軍爭奪豫州上火力全開,勝負大增?”
劉備聽罷,稍作思索,便不由明白了曹操欲聯合自己的意圖。
隨即,他也並未有絲毫遮掩的意思,直接吐露著。
對於他來說,他也想看看接下來曹使會作何反應。
面對著劉備的狡猾,並未直接同意是否可以和平相處,反是又將皮球踢給了自己表演,曹使一時不由是劍眉一凝,面上微微有些變色。
沉吟一陣,思索半響方才繼續道:“使君所言甚是!”
“此確是我家主公需要使君一齊抗衡袁氏的關鍵因素。”
“但吾以為,此事並無不妥之處!”
此言話落此處,曹使目光又望了望劉備神情,遂才笑著道:“袁氏之勢力本就由來已久,祖上曾是四世三公,威名滿天下,權勢自來便無比顯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