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太子
拓縣城頭。
自從橋蕤派遣信使及時趕赴武平、賴鄉二地予以告知曹軍將分兵前往襲擊的軍報以後,他心下便一直心緒不寧。
不知為何,心中似乎總有一種不詳的念頭產生。
艱難的等待了將近兩日功夫,橋蕤終於再度等到了武平、賴鄉方面的戰報。
可惜,卻不是喜報,而是噩報。
武平、賴鄉已經相繼失守,部將梁剛在樂進先登入城以後,被其一刀授首!
而另一將樂就也在武平失守,尚且還來不及防備之時,曹軍便已經趁勢再度兵臨賴鄉。
同樣的招數,同樣的攻勢。
面對著樂進猶如瘋魔一般的率眾先登,樂就感受到了無畏的壓力。
在堅守不過半日功夫,賴鄉宣告被破!
他亦只得及時收攏敗兵,一路逃往陳縣屯駐。
至此,面臨著曹軍的攻勢,拓縣側後所佈置的兩道防線卻是成為了突破口。
當得知了這則訊息的橋蕤,卻不由頓時愣住了,站立於原地久久無神。
他有些難以接受。
為什麼?
“夏侯淵究竟有何能耐,竟然能夠在兩日不到的功夫便行軍高達一百七十餘里。”
“這還是非常人所能承受的嗎?”
這一刻,得到了夏侯淵猶如神速般的行軍速度的戰報,橋蕤認知當真得到了顛覆。
而至於之後的樂進先登破城,雖然勇悍,也極其震撼,但也只是錦上添花。
橋蕤細細思索一番,能夠明白,此次武平、賴鄉二地將毫無徵兆般的失守,就是曹軍利用此神速的行軍速度打了自己一個時間差。
只是,現在事已至此,在做追究已經是毫無意義。
他深知,武平、賴鄉失陷以後,己方糧道將徹底被控制,並且與陳縣方面將會被曹軍駐軍所攔截,而失去聯絡。
此刻,縱然拓縣面臨著曹操的攻勢,依舊還堅如磐石,但卻已經沒有了繼續堅守下去的必要。
無奈之間,橋蕤只得忍定思痛,放棄拓縣的防禦。
隨即,遣軍全權撤出城池,迅速率眾向陳縣方面匯聚回返。
可此時的夏侯淵依舊發揮了神速的優勢。
在攻陷武平、賴鄉的那一刻,他便親自繼續攜眾繼而摧枯拉朽般的掃平了附近城邑的威脅,並提前轉進至袁軍撤回陳縣的必經之地上設伏。
而在袁軍抵足以後,趁勢發動襲擊。
亂戰之中,此時袁軍透過連番的失利,軍心士氣方面已經受到不小的打擊。
此刻面對著曹軍的伏擊,縱然兵力遠超夏侯淵軍,卻還是被殺得節節敗退。
夏侯淵親自持刀殺入陣間,身先士卒般的精神亦是猶如支柱般鼓舞著麾下軍士。
不僅如此,橋蕤還被其五合擊敗。
最終,在將近折損約莫五百餘眾過後,橋蕤部方才得以擺脫夏侯淵軍的攻勢,回返入駐陳縣,繼而向壽春方面加急請求援軍增援。
隨著橋蕤軍退守郡城陳縣閉守不出以後。
拓縣城下與之展開對峙的曹操此時亦是揮師進駐了拓縣城中。
接下來,由於橋蕤軍初逢敗績,麾下諸士卒此刻對曹軍都生出了略微的畏懼。
橋蕤此刻自然也不敢在輕易出戰。
只能坐困陳縣,予以等待己方主力的來援。
可閉守不出的代價卻是,徹底喪失了主動權。
現如今間,陳國境內幾乎是任由曹軍所馳騁。
可袁軍入駐陳國本就時日尚短,各地人心未完全依附。
現在隨著曹軍入境,況且橋蕤部還因戰敗而被困在陳縣無法出城驅逐曹軍士卒。
這無疑令各城邑間的官吏心思瞬間活躍起來。
一連數日間,陳國全境除卻陳縣以外皆叛,響應了曹氏的統治之中。
在對各地都進行掌控以後,曹操方才再度攜大眾兵臨陳縣城下,以對其採取合圍之勢。
但即便如此。
曹操卻依然未選擇強攻城關。
這一時不由令部分諸將狐疑不解。
眼見著諸人的滿臉疑惑情緒,曹操輕鋝了一下鄂下長鬚,遂流露出濃濃的笑意,並與一側身席青衫,面色卻虛弱無比,露出病態的戲志才相視而笑。
旋即,戲志才方才出言替曹操解釋著。
“諸位將軍,現今之間,我軍已經於